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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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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老大夫这番话让我和许星河都闹了个大红脸。

我俩出了诊疗室,美女姐姐迎上来,见河马老公不动,喊他过来,河马老公很不情愿的起身。

美女姐姐看了许星河好几眼,被河马老公拉进诊疗室。

我听见身后的美女姐姐压着怒火说:“你看看人家帅哥多积极多配合,我就算肯做试管你也不积极不配合看医生。”

河马老公打断美女姐姐:“他再积极配合也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许星河猛地顿住脚,面色微愠。

我赶紧对许星河说:“不孕不育的人心态都不行。”

许星河骤然捏紧我的手,我拍拍许星河的手背,安抚他:“你别和那河马一般见识。”

许星河扶额:“……河马?”

我踮脚,在许星河耳边蝈蝈:“那男的长得像只河马,你不觉得吗?”

我对许星河比划:“他的眼睛快长到额头上,嘴巴能咧到耳后根。”

许星河牵着我走到楼梯间,凑近我耳边悄悄地说:“听你一说,确实挺像只河马。”

我两相视一笑。

我想了想,还是向许星河叮嘱:“你得少抽烟,少熬夜,按时吃饭。持续性的亚健康会导致年纪大了精子不行,你再聪明以后生的小孩也不聪明……”

许星河听着这话差点踏空楼梯。

我赶紧拽住许星河,稳住脚步,放软语气:“好了好了不说了,今天只是来看痛经而已。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出了问题再来治。”

许星河闷声说:“我们好得很。”

我一边应和许星河,一边四处张望:“这还没到一楼呢。”

许星河手指轻触我的颈:“再看看外科。”

我一听就害怕:“你刚才不是说我们好得很吗?印子都消的差不多了。”

许星河揽住我的肩:“还是听听大夫怎么说。”

外科大夫查看过我颈上残留的淤痕,教训我们这些小年轻只知纵乐,不知死活。并向我们科普,由于颈部的血管丰富,所以容易受到挤压留痕,倒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可若窒息的时间过长,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若颈侧的颈动脉窦被挤压到,轻则会让人晕厥,重则导致心脏骤停。

外科大夫将我们训的面红耳赤,出了医院后我们两的脸仍是热的,连受许朝授意,专程从杭城赶来照顾许星河的管家都问我们是不是发烧了。

许星河将长袖卷起来,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颈上我昨日种上的草莓印,对着初夏难得凉快的阴天撒阴天太热的谎言。

我赶忙上前,为许星河系上扣子。

我和许星河上了许家派来的车,各自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极力不对上视线。

下车是许星河帮我开的车门,管家掩面而笑,嘴上说着小两口感情真好。趁着许星河背对着她的功夫,却拿不认同的眼神看我。

我才不受许家这些闲气,直接盯着管家,绷住脸。心里做好只要她敢教育我,我就开喷的打算。

管家好歹知趣,保持着体面的笑容,递给我一张支票和一份商铺转让合同,说是许朝替许家给我的聘礼。

我接过一看,许朝要将前几日我们才去过的杭城那条繁华商业街的商铺转让予我,而许朝会签的支票整整有一千二百万,不多不少,正是许星河若不肯签股份转让合同,需要支付给陈非池的金额。

许朝说许家不会亏待我,他正在实践他的诺言。而这支票的金额太凑巧,显然许朝是在提示我们,他乐意帮许星河度过难关。

心情很复杂,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将支票和合同统统塞给许星河。说自己困了要先上去睡午觉,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等电梯时,我忍不住看向许星河。

只见许星河直接将支票和合同撕成两半,递还给管家。

管家着急道:“我的大少爷,这是许家下给少夫人的聘礼,您不能擅自处置。”

许星河回答:“家里我做主。”

在电梯门阖上前,许星河挡住了电梯门,走进来。

电梯上行,我专心地看着电梯键。

许星河开了口:“整整十二年,都能够往生的人在轮回里走一遭了。哼,他再忙也能够抽出时间回去看一看,而不是非得等安顿好弟弟,自己功成名就……”

我转头,许星河扭过头不看我,双拳攥紧,额头上青筋凸起:“叔叔是因为爱他哥哥,所以爱屋及乌。”

我走到许星河身边,贴贴他。

许星河沮丧地说:“我不需要爱屋及乌。”

我选择不看许星河的表情,从背后抱住他,轻声地说:“我爱你啊,许星河。”

关上公寓门,我和许星河一对视,我就跟行星找到了轨迹似的,贴上许星河这颗“恒星”。

我两抱在一起开始接吻,到最后滚到床上吻得难舍难分。

热.流汹涌澎湃,我对许星河哼哼唧唧。

许星河帮我揉肚子,说些体己话。

我问许星河:“我们两会不会太腻歪了。”

许星河捏我的脸颊,鼻子蹭我的鼻子:“再腻歪也是在自个儿家里。”

我捏着许星河的衣角晃悠:“如果一开始你就肯和我腻歪,我哪里能心灰意冷,想着找别人算了?我就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

许星河静了静,将我拥紧:“你没有惹麻烦,是我太冲动。”

脸上热腾腾的,我将头埋在许星河胸口,对着他的心脏说:“许星河,从上大学开始,我一直在勾引你,你没发现吗?”

许星河声音隐隐有着笑意,听起来很愉悦:“小孩子的小把戏。”

原来许星河一直都知道,只是觉得我那是小孩子的把戏,所以不以为意。我正要怼许星河现在正对小孩子的小把戏很受用,便听见他叹息着说:“腻歪的太早,我恐怕比现在还冲动,那我们的未来该怎么办呢?”

我不由地问:“什么冲动?什么未来?”许星河总用他高智商的复杂大脑分析问题,然后说出像现在一样弯弯绕绕、高深莫测的话,让我难懂。

许星河将我的发撩到耳后,和我说悄悄话:“和你一起锁家里天天这样那样的冲动,衣食无忧不受人约束摆布的未来。”

话是听懂了,但脸烫到无以复加。我捶许星河说他是个坏蛋,嬉笑打闹间,唇一碰上就又开始忍不住接吻,吻到唇舌都麻了都难舍难分。

像对鸳鸯一样,我们相拥交颈而眠。

傍晚时分,许星河将我叫醒,自个儿在厨房忙忙碌碌。

我窝在沙发里,收拾这几天因为关机造成的乱局。

发现倒也没有什么要紧事,许星河主动帮我向大学辅导员请了足够的假,芒果主动帮我挑起了墙绘兼职的责任,大家干活干的热火朝天。

这世界缺了谁都能照样运转,而许星河能恢复如初是我们这个小家能正常运转的前提。唯一的需要解决的问题是菠萝于昨晚回国了,今晚要和榴莲、芒果以及我聚餐,而我不能赴约。

我在四人小群里道歉,解释许星河这几日生病住院了,我得照顾她,还附上一个大红包,顺利化解友谊危机。

菠萝私下和我发消息,表示理解,又道:“你家老许从来不生病我才奇怪,每个月都南北半球来回的飞。倒时差很难受的,我才四个小时的时差,今天躺在床上,头疼的快炸了,吃了布洛芬才能从床上起来。”

和菠萝寒暄了几句,我起身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许星河系着印着少女漫的围裙,正在煲汤。

我从背后抱住许星河,说自己希望他这次能多留些天陪陪我。

许星河笑着答应我。

某天的深夜,许星河将电视打开,调至财经频道,却称有工作,将自己关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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