许野汶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说：“怎么那么不小心。”

程纵摇摇头，说不出话来。许野汶看程纵快要哭出来，敛眸问说：“五年前，为什么不找我。”

“我……”

“既然决定不找我，那一开始又为什么出现。”许野汶直直的望着程纵，锐利的目光令程纵打了个战栗，因为他问：“邢可行知道你下面长着个*吗。”

程纵皱眉，不堪的忍受着许野汶的折辱，仿佛他们之间就差这一次口角，就能老死不相往来了。许野汶当年分手都没跟他说过这么重的话，想来是恨透他了，所以才会这么说。

“不知道。”程纵声音很轻，无力的四散开。

许野汶神情有所缓和，像变了个人似的，娓娓道：“惩罚到此结束。”

“程纵，我没有要结婚。”

程纵闻言惊讶的看着许野汶，许野汶耸肩，靠近他，阴鸷的话像从喉管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道：“你再恭喜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