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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Justice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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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想找死?

何牧抓了一件浴巾砸到云危脸蒙上,放下花洒,一只手臂做出散打动作,一抬右脚,抬的老高,朝他脸踹过去。

感受到杀气,云危身体往后仰,下了一个九十度腰,躲过去一踢。

浴巾挂脸上还没掉。

何牧:腰不错,反应也快,练过啊,有两下子。

云危拿下脑袋上的浴巾,不知道看没看见何牧身体,应该没看见,何牧上前重新用布捂住他眼睛,同时踢他的腿一脚,往前揍,揍出浴室门外。

“你这点破功夫,加上这点烂姿色,破破烂烂的一个人,码头街上表演还差不多,你还想跟我比,哥哥打球都比你厉害啊。”何牧说。

“你他妈你瞧不起谁啊?我破烂?”云危捂着胸口想吐血,没吐出来,一把揭开浴巾。

我草,这么大。

何牧一惊:“……”

啊。

男德不保。

门外,赫延抱着双臂听到了一声牛叫。

何牧和云危做了?这么大动静?谁上的谁啊?可是声音不像那个时候应该发出的感觉,像惊恐,愤怒,气急了,揍人之前爆发的前兆。

赫延肩膀贴着门,耳朵也往门上靠了靠。

打架,打起来了,打得好,不打没有感情。

何牧又找了一块浴巾裹腰上,什么轻重都不顾了,云危在浴室他就打,打到他脚滑倒下,打到他在地上滚。

裹都裹不上,白色浴巾下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太突出。

云危不想看,却因为它强烈的存在感,而眼珠子一直落在那里。

何牧身体没遭过这么大的羞辱,爆发出被人强了的耻辱力量,以及他对赫延爱而不得的愤恨,全部发泄在云危身上。

云危腹疼、腰疼、腿疼、胳膊疼,哪里都疼,疼着出房门,何牧打他,他一开始没还手,毕竟他偷看人家,这事儿做的不对,他又不能供出赫延,破坏他在赫延心中的好感,没想何牧下手太重,他还了两拳,两败俱伤。

赫延看云危走过来,脑袋蒙着一块浴巾,鼻子下竟然流了两行鼻血。

“打赢了还是输了?脱衣服了吗?”赫延检查成果,眼眸深沉。

“我当然打赢了,就他那两下子,我一脚扫过去就把他踢趴下了。”云危自信地做了点儿跆拳道踢腿姿势,“脱衣服干什么?你让我勾引他啊?”

赫延噎了一下。

是这个意思。

“喜欢他吗?喜欢可以主动一点。”

云危笑得满意:“喜欢啊,长得好看,人也好,对我下手会收着劲,知道疼人,但是赫延,你不喜欢我就不要把我推给别人,这会让我心理受到伤害。”

“我没有推你,你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好奇看他洗澡?云师兄,你承认动心了吧!何牧他长得好看,你喜欢上他在一起后可以再喜欢一点。”赫延有意撮合两个人,何牧和云危站一块挺般配,想着云师兄依偎在何牧怀里,或者何牧趴在云危肩膀上,他便感到非常欣慰。

“你没有推我,但是你先诱惑我,让我听你的话,再让我去看何牧洗澡,然后再被打出来。”云危揉了揉鼻子,要不是赫延给他指浴室,他才不会看。

赫延冤枉。

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

奥,原来云师兄是被打出来的,碍于面子他不说。

“我没有诱惑你,是你自己的问题,我就在门边站着。”原则上的问题,赫延一点不让。

“你诱惑我还不承认?”

云危委屈地搓搓脸:你站那、你站那诱惑可大了。

有时候温柔得让人沦陷,有时候脾气臭到熏天。

怪不得滨海今天空气这么不好。

都是让赫延熏黑的。

“何牧下手太重了,我帮你教训他。”赫延抓起云危胳膊横着看了看,有好几块红了,心里骂了一句何牧,怎么能把他给人介绍的对象打了呢?

“没事的,没事哒。”云危看见赫延凝重自责的神态,安慰他,“我皮糙肉厚,打两下没关系,我也不是故意不还手,就是何牧那个傻缺不让我还手,他把我绑起来打。”

“无耻,他太无耻了!”赫延急得都快抹眼泪了,“师兄,他用绳子把你绑起来的吗?方便告诉我一下细节,我可以帮你去理论,讨回公道。”

云危:“……”

细节?细节我没有来得及想啊。

绑起来是随口现编的。

赫延这么聪明,还知道他撒谎撒习惯了,这回得编的真实一点。

“对不起啊云师兄,作为他的爸爸,我代儿子向你说一声抱歉。”赫延拍了拍云危的肩膀,这得给师兄打成什么样了,疼得哭都不敢哭。两个人面对面随便拍两下对方肩膀吓唬吓唬就行了,实在不行我推你、你推我,怎么还打得鼻青脸肿见血了呢?

何牧:我就第一招正式,其他都是随便打打。

云危擦了擦热乎乎的鼻血,皱着眉:“对的,他就用绳子把我捆起来的!浴巾,他撕了浴巾,就用这玩意儿绑我当绳子!不信你去浴室看看有没有坏掉的浴巾?”

赫延回头看一眼门。

等何牧洗完澡出来他再去看。

云危抬手想揉赫延脑袋,却被赫延嫌弃似的迅速躲开。

尴尬笑一声。

云危:“何牧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八字不合,犯冲!别介绍他了,要介绍就介绍一下你自己。”

赫延迅速往上伸出一颗拳头。

手背对着云师兄的脸。

没碰他。

云危瞪了瞪眼睛,心中大骇。受了何牧的伤,又差点被赫延的惊吓吓死。

“人站这里了,还需要介绍什么。”赫延拍了拍自己手臂衣服上的灰尘。虽然何牧衣服干净,没有灰,但是该装的样子得装一下。

“是啊,是不需要介绍了,可是我就想听你说,说说里面的。”云危弄到了赫延的背景资料,内容详细,但有疑点,“比如你简历那么优秀,去哪个国家上学都可以,为什么会来锦西?是不是因为和你一块来的人?就是那个经常和你在一起玩的齐清晨?”

云危眼睛贼亮,这会儿看起来比何牧聪明。

“是,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我用不着你操心。”赫延嗓子有点疼,不想说话,但还是挤出一句,“简历在哪里?给我看看你写的是真是假。”

云危没让别人调查,他为了追人家,花了两个月时间亲自调查的赫延,还跑去胶东调查了,十有八分是真的。

赫延接过他的简历看了一眼,从哪家医院出生,产科医生是哪位,都写得清清楚楚:“是真的,你推断的地方也没有错,学年课表缺的上学记录,是我在外面参加比赛或者是逃课的时间。云师兄,我有男朋友,你有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浪费在找个对象。”

云危一脸发愁,扭了扭腰:“你要为我找对象,千万别找何牧那样的,我跟他真的命理不合,你给我找一个温柔一点的,像你这样的。”

温柔你大爷。

赫延又大佬般拍了拍云危肩膀,情真意切:“云师兄软软糯糯就适合一个可以保护你的男人,你觉得何牧的战斗力能保护你吗?你考虑和他在一起吗?想不想和他单独相处一会儿?”

云师兄长得瘦,脑袋小,脸也小,像一个可以捧在手心里的兔子,就比何牧矮了差不多一厘米,可以忽略不计,两个人走一起是多么般配。

“想啊,你要离开我们?去哪儿我都能跟上你。”云危撸起袖子展示自己的臂肌,“看见了吗?我能保护我们两个,加上何牧,保护我们三个都行。”

赫延脱下一点外套,无奈地伸出自己的一条手臂,从下往上攥紧,把血液都绷到上面去,和云危比了比。

“看见了吧?绝对比你的结实,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一点保护。”

云危:“……”

“呵,你这么有力量,我还练什么?我们结婚后,老公你保护我。”

赫延听他的称呼听得恶心:“我不保护你,我只保护我的家人,你跟何牧在一起成为家人,我就顺带着保护你。”

云危稳重中带着三分嬉皮笑脸,听他说起话来,态度又非常认真:“那没必要,我保护你,保护我的家人,你跟我结婚,你就是我的家人,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丁点委屈。”

赫延:“……”

臭脸甩给你。

“云师兄是冲着结婚去的?可是你年龄看起来也不大,为什么选择这么早?”

云危摘下浴巾,擦了擦手,感慨中也真心实意:“不是冲着结婚,是冲着你,我们可以谈恋爱,十年八年都可以,如果十年八年后你已经结了婚,夫夫恩爱,我那时候追你岂不是年老既没有市场,你也经历了很多,情感方面也成熟了,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喜欢女的都有可能,茫茫人海,我追求你的概率为百分之五十,追求成功的概率可能为零。我也不瞒你,家里边最近有介绍对象,可是都不如你,我心里惦记你。”

“你他妈惦记谁?”何牧裹着一身白袍猛地打开门,看见赫延露出一条伤残右臂,肩膀也半露,给别的男人看,气冲冲摔上门,立即把赫延罩身后。

云危的眼珠子又不由控制地落在何牧某个重点部位,穿了一层裤子,至少一层,还有内裤秋裤什么的没算,再用浴巾遮一层,他,他还是遮不住。

何牧瞪他:“你还看?你他妈的还看!我报警了。”

“我惦记赫延,你怎么能把他藏起来?”云危看了看赫延,赫延藏在何牧背后,都快看不见了。

赫延后背贴着门,何牧挡着他,他从侧面出不去。

赫延扒着何牧的肩膀,脑袋露出来了,嘴巴冲着何牧脖子,说:“闪开!”然后头一扭,跟云危说:“云师兄你别动,我跟你说,你惦记我没有结果,我和何牧也不可能。”

看着何牧咬牙切齿气势汹汹想揍人的模样,云危觉得赫延在他手上,还是闪开一点吧,以免何牧再真打过来。

云危后退半步,伸开两只手,作防御准备。

何牧朝云危“汪”了一声。

然后扭头又朝赫延“汪汪”两声,让他别说话。

何牧逐渐在肢体动作和语言交流上开始狗化,赫延无语,脑袋憋得要冒烟儿,还臭着脸,越看他越烦。

“云师兄你别跑,我觉得今天还是说清楚最好,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也不用为了我变成我喜欢的类型,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概率是零,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你。”赫延说。

云危看着何牧跟看狗一样,平常就讨厌凶猛的大型宠物,但是为了赫延他勇敢挡着何牧的冲击,腿都没有抖一下。

何牧张开嘴,晃了一下双臂,吓唬他一声:“汪。”

云危面色骤变,右腿膝盖一抖,往后退了两步。

“哎,云师兄你听清楚了吗?我说我不喜欢你,你没听清楚我们找机会再说!”赫延贴着何牧肩膀,伸着脖子跟云危讲。

云危说:“听清楚了,下回我们两个在一起没人打扰的时候再说,我先去楼下等你。”

说完,他看了一眼何牧,何牧修长有力的双腿包着长裤,没支帐篷,应该不会对赫延做什么,他又害怕警察来找麻烦影响英雄声誉,两相思考一下,稍微放心地拔腿就跑。

何牧这个畜生把云危吓跑后,张了张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牙齿。赫延想去追云师兄跟他谈话,眼睛还往门外面看,何牧转回身扣准他脖子把人拎过来。

赫延倒退着走了两步,转过头,正要骂他两句,然后往浴室案发现场看看,结果何牧仗着自己力气大,又把他甩到了床上。

何牧蹲下来为赫延揉了揉脚踝,又给他看了看手臂上的烧伤。

本来没有感到疼,经过躺床上枕着自己手臂被这么一摁一捏,赫延疼得想喊出来。头也有点疼。

何牧可能在报仇,下手没有轻重,按摩的时候一直在垂着脑袋。

赫延认为得找机会把他揍一顿。

结果是赫延揍他,他承认错了,赫延再揍他,他还承认错了,赫延第三次揍他,他第三次承认错了,赫延第四次揍他,他第四次承认错了,还笑。

“滚。”赫延骂他。

“行,都依你,等你伤好了能下地我就滚。”何牧跪地上,把赫延的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为赫延认认真真捏脚。

“我腿又没有受伤,可以下地,能走路,走得比你快。”赫延揉了揉何牧的后脑勺,何牧右边脸颊挂了点伤,又红又紫,还挺好看。

“那不一定,等我们结婚后你就不用下地了,你去哪儿我抱着你去,你让我滚我就滚远一点,一会儿再回来。”何牧难以抑制内心的笑,说。

“你头怎么这么硬?摸起来手感太差。”赫延联想到那些平淡幸福的日子的画面,特别想抱一抱何牧。

他要和谈迟一起,带上何牧,带上齐清晨,去过一家四口的烟火日子,幸福快乐,自由自在。

“我听见了,你要给我找对象。”何牧把赫延翻过来,撑床上,吻了吻赫延耳朵后面敏感的地方。

赫延两只手腕被他一把捏在手心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勒他,他没反抗,纵容了一下何牧的恶作剧:“嗯,是要给你找对象,你真报警了?”

何牧:不能。

此事跟赫延脱不了关系,警察把赫延批评教育一顿怎么办?他不能让别人欺负赫延。

所以在他刚打完云危之后的片刻,拿起手机要拨号码,想到赫延,又没把电话打出去。

“没有。”何牧说。

“真的?”赫延确认一下。

“没有,真的。”何牧在赫延手腕上绑了一根之前他们去寺庙烧香祈福的古树红绸,他几乎每天都揣着系着,上面说他们的缘分生生世世呢。

然后拍了一下赫延的屁股。

赫延慌了:“你干什么?”

何牧摁了摁他的后腰:“干你。”

“……………………………………”

草。

就凭你?

还是你大爷的孙子的一只手。

赫延攥紧手腕,向两边一使劲发力,红绸往天上抛成一个弧线,本来系好的全裂开,齐齐掉落下来,何牧往天上看了一眼,低下头,赫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爬起来还坐起来,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想绑赫延,去他妈拿根铁链吧。

何牧的皮带都比红绸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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