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拽住,我被许星河拉到怀里,他微微俯身,嗅我的颈。
他低声说:“很香。”
我哪里香了,他才香。
高温已在我脸上全面席卷,热到唇发麻,舌头打结:“但……但我流了汗,要去洗个澡。”
许星河脚尖踢了踢身旁的垃圾箱:“是不是外卖没扔?”
我赶紧点点头。
——“那我们离它远点。”
许星河牵着我往前走,没几步,我忍不住抱住他。
许星河问:“怎么了?”
我收紧手,脸在他背上蹭,由衷的说:“想抱抱。”
挺想他的,比从前还想,比从前想的更多。
许星河转过身来,柔软好亲的嘴唇一开一合:“就只想要抱……”
我踮脚抱住许星河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许星河积极的回应我,抱起我进了卧室。
太阳低沉,白日里燃烧后的余热裹着大片大片的云朵塞.满了天空,使太阳的余韵久久不能散去。
我指挥许星河关窗帘,许星河说卧室有贴防窥膜,让我别担心,可以好好看风景。
我拉下薄毯到腰际,许星河揉我的细.腰,“怎么瘦了些,没好好吃饭?”
我上下其.手兼油嘴滑舌:“思念成疾,就瘦了呗。”
许星河将我不安分的两只爪子捏住,替我将薄毯重新盖到胸口,问我五一要不要去港城玩。
我问许星河这次能休几天假。
许星河回答我,加上来回路程他此次能休息三天,如果今晚出发去港城,可以陪我两天,后天傍晚他从港城出发,翌日清晨直达美丽国。在他上飞机之前,他会帮我安排好交通食宿,替我找个向导。
我倒是想玩儿,但工作不等人。
只有哼哼唧唧:“上哪儿玩不是玩?何必在路上耽误时间,你一个月才回来一次,我们两就这样腻在一起不好吗?”
许星河点了下我的矮鼻子:“你从前不是挺喜欢到处玩的吗?”
我连忙拿开许星河让我鼻子变得更不挺拔的手指,捏自己的鼻翼将脆弱的鼻骨轻轻地往外扯:“现在有你,玩你不就行了。”
我的声音瓮声瓮气,许星河没听清,掌着我的后脑勺,让我的嘴唇凑近他的耳朵,皱着眉头问我刚刚什么意思。
我以轻啃许星河的耳朵代替回答,在他反应过来面颊发热后,嘲讽他跟个“小雏.鸭”似的,动不动就害羞。
眼见许星河面色冷沉,我意料到大事不好,赶紧下.床逃窜。
事实证明,在敌人已经反应过来时逃掉无疑自寻死路,而在被围追堵截后不断地刻意激怒敌人只会让自己深陷囹圄。
黑夜的来临让卧室的落地窗成了一面像素极为清晰的镜子,也使得大.好.春.光成为自己,更让室内比室外炙热。
受不了内.外.烘.烤的我直喊口渴,许星河总算肯带我离开卧室,从客厅的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开了瓶盖之后没有直接递给我。
许星河自己喝了一口,渡给我。
我很难为情地问他这样会不会太se情。
他说水太冷了,他帮我热一热,让我别多想。
表情和语气一本正经,正在干的事儿可不正经。
这个夜晚我始终停不下多想,即使许星河停下他的不正经。
许星河点了外卖,见我躺在沙发上不肯起来,也不想吃米饭和菜。贴心的用吸管开了牛奶盒,递给我。我不想喝,摇摇头,伸手到茶几上拿了块店家赠送的米糕塞进嘴里。
许星河慢条斯理的将牛奶盒剪开,牛奶倒进杯子里,慢悠悠的喝。他的视线始终黏在我脸颊上,神情是平日里一贯的平淡关切。
他牛奶喝的太过心不在焉,有点牛奶溢出唇角,他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捻了下。不知怎么地,我竟想起了电影《苦月亮》里女主通过往身上抹牛奶勾.引男主的情景。
那部电影全篇被某种颜色充斥,只带有颜色的感情极其不健康,两人的感情始于颜色,也死于颜色。
天呐!我简直是性.缘.脑!
总觉得许星河在引.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