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舒佑忙摇头,“我最喜欢你了。”
怕杜衡不相信,他低头亲他,又不敢深入,只是浅浅啄吻。杜衡哪里还忍得住,按住他脖颈,加深了这个吻,直至难舍难分。
舒佑脑子迷糊起来,如在云端的感觉又来了,但他心里还绷着一根弦,不能伤着他,不能害了他,最后硬是让自己清醒过来,推开了杜衡。
“我……我有东西给你。”舒佑将怀里的荷包取出来,递给杜衡。
看到那不算精巧甚至很是粗糙的荷包,杜衡怔了一下,随即笑容就压不住了,接过来惊喜道:“你做的?”
“嗯,阿若教我的。”舒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做的实在是不好看,“做的不好。”
“这是什么?”杜衡细细摩挲着荷包,看到上面较为抽象的绣花,“是杜衡?”
舒佑点头:“嗯,阿若帮我描的样。”
“那丫头,亏她还有这样的巧思。”杜衡握着荷包爱不释手,毕竟这可是小夫郎一针一线亲手给他做的,回想这些天舒佑和杜若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做这个,笑着捏捏舒佑的耳垂,“我说你们这些天老凑一块儿,你都不跟我一块儿进山了。”
舒佑笑着看他,眸子莹亮如星。看着小夫郎的脸,杜衡喉结滚动,忍不住又将他抱住了。
“你说你这么好,叫我怎么忍得住?”杜衡用脸蹭着他的脖颈,轻轻咬他的耳朵,像是询问,或是试探,又更像是在撩拨。
舒佑心都提了起来,灼热的气息顺着耳朵涌入四肢百骸,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埋进杜衡怀中,身体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罢了,先前有过那么多次并不见有何危害,多这一次应当也没问题吧。
说服了自己,舒佑便全身心沉溺其中,紧紧抱住杜衡,甚至想就这样嵌入他的身体里去,再不分开。
“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这阵子不与我同房了?”待平息下来,杜衡抱着舒佑,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汗。
舒佑犹豫片刻,道:“我怕会害了你。”
“为什么会害我?”杜衡想到了什么,笑道,“怕我纵欲过度?”
纵欲的确伤身,杜衡虽血气方刚,但对这种事还是知道节制的,就是刚成亲最为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也没有感到过不适,反而精神焕发,怎么也不至于到了会伤身的地步。
舒佑忧虑道:“我不是人,人妖结合,会吸走你的精元。那个文柏川,他身上有妖气,就是因为他和蛇精,做了这种事……”
“蛇精?”杜衡咂摸过来,回想文柏川的面色,确实不太正常,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原来舒佑是因为这个才不愿同房,杜衡一时感动又觉得好笑:“我们和他可不一样,咱们是正儿八经成亲了的,做这个天经地义,何况,你看我可如他一样?”
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脸,但舒佑回想近日所见,的确不见杜衡有疲惫力乏之色。
“要是被吸走精元,人必定是疲乏无力腰膝酸软,你看我好好的,哪有半分不适?”杜衡凑到他耳边道,“反而每次与你同房后,我都觉得精力充沛,像是有使不完的劲,这么说来,不会是我吸了你的精元吧?难不成我也是妖?”
舒佑有些懵了,他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玄卿曾说过自己与杜衡互为补益,难道是这个意思?
“你……真没觉得不舒服吗?”舒佑还不敢确定,他不想有一丝一毫伤到杜衡的可能性。
“那是自然。”杜衡搂紧他,只觉小夫郎委实是可爱,叫他心都要化了,“遇见你是我的福气,怎么会害了我呢?就算真有什么,我也愿意受着,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儿。”
话说到这个地步,舒佑心中忧虑也消了,抱住他缩在他怀里,只满心的喜悦与满足,却觉杜衡身体又热了起来,暖烘烘的,大热天的像是抱住了一个暖炉。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杜衡手开始不老实,在他光洁的背上细细抚摸。
舒佑心中澎湃,没有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夜还很长,他们都贪心得希望,能再长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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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柏川被蛇精缠上一事杜衡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文老爷,直接说明他未必相信,何况他也没有证据,要说是舒佑看出来的,势必会牵扯出舒佑也是妖的事来,倒时恐怕反招来灾祸。
在他犹豫时,文老爷反而派人来请他了,不为别的,正是为了文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