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歌睡前还在想要不要出去躲一会,他真害怕江辞给他吞了。
江辞低头,他给了贺朝歌后悔的机会,终身标记只能靠手术去除,而engima的标记会更麻烦。
他希望得到贺朝歌的认可,也不想这么草率,他只能一再抑制自己的渴望。
另一边,谢忱赶着这两天过年来看江辞,顺便告诉他上面的任务,却被告知江辞提前离开了,至今没有回来。
他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眼皮,听着那些人的意思应该是江辞铁树开花了。
缭绕的烟雾遮住了面部轮廓,谢忱扔掉手中的烟蒂,一脚油门踩下去,激起尘土飞扬。
谢忱站在江辞家门口,敲了敲门,‘咚咚咚’的沉闷声响吵醒了正在熟睡的贺朝歌。
贺朝歌安抚了下江辞,男人正因为别人打扰了这一片宁和有点不高兴。
贺朝歌‘嗒嗒嗒’地跑去打开了门,外面的人贺朝歌不认识,应该是江辞的朋友。
谢忱就斜靠在那,看着面前凌乱的人,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还有淡淡的檀香味。
谢忱眼里闪过一丝讶然,看来自己来的不巧了,但偏偏事出紧急。
他将手里的文档交给贺朝歌,道:“麻烦你将这份资料交给江辞”。
贺朝歌接过来,点头道:“进来坐坐吧”。
谢忱谢绝了贺朝歌的好意,潇洒的离开了,贺朝歌将文件放在床头柜上,去沙发上躺着补觉去了。
江辞睁开眼,怀里的人没了,他起身去找贺朝歌,看见贺朝歌蜷在沙发上,他又黏了过去。
贺朝歌翻了个身,背对着江辞,现在的江辞就是一匹狼,稍不留神就被人吃了。
江辞也不在意,指尖勾着贺朝歌的衣摆,往上撩了撩,露出一截腰肢,指腹摩挲着一节节脊骨。
贺朝歌被他闹得睡不着,往沙发里挪了挪,这下江辞不乐意了,他的alpha不想理他。
江辞揪着贺朝歌后背的衣服,将人拽了回来,额头贴在贺朝歌的后腰上。
贺朝歌喊他:“江辞...”
江辞没动,贺朝歌又喊了声,这才感受到江辞不满的戳了戳他。
贺朝歌只得提醒他:“江辞,床头柜上有给你的资料”。
半天后,江辞才开口:“嗯”,他现在不想看。
然后又腻腻呼呼的缠上来,把贺朝歌扛在肩上,向卧室走。
贺朝歌的手指抓在了门框上不撒手,他声音都染上哭腔了:“江辞,不...不要了...”
只可惜,反抗无效,江辞回过身,把贺朝歌的手指掰开,卧室门被重新关上。
最后的时候贺朝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辞的胳膊上多了几个指甲印,江辞停下的时候,贺朝歌都在颤。
贺朝歌都不知道过了几天了,分不清日夜。
中间的时候江辞有些失控,牙齿一直在腺体旁边转,皮肤被咬破了一层。
贺朝歌险些被浓郁的檀木给冲晕过去,江辞喃喃细语:“朝朝,标记...临时标记,好不好?”
贺朝歌无奈,罢了,由他吧,犬牙刺破皮肤,檀木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涌来,贺朝歌咬着江辞的衣服,太多了...
“哼...”没忍住的闷哼出声,又惊慌的拿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留下几个不清楚的小调子从喉咙深处发出。
直到注入的信息素逐渐稀薄,贺朝歌才如濒死的鲤鱼般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尾布满了红潮,睫毛濡湿了一片。
贺朝歌阖上眼睑,缓解刚刚临时标记带来的冲击,后脖子上多了两个小孔。
贺朝歌坐在江辞腿上,腰窝积了一层薄汗,尾椎骨都在发麻,汗水洇湿了发丝,粘在脸颊上,江辞餍足的圈着贺朝歌。
如此反反复复,等江辞易感期结束的时候,贺朝歌觉得明明自己才是最累的。
贺朝歌把脸扑进枕头,真是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江辞跪在那给贺朝歌擦拭身体。
贺朝歌任由江辞伺候自己,累了这么久,使唤一下他怎么啦。
随后拿起了那份被遗忘了很久的文件,里面的内容很简单,但是却让江辞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几张照片,全都是贺朝歌的,工作的,日常生活的,而署名却是一个让江辞厌恶到骨子里的人。
原先像江辞这样的engima是不会沦落到这样一个小城市的,可是江辞不想因为一份工作而束缚住他的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