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啦

繁体版 简体版
下书啦 > 陨落后恶女被修罗场了 > 第13章 逼良为娼

第13章 逼良为娼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渡口上,一艘飞舟停泊,青年迎风而立,袍角飘扬猎猎。

余嘉元驻足远看,似乎是在等候着谁。

一道金光由远及近,翩然而下,现出了一道矜贵身姿。

“出门远行,妻主令我备下了一些行囊,赠予宗主随身携去,以防万一。”

金光毓抛出一枚绣工精细的储物袋,递给他。

余嘉元不悦地道:“她人呢?”

金光毓无奈笑道:“自然是做了准备即将闭关,你还指望她来送你不成?”

“送送人怎么了?”余嘉元嘟囔道,“我可是为了她才要去北疆寻药的,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待我回来都不知道猴年马月。她筑基什么时候不行?偏偏选在这会儿子避开我了。”

“兴许您昨晚要能少说两句,妻主还不至于摆摆手唤我来送你,”金光毓道,“在下观妻主今晨活蹦乱跳的模样,倒不像宗主口中说的迫切需要那宝药。”

余嘉元懊恼道:“我哪儿还能不知道她是在装虚装弱,故意要调远了我?”

自打从解开了心结,接连数个昼夜余嘉元都在苦思冥想应对余澜的法子。

他既不想臊眉耷眼地去求饶,道歉说误会她了,然后被她揪着这点借口逗弄一番,也不想就这么僵持着眼睁睁看着李夕拾那小子与余澜日益亲近。

直到昨夜,余嘉元在夜深人静之时潜入了金光毓宅邸,先敲晕了外间的瞎眼小子,再偷偷钻进余澜屋里。

倒也不是要趁着余澜入眠偷亲她,只不过刚一凑近,余嘉元就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双沉静明亮的眸子。

余澜一把将他翻了过来,摁在床上,搂着脖子亲了小半夜。

直亲得余嘉元面红耳赤,恨不得顺从她就地正法,余澜才有意无意地哼着提起了她身子骨虚弱,要北疆的一株宝药治治才能好。

余嘉元坦诚道:“她要想博得我的好意,令我一忘前仇,不要再恨她,恐怕有一万种法子,但只看我值不值得她费那些功夫。”

这个女人平日里看上去嬉皮笑脸的,却无人敢将其轻视。她的无情和强大之处就在于,她比所有人都放得下,不仅放得下身段,更放得下所有人。

金光毓秀眉一挑:“此番说来,三郎君便是下定了决心要替妻主鞍前马后,不辞辛劳去一趟北疆,好重新争得妻主的欢心了?”

“你且瞧着吧,”余嘉元握拳一捶金光毓的肩膀,“是打是亲是骂是爱的,还不就余澜一句话,等回来我就排老大了。”

多少年来,素来都是余澜找他,捧了灵丹妙药哄他开怀,余嘉元一辈子都还没这样跟在余澜屁股后边,试图为她做些什么呢。

“既如此……”金光毓眼含深意,正要将这兴致冲冲准备又争又抢的话唠送走,却见余嘉元一拍脑门。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余嘉元掏出一环半碎着脚镯,“你们万宝楼炼器师多,帮忙委托个手艺精湛的,给我打成衔尾蛇的脚链子,要金红色的。”

金光毓的笑容停滞在脸上:“为何是衔尾蛇?”

“若在下未曾记错,炼秋剑上盘绕着许多古老兽纹,其中恰有衔尾蛇样式,应是某些皇朝的上古图腾之一。”

余嘉元不好意思地扣扣脸:“昨晚上我也顺便问了,她说她喜欢这个,还有那其他身上的环也是,最好整成一套的,等回来……我戴给她看。”

余嘉元红光满面,一脸的得意洋洋,话里话外提的暗示的都是昨夜与余澜耳鬓厮磨,若非顾及泄露到私密,简直恨不得事无巨细地给金光毓炫耀一番。

见金光毓不曾言语,恍若陷入沉思,余嘉元拍拍他:“别不好意思呀,看你回回都跟她亲来浓去的,咱们仨里你不是最腻得慌的一个嘛?她既然准我跟你提这些个,我猜你肯定上道。”

余嘉元认可地拍着他的肩膀,嘭嘭嘭半点儿不收着力,拍得金光毓胸腔都跟着震,差点笑不出来。

那些耳坠、胸链,隐秘处的针环,金光毓是私下奉了妻主的命,以红珠翠石镶嵌了,献上去给她。

然而,却几乎都没怎么用在过他身上。

相比较于青云宗主是不是就有机会被她逗得气急败坏,金光毓已经许久都不曾受妻主上心了。

旷日持久,金光毓表面上仍是逢迎媚笑,将妻主伺候得事事周到,实际心底已然有了自己的成算。

小潋滟岸附近的一处峰上,薄雾笼罩。

“此处灵气不算浓郁,妻主当真不回望月峰上闭关吗?”

金光毓来到了洞府口,那里余挽江围了个小火炉正在煮雪茶。

她一身袍服轻软,腰间不曾系带,袖尾裙角都松垮地敞着口,俨然是待饮啜了这最后一杯,便要闭关。

余挽江道:“承生与嘉元都不在,我再回宗上也无甚意思,倒不抵此处近旁便有你,那小潋滟岸……怕是再过不了多时便要被小玉一拢拿下了吧?”

“多亏妻主此番降妖除魔,”金光毓谦虚道:“奴当初从小潋滟岸出来,自然也该再回到这里,重回故地站稳了脚跟。”

一有傅家忙于洞天、自顾不暇在前,二有炼气魔修、剥皮鬼在后,三更有青云宗主四处整治从中作梗。

金光毓趁此机会排除异己,将小潋滟岸荡平一清,数来一共七阁九坊数百艘画舫,都尽数俯首臣称,向万宝楼进贡。

他大刀阔斧在此地安插了许多心腹,熟悉事务,又培养新人,届时,便是傅家再想要卷土重来,也得投鼠忌器,防着被金光毓反咬一口了。

“是该谢你自己,”余挽江替他斟了一杯清茶,缓缓道,“当初那条红街上边,到如今还知晓旧事的人怕是也没几个了吧?”

金光毓去接瓷盏,轻轻蹭过她的指尖,问道:“妻主可是责怪奴不应该血洗那处?”

“你心底有恨,倒也情有可原。”余挽江注视他道。

金光毓薄唇轻启,像是微微带了几分寒凉的嘲讽之意,道了一声:“……妻主竟然还记得。”

“这语气是还在怨我……不该逼你为娼?”余挽江顺着他端茶的手臂拽了一把,将男人拉低弯腰下来。

金光毓干脆利落地屈膝跪下来,低眉垂目道:“奴奴哪敢?”

金光毓继续低声道:“不过是婊|子生的野种罢了,妻主能够救奴,令奴不至于沦落到真千人枕万人尝的一番地步,奴奴怎会恩将仇报?”

“是不至于杀了我,弄些个魔修试探我的底牌,倒是做得心安理得呀?”余挽江轻抬他的下颚,以拇指指腹摩挲他的唇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