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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隆巴顿、斯威汀、迪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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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莎僵住:“这是……”

“疾翼,打个招呼。”辛西娅说。

但鹰马兽仅仅是不屑地对马尔福夫人喷了口鼻息。

辛西娅抚摸着它的羽毛,歉疚地说:“是我的错,忘记了拿袋里时间冻结,现在你儿子的年龄都比你大了……还记得帕比吗?”

她认真捧起野兽苍白帅气的鹰首,低声道:“我们去看看她的家人,好不好?”

拜访斯威汀的事尚需预约,纳西莎忙着为她鞍前马后。而在这天晚上,辛西娅久违地失眠了。

她一个人躺在萨里郡那座布满绿植的大房子里,睁着眼望向天花板,直到仰躺的姿势令她呼吸困难,不得不侧卧过去,然而内心的焦虑、惘然、无措,仍然挥之不去。

辛西娅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想念格兰芬多温暖的壁炉,想念休息室里吵吵闹闹的环境、赫敏睡在另一张床上沉沉的呼吸声、还有哈利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这是哈利第一个没在霍格沃茨度过的圣诞节。她又想到。

她甚至开始想,从前的每一个圣诞节,当哈利一个人被留在那空荡荡的城堡里,孤身行走在深夜漆黑幽森的走廊中时,心里该是什么滋味。

她甚至想到金妮。

想到她们在圣芒戈偶然相牵,又尴尬松开的手。

她知道自己介意金妮,比任何人更甚。她不在乎哈利整天和赫敏待在一起,也无所谓他和秋偶尔说两句话,甚至试图让哈利和卢娜走得再近些。哪怕全格兰芬多的女生排队追他,辛西娅也满不在乎。她对自己和哈利都有足够的自信。况且精力有限,实在犯不着浪费在这种地方。

唯独……金妮不行。

那个女孩身上真的有哈利想要的一切,她张扬,肆意,骄傲,自由,还那么漂亮。最重要的是,她有一个那么好的家庭,对她而言最平淡的生活,却是哈利遥不可及的梦想。

而她呢?

她给不了哈利那种温暖。她不过同他一样,是个冒昧打扰别人生活的异客。

辛西娅翻过身去,忍受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针刺般的冷,她的胡思乱想进行到了下一阶段,开始脑补哈利和金妮此刻正在做什么。韦斯莱一家借宿在布莱克老宅里,他们俩每天都能待在一起……

她的手抠烂了枕头。

论实力、学识、眼界、成就,金妮样样都不如她,可她仍然嫉妒金妮。只要对上那个红发女孩,辛西娅的底气和自信就会一扫而空。

她真的害怕,自己只不过是早来一步,却并非哈利的Mrs right.

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最讨厌的是连介意都不能理直气壮。她心虚地将这份介意遮遮掩掩,不敢被任何人发现。因为她心里门儿清,自己并无任何立场去吃金妮·韦斯莱的醋。

后半夜,仍然睡不着,就干脆别睡了。

辛西娅起床换好衣服,幻影移形到德文郡,来到了一个叫做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的地方。

单说名字,这地方令人陌生,可要是说起来这里都住着哪些人,恐怕会令人大吃一惊。

村子南边的丘陵深处,隐藏着一栋叫陋居的房子,住着韦斯莱一家。

陋居不远处有一个形状像大车的房子,住着洛夫古德一家。

村外有座山叫白鼬山,山脚下住着迪戈里一家。

辛西娅正是为了迪戈里而来。

森森白雪反射着月光,在幽暗夜色下,村中的公墓不免带了几分诡谲气氛。她在公墓中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塞德里克的名字。

继而去往白鼬山的山脚下,果然在迪戈里家的房子背后,找到了一座孤立的坟墓。

墓碑上刻着塞德里克的名字,下方是他的墓志铭:

死亡不因灵魂的高贵而宽宏,生命却因人格的闪光而长明。

辛西娅默默看了一会儿,然后她挥动魔杖,整片草坪上顿时鲜花漫野。

“我真的很抱歉。”她低声说,跪下来,用魔杖指着石头做的墓穴,念了一句咒语。

石棺盖子无声滑开,露出下方那张年轻俊朗的脸。过了几秒,辛西娅才意识到,迪戈里夫妇居然一直在用保鲜咒保护儿子,时至今日,他看上去仍和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可是毫无疑问,墓穴中的塞德里克,是一具尸体。

辛西娅检查过后,端详着这具英俊的尸体,实在想不通,秋的同心咒为什么至今仍有反应。

她本以为塞德里克或许没死,才会大半夜跑过来挖他的坟,可尸体总归做不了假……

……不。

冬日的深夜实在孤寂寒凉,她裹了裹大衣,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倒吸一口冷气。

尸体是能作假的,魔法世界早有先例:身患绝症的克劳奇夫人喝下复方汤剂,替小巴蒂·克劳奇死在了阿兹卡班,由于死亡时药效并未消失,所以她永远变成了自己儿子的模样。

难不成塞德里克也是这种情况?毕竟只有人没死,才能解释同心咒收到的求救信号……可这也太荒唐了,什么人会费尽心思给他伪造一具尸体?他身上又有什么可图谋的?

辛西娅的脑子很乱,由塞德里克,她想到哈利,想到金妮,继而想到伏地魔,想到纳西莎,又想到帕比,然后又想到了同心咒、巫共会、守护者、圣芒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物在她头脑里排列组合,却始终笼罩迷雾,不肯让她看清全貌……

“你是谁?”身后响起一个冷静的声音。

辛西娅豁然转身,抬起魔杖,她竟然允许旁人从背后走到了离她这么近的位置!

一张憔悴的面庞浮现在黑暗里,阿莫斯·迪戈里举着一盏摇曳的风灯,对她的出现和她刨开坟墓的举止竟毫不动怒。

在飘飘忽忽的灯苗映照下,他那张脸开口道:“你是赛得的同学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位丧子的中年人喃喃道,“绝不会只有我自己发现他没死,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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