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歌都快给阿奶鼓掌了,刚才那人一看就是村里的长舌妇,爱与人攀比。
他飞奔到阿奶面前,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阿奶,你好厉害”。
贺奶□□一抬,道:“她说我们家小朝歌,阿奶替小朝歌教训他”。
贺奶奶怕贺朝歌伤心,让贺朝歌别和那人一般见识,贺朝歌笑了,低低哑哑的:“阿奶,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呢”,贺朝歌撅着嘴。
江辞醒的时候,身边已经冰凉一片了,朝朝应该是早就起了。
江辞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太阳穴跳个不停,觉得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江辞晃晃悠悠的起身,下床去找贺朝歌。
贺朝歌在沙发上陪贺奶奶看电视,边看边吃,好不惬意。
看见江辞出来,他拿了颗葡萄就跑到江辞面前,冰凉的葡萄入口,江辞清醒了些。
他揉了揉太阳穴,将头搁在贺朝歌肩膀上,橘子的气息扑来,江辞想将面前的人生吞活剥了。
江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的易感期快到了,不能继续在这里呆了。
江辞的呼吸洒在贺朝歌的耳廓上,“朝朝,我难受,易感期要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朝歌闻着一缕檀木气息,点点头,engima的易感期可能会影响到周围的人。
贺朝歌简单收拾了下,和阿奶说了声,贺奶奶让他们抓紧走,别耽搁了。
江辞已经开始迷糊了,贺朝歌找了个代驾,把他们送了回去。
车上江辞一点也不老实,他闻着浅浅的橘子香气,略有些不满,将旁边的贺朝歌整个抱了起来,放在怀里。
贺朝歌怕他胡来,一直叫他,江辞的信息素一丝一缕的弥散开来,前排的司机额头都冒汗了,面上苦了吧唧的,只能略作抵抗。
车子上其他alpha信息素的气息让江辞不满,信息素向代驾司机压去。
贺朝歌唤他:“江辞,收收你的信息素”,好不容易到了,司机师傅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步履匆匆,生怕留在这要遭受一场无妄之灾。
狭小的汽车内部,贺朝歌被搂的很紧,这段时间长时间的信息素缠绕让江辞对贺朝歌产生了依赖性。
江辞渴望的贴着贺朝歌,手指抠索着后颈,贺朝歌捂的严实,这要是阻隔贴真掉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久久吃不到心心念念的橘子,江辞眼睛都红了。
江辞可怜兮兮道:“朝朝,我难受,你帮帮我”。
贺朝歌很痒,微微偏头避开,engima还以为自己的小omega要逃,硬是把人给掰了过来。
贺朝歌耳垂被碰了下,贺朝歌手指立马蜷缩起来。
江辞缓缓凑到贺朝歌唇边,想要喝橘子汁,纤薄的后背被人按着,江辞盯着贺朝歌,唇瓣被含入温热的口腔。
江辞觉得橘子的味道愈发浓烈了,愈发越来越往里,舌尖滑过腮边的软肉和上颚。
“没...没了”贺朝歌的声音断断续续,呼吸不过来了。
江辞不听,把人亲的晕头转向,江辞的手指绕到脖颈处,一把将阻隔贴撕了下来,橘子味立马在空气中散开。
贺朝歌呜咽一声,丝丝的檀木轻轻触碰着腺体,随后就是密不透风的包裹,贺朝歌难受的厉害,后颈涨涨麻麻的。
江辞缓过来之后,将贺朝歌裹住,抱上了楼。
贺朝歌的脚掌刚接触到地面,就被人扑倒了。
易感期的男人占有欲很强,知道自己依赖的人就在身边,一发不可收拾了。
江辞把贺朝歌的衣服胡乱扒开,露出里面薄薄的打底,江辞把头贴在上面,微微蹭了一下,贺朝歌被檀木气引诱的脖子都红了。
发出的音调通过声带的震动模模糊糊的,有些听不清。
贺朝歌觉得自己的易感期都要被勾出来了,腺体在发烫。
黑色的羽绒服轻飘飘的落地,只余一室暧昧的温暖。
小腿被人用力捏着,已经出现了几个红色的指印和密密麻麻的咬痕。
贺朝歌觉得自己的橘子汁真被吸干了,偏男人尤不满足。
贺朝歌眼神涣散的盯着上空,只是偶尔因为刺激低唤一声,软软糯糯的,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慢慢抬起头,唇角亮亮的,手掌抓着贺朝歌的胳膊将人拽了起来,贺朝歌的腿都在打着转,微微抽搐着。
贺朝歌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江辞只是榨取了贺朝歌的信息素,并没有直接标记,不然贺朝歌现在就应该晕了。
江辞怕吓到贺朝歌,打了一管抑制剂,把累坏的小朋友罩着,后面只能看到交缠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