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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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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

适应了盛春的暖,初夏升腾的热更让人难熬。

熬到口干舌燥,稍微动一下嗓子都觉得浪费津液,我朝许星河指了指他那边床头柜上的瓶装纯净水。

许星河拿过水瓶,却没有递给我,打开后自己喝下。

怒从心间起,我从床上爬起来,骑到许星河身上,夺他手中的水瓶。我的速度太快,水瓶被拍到地毯上。

我气恼不已,贴上许星河湿润的双唇,撬他的唇齿。

意料之外的涓涓细流渡到我唇中,我张嘴渴饮。许星河一只手捏住我的后颈,将饮水变成了深吻。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起我——

又双叒来?!

我不——

唔——

拒绝已为时已晚,我禁不住绷紧身体,难受地抓紧许星河的肩。许星河终于放过我的唇舌,柔软的双唇贴上我的耳,温柔地命令。

……

正值初夏,靠近内陆的杭城雨水里挤满了粘稠的热,丝毫不见清爽。

扯着嘶哑的嗓子,我张嘴说:“窗……”

实在是有气无力,我的声音小到被雨声掩盖,床对面沙发椅上悠闲饮用黑咖啡的许星河却听见了。他起身去关了酒店房间半开的窗,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对我说:“我要出发了。”

许星河此番是受邀回国参加年轻企业家峰会,所以恢复了西装革履的正式着装,黑灰色西服笔挺,蓝黑条纹领带规矩的贴着白衫,头发重新打理的规整。

一张冷淡禁欲的俊脸下是宽肩窄腰长腿,随意一站便显挺拔的气质。

同晨时的他没有什么两样,但和此刻腿脚酸软无力,想发泄不满,却只能让被子鼓起一个毫不明显的包的我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许星河调整了空调温度,一只手摁在我枕侧,倾身在我额上落下轻吻:“好好睡个午觉,我开完会就回来。”

许星河满脸温柔怜惜,连嗓音都是熨帖人心的低缓,无框眼镜下那双漂亮的瑞凤眼却是含着暧昧意味的要笑不笑,出卖了他体面的皮囊下是衣冠.禽.兽的事实。

我用尽剩余的力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滚”。

许星河捏我的两颊,迫我闭嘴:“霸道总裁是几次来着?”

我:“……”连这都要计较!不过是玩笑!

许星河走到床尾,握住我的脚塞进被子,对我说了句让我想就此找个地洞爬回申城的话:“四个小时后我回来,补上三次。”

我惊恐的瞪大眼,拼命摇头。

许星河笑了,露出獠牙:“吓你的。”

头晕腰酸腿痛,加上房间里没有地洞,我只好认命的躺在酒店的床上,望着床顶天花板上明晃晃的情.趣.镜子,反思自己是不是个千里送X的傻瓜。

明明许星河说过今天在杭城出完差后就马上返回申城,我非要等不及,买了最早能抵达杭城的高铁票,还贴心的开好情侣.氛.围房等许星河。

结果就是在这氛围下我被许星河“啃”得只剩骨头了,他还要敲骨吸髓。

可能……也怪我太爱挑衅他了。

听芒果说,男人那方面的自尊心是很强的……

雨水总是催人眠,胡思乱想中的我不知不觉睡着了。

许星河帮我叫了酒店电话叫醒服务,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这才发现,我的手机已经关机。本以为手机没电的我看到电量50%的提示,终于意识到这是许星河做的。

自打我两睡在一起后,许星河时不时如此,理由是开机会令我控制不住刷手机,进而影响我的睡眠。虽然我不像他一样是个大老板大忙人,一般不会有什么要紧事找上我,但他这自作主张的固执着实令人不痛快。

微信有消息提示,我点开微信。

大学宿舍四人群里在上午聊的热火朝天,话题是祁宇轩。

留学澳洲的菠萝打着祁宇轩大学校友的名义做起了东道主,请随硕导到澳洲工作的祁宇轩吃饭,并陪同游览景点,他们度过了半天的愉快时光。

菠萝将合照发在群里,照片里祁宇轩一手操兜站在菠萝身旁,身着卡其色风衣、牛仔裤和短靴,被风吹的衣角飞扬,看起来精神不错。

芒果在群里艳羡的问东问西,说也想和竹竿去澳洲玩儿,所以她一直跟着我这个小富婆在赚钱。她夸赞祁宇轩愈发有型,气质像某顶流韩星。末了补一句,当然还是比不上丸子家那位大神。

菠萝在群里问我去哪儿了,只有寥寥数语的榴莲替我回复:陪她老公去杭城了。

最后一张照片是菠萝对着镜头比“耶”,背景是拖着行李箱,正大步流星往机场大厅走的祁宇轩。

菠萝说祁宇轩要回国参加毕业典礼,他要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

群里再无人接话。

此后菠萝私下@我,说她已经替我还了祁宇轩的人情,带着坏笑表情问我怎么个报答法。

我回复菠萝,申城迪士尼度假区免排队vip门票直通车已购入,迪斯尼酒店已安排,欢迎回国,我会陪玩陪睡。

祁宇轩去澳洲后的半月,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还祁宇轩人情。于是联系上菠萝,告知她祁宇轩在澳洲,请她帮忙招待。

因为怕菠萝误会,我同她讲明了我和祁宇轩所发生的事。菠萝说会帮我解决一切,包括讲清楚我和许星河结婚的缘由,开解祁宇轩。

我让菠萝千万别这么做,作为大学校友好好招待祁宇轩就好。

也不知道菠萝听进去了没有。

多想无益,左右我是在杭城,毕业典礼是明天举行。若我和许星河在杭城逗留两天,我和祁宇轩压根碰不上面。即使碰上面,那又能怎么样?我坦坦荡荡。

我将手机接上电源,拖着半血复活的身体下床洗漱。

我打开淋浴,冲洗身上不适的粘腻,禁不住看向斜对面的浴室镜。两个月前我还在臆想许星河,并试图通过祁宇轩割舍对许星河的臆想。没想到两个月后的今天,我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有了许星河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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