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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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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空间内,原本流动的数据光流突然凝滞了一瞬,像被某种无形的黏液黏住。888的机械音从虚空中刺出,带着罕见的紧绷——

“宿主,是[寄生虫]的臭味!”

它的绿色竖瞳在黑暗中收缩成一条细线,死死盯着前方。

空气中弥漫着只有她和系统才能闻到类似腐烂的腥甜,像是被蜜糖浸泡过的尸体,表面光鲜,内里却早已爬满蛆虫。

——寄生虫。那些肮脏的命运偷窃者,专门啃噬世界的命运主线。它们像蛀虫一样钻进故事的脉络里,贪婪地吞噬“因”与“果”,把原本璀璨的命运轨迹蛀成空壳,只留下一层虚假的皮囊,内里早已脓液横流。

谢明夷眯起眼,鼻尖轻轻抽动。

臭。

尽管那味道已经淡得几乎消散,但在她敏锐的感知里,仍旧像腐烂的苹果被硬塞进鼻腔,令人作呕。

寄生虫的臭味变淡,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死了,要么……被反噬了。

她冷笑一声,指尖摩挲着腕间已然消逝的狩猎者印记——它曾被尸山血海般的寄生虫残骸浸透。

难怪盖亚意识这次这么好说话,不仅放她进来休假,还给她捏了个合情合理的身份。原来在这儿等着呢?想让她免费清理垃圾?

——做梦。

“888。”她懒洋洋地开口,嗓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冷意,“静观其变。”

既然没正式发任务,那她就当没闻到。反正世界烂不烂,关她屁事?她现在是休假状态,加班?

——得加钱。

系统888的尾巴尖烦躁地甩了甩,但最终没再多话,只是悄无声息地隐匿回数据流里,继续监控着那股若有若无的腐臭。

而谢明夷,则隐在人群深处,仿佛真的只是个路过的闲散人士。

……才怪。

谢明夷的余光始终锁定着那个散发着淡淡腐臭的男人,眸色闪过一丝恶意。

——如果对方敢主动凑上来找死,她不介意,顺手清理一下垃圾。

“谢皓彬,看来谢志琛的降职没长记性,还敢放你出来发疯咬人!”

谢爵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眉峰微压,眼底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站在灯光下,居高临下地睨着谢皓彬,周围宾客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只有谢皓彬还站在原地,脸色渐渐发青。

谢皓彬被这眼神刺得怒火中烧,酒精和屈辱烧得他理智全无,张口就是恶毒的咒骂:“要不是谢茵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你他妈也配站在我面前说话?!她不得好死,你就应该跟她一样死在那场车祸里?!”

话音未落,空气骤然凝固。

“谢皓彬,你找死——!”

谢爵的拳头裹挟着暴怒,狠狠砸在谢皓彬脸上!

“砰——!”

骨裂声清晰可闻,谢皓彬整个人被击飞出去,重重摔在三米外的地板上,嘴里喷出一口血沫,两颗碎牙混着猩红滚落。

“谢皓彬,嘴巴放干净点!”林致简“焦急”地上前拦人,手臂横在谢爵身前,脚下却精准地踩住谢皓彬的手腕,狠狠一碾!

霍云霆“关切”地弯腰去扶,膝盖却“不慎”重重顶在谢皓彬肋下,隐约传来一声闷响。

“艹你妈!!”谢皓彬痛得眼前发黑,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嘴角的血,狰狞地攥紧拳头就要冲上去找回场子。

他身后的马仔们却死死拽住他,脸色惨白地往后拖——开什么玩笑!对面站的是谢爵林少和霍少,他们一个也惹不起,真动起手来,他们这群人今晚怕是得横着出去!

“谢家这是要砸我的场子?”

一道低沉带笑的嗓音从阴影里传来,像毒蛇吐信,让人脊背发寒。

所有人猛地转头——

薛辛屿缓步走出暗处,灯光落在他那张俊美邪性的脸上,唇角勾着笑,眼底却冷得像深渊。

完了!

报信的马仔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这位爷今天晚上怎么会在这儿?!

上回在君庭闹事的人,现在还在ICU里吊着命,背后的家族连个屁都不敢放!他们今天明明是来找那位女富豪的麻烦,怎么谢公子一见到谢爵就疯了似的往上撞?!

真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不不不!薛爷!谢公子只是喝醉了发酒疯,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对对对,薛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谢少一马!”

马仔们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拽住谢皓彬,恨不得当场跪下磕头求饶。可谢皓彬被酒精和疼痛刺激得彻底疯了,挣扎着怒吼:“谢爵!你他妈敢打我?!放开!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谢公子!您醉了!求您消停点吧!”

场面一片混乱,哀求的哀求,抱腰的抱腰,拖腿的拖腿,几个马仔几乎要哭出来——这哪是劝架?谢少爷您消停点吧,我们这是在阎王爷面前救你的命啊!

早在谢爵动手的那一刻,隋漠就下意识侧身,将谢明夷护在身后。

可她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安心,随即缓步走向混乱中心。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像审判的倒计时。

从那场轰动全国的直播之后,无人能在公共场合寻到Vannia Terrence的遗迹。只是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她,所有人不自觉地安静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为她痴迷——仿佛陷入一场迷离幻梦,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谢明夷停在谢皓彬面前,冷眼打量着他。

他们有一两分相似,可谢皓彬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眼窝深陷、面色青灰,活像个吊死鬼,哪还有半点世家公子的体面?

“醉了啊?”她嗓音温柔,甚至带着点笑意,可眼底却冷得像淬了冰。

下一秒,她随意一抬手——

“唰!” 跟随的保镖瞬间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谢皓彬一行人按跪在地上!

谢明夷垂眸视线掠过谢皓彬红肿的脸颊,像是在欣赏自己将要完成的杰作。

“我看,清醒得很。”

话音未落——

“啪——!!”

一记耳光狠狠甩下!

谢皓彬的头猛地歪向一边,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半边脸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全场死寂。

谢皓彬被这一巴掌扇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瞬间陷入诡异的寂静。耳膜嗡嗡作响,仿佛有人拎着他的头去撞墙颅腔内嗡嗡的,震得他脑浆都在颤抖。

半边脸颊先是麻木,继而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像是被人用烙铁狠狠按在了脸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颧骨在皮肤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丝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昂贵的西装前襟上。

"贱人...你竟敢..."他含糊不清地咒骂着,肿胀的眼皮勉强撑开一条缝。视线模糊中,他看见谢明夷那张精致得近乎锋利的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刚刚若不是保镖铁钳般的手死死按着他的肩膀,他此刻早被扇倒在地了。屈辱感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堂堂谢家少爷,居然被一个女人当众扇耳光,还扇得如此狼狈!

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力气在这个女人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那只看着纤细的手腕,爆发出的力量却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谢皓彬刚抬起头,嘴唇颤抖着想要吐出恶毒的咒骂,眼前却骤然一黑。

"你敢打我......"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炸响。他的脑袋猛地偏向另一侧,尚未出口的威胁被硬生生扇回了喉咙。

"我艹你......"

"啪!"

第二记耳光接踵而至,力道比先前更重。谢皓彬的牙齿狠狠磕在舌头上,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的耳膜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我不会放....."

"啪!"

第三巴掌落下时,谢皓彬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此刻扭曲变形,活像个发酵过度的馒头。嘴角渗出的血丝在惨白的脸上格外刺目。

巴掌声一声接着一声,节奏精准得间隔分毫不差,谢皓彬的叫骂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当谢明夷扇完十个巴掌终于停手,他整张脸已经肿得看不出人形,青紫交加的皮肤泛着骇人的油光,活脱脱一个被揍变形的猪头。

全场鸦雀无声,此刻全都僵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谢明夷的手指如毒蛇般钳住谢皓彬的下颌,指尖深深陷进皮肉里。她俯身凑近,红唇轻启:"谢家一贯的教养..…."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她手上力道骤然加重,谢皓彬痛得面容扭曲:"谁给你的胆子——"突然贴近他耳畔,吐息如冰,"侮辱我母亲?"

"是那个快要进棺材的谢志琛?"她直身后漫不经心将他的脸转向左侧,"还是..."又戏耍般狠狠扭向右侧,"那个自身都难保的废物谢国民?"

五指一松,谢皓彬像破布娃娃般被谢明夷的随行保镖揪在手心。谢明夷垂眸看着自己染血的指尖,眼中闪过嫌恶,仿佛触碰了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

隋漠立即上前,接过侍者捧着的青瓷托盘上的热毛巾。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谢明夷的手,从指尖到腕骨,一寸寸擦拭得纤尘不染。那专注的神情,宛如信徒在供奉神明。

"下次让我来。"他低头轻吻她泛红的掌心,声音里满是心疼,"这种脏活不该弄疼小姐的手。

呸!该死的狐狸精!真不要脸一副勾栏作派!X3

啧啧啧,真有种!X薛辛屿

谢明夷偏头看向薛辛屿,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薛哥,听说君庭的酒窖里藏着不少稀世珍酿?"她指尖轻点跪在地上的谢皓彬,眼尾微挑,眸中暗芒流转,"不如让这位谢公子开开眼界?他说了多少字,我请他喝多少瓶—— 一字一瓶不醉不休。"

最后不醉不休从她齿间缓缓碾出,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温柔说得跟不死不休一样。

薛辛屿闻言低笑,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酒柜的玻璃:"正巧新到了一批苏格兰威士忌,酒精度数...刚好够送人上路。"他转身时,眼睛闪过一丝寒光,"Vannia要亲自计数吗?"

谢明夷双手抱胸指尖轻叩:"不是有人说他醉了吗?"

她睨着瑟瑟发抖的谢皓彬一群人,轻声补充:"记得要……一滴不剩。"

薛辛屿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眼眸寒光凛冽:"妹妹说得极是。"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声音在死寂的宴会厅里格外清脆,"既然谢公子醉了,那就让他醉得更彻底些。"

侍者们鱼贯而入,捧着各色名贵洋酒。水晶瓶身折射出的冷光,将谢皓彬惨白的脸映照得如同鬼魅。

薛辛屿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亲自开了一瓶路易十三,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请谢小姐上座。"他微微躬身,示意侍者将天鹅绒座椅摆到最佳观赏位置。

谢明夷优雅落座,裙摆如黑色曼陀罗般在脚边绽放。她支着下巴,指尖在扶手上轻点,正在等待一场好戏开场。

"这样好的酒..."她突然轻笑,绿眸中闪过一丝残忍,"配你真是浪费。"

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却让人不寒而栗,"不过谁让我心善呢?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也好知道.….."

她微微前倾身子,声音陡然转冷:"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谢明夷:"别做梦会有人救你。"

声音轻柔似情人低语,却让在场所有人脊背发凉,"谢家呵….."她羞辱地用桌子上的酒瓶拍拍谢皓彬肿胀的脸颊,"早就没人买账了"

她目光如刀般扫过全场。那些平日里在外面趾高气扬的人此刻纷纷低头,有的假装整理袖扣,有的突然对酒杯产生浓厚兴趣。整个宴会厅静得能听见谢皓彬粗重的喘息声。但凡有一个敢跟她挑衅对视,手里的酒瓶就必定碎在那个人的头上。

"谁要保他,"谢爵冷冽的声音打破寂静,"就是跟我过不去。"

他坐谢明夷旁边指节轻叩扶手,每一下都像敲在众人心上。边上林致简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霍云霆则把玩着打火机,火光在他眼中跳动,映出一片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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