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馋他身子,如今已实现的超出预期,却还是不满足。
甚至臆想的更多。
上个月的例假按时到来,口口声声不想怀孕的我竟有些失落。
我和许星河共同的孩子会长什么样呢?
像我还是像他?
——“好好吃饭,别玩手机。”
——“看什么呢?”
许星河起身,凑过来。我赶紧将手机屏幕熄灭,掩去AI用我们俩人照片合成的子女模样。
许星河重新坐回去,将杭湖醋鱼撤回他面前:“别浪费美食和风景。”
我朝只被我动了半筷子的杭湖醋鱼啧啧称怪:“这可不算是美食。真不明白为什么这能是名菜?”
许星河说:“我也不明白。”
我忍俊不禁,托腮看许星河。
许星河褪了黑灰色西服,没有领带夹规整的领带已被扯得有些松,白色暗纹衬衫半卷,露出线条流畅的坚实小臂,打理的规整的发因为迎面而来的湖风而凌乱。
整个人显得懒散了很多,却比晨间令我腿软的禁.欲更撩人心弦。
许星河替我舀了小碗的清汤鱼圆,递到我面前:“好好吃饭,菜都冷了。”
我拿勺子吃鱼圆,含含糊糊地问:“许星河,你算不算是杭城人?”许星河的叔叔许朝说过,许星河的祖辈起先是在申城,最终因为做生意定居于杭城。
“不是。”
“那你是哪儿人?”
“你是哪儿人,我就是哪儿人。”
我调戏许星河:“你的意思是——你嫁妻随妻喽?”
“胡说八道。”
“你是我童养夫,怎么不是嫁?”
许星河回答:“不娶不嫁。”
我双手捧脸,遮掩自己脸上的热度:“你的意思是我们俩以后生两个小孩,一个跟你姓许,一个跟我姓林?”
许星河:“嗓子不舒服还这么多话……”
说到这儿,朝我点头:“看来是休息好了。”
我赶紧闭嘴。
饭毕,我们沿着杭湖边的小道散步。
我牵着许星河的手,忍不住摩梭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许星河问我怎么不戴戒指,我如实回答:“太贵重了,平常哪敢戴着?”
许星河说:“再贵重也就是人用的物品。”
我双手朝许星河比划大元宝:“这个物品可以换这么多的黄金,人人都爱黄金,我很危险。”
许星河回答:“那再买个我这样的。”
我佯装生气:“哼,是在嫌我的礼物不贵重?”
许星河不理会我的无理取闹,自顾自说:“要买个款式一样的。”
我肩膀撞了下许星河,笑嘻嘻问:“你是想要告诉全世界我名花有主?”
许星河没有回话,将我拥紧的动作代表了他的回答。
晚风宜人,夜灯衬出了杭湖的秀丽。我放缓步伐,享受这久违的惬意。
许星河询问我是否身体不适。
我否认,干脆停下脚步,抱住许星河的腰,踮起脚,撅起嘴。
许星河自然倾身,落上一吻。
我们走走停停,直到许星河提醒我还有一个拐角就到酒店了。我终于不停,拉着许星河直奔酒店而去。
关上门,我们终于能肆无忌惮地亲密。
温柔刀太磨人,我哼哼唧唧地撒娇,请求许星河给我个痛快,就像吵架的那次一样。许星河不肯,说我乱来。
我尖声喊他许星河,服软可怜兮兮地叫他星河哥哥,气急败坏毫无章法的咬他,边咬边唤老公。
始终得不到所求,我干脆自食其力,乘许星河被一声声老公叫得眼尾发红,喉结起伏,终于给了自己痛快。
已有的疼痛让我不顾即将到来的快乐,泪水涟涟的退缩,许星河强势的阻止了我,他吻过我的眼泪,堵住我的唇齿,不让我的心愿更改。
不知不觉中,满月爬上窗外的枝桠,歪着头笑话我的人菜瘾大。
我和月亮勇敢对视,对半跪在我面前为我上药的许星河说:“许星河,我可能一直对你有生理性喜欢。”
——“一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