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蝙蝠侠格外好心地在喂饱了这孩子之后又送回犯罪巷附近之后，琴酒终于开口问：“你对这孩子出乎我意料的好。”

绿色的眼睛看向他：“如果我没记错，你之前也捡过孩子，这是又看中了一个？你是什么喜欢帮人养孩子的鸟妈妈吗？”

“他很有天赋。”蝙蝠侠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需要引导，至少不能让他从有天赋的孩子变成一个有天赋的罪犯。”

琴酒轻哼：“盗窃这种事在你眼里就不是犯罪了吗？”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蝙蝠侠，而是话锋一转：“你怎么打算的？直接用蝙蝠侠的身份把他拎回家？”

“不……”蝙蝠侠难得的有点犹豫：“他、他太小了，蝙蝠侠的事情不应该再涉及到小孩子，迪克是个意外……或许我会用韦恩的身份资助他，上个学，而不是在街上游荡，小偷小摸的，天赋没有用到正途……”

“你自己决定。”琴酒坐在副驾驶上放松了一下肌肉：“不过说真的，我一直没见过你收养的那个孩子，你也不太提。他人呢？”

蝙蝠侠抿了抿唇，似乎不太想说。

“以前我是你保镖你不说正常，现在也不说？”琴酒有点不悦地皱眉：“家庭状况也属于你神秘主义的一部分？需要我去查？”

“……他上大学去了。”蝙蝠侠不情不愿地开口。

琴酒微微侧脸打量他，笃定地说：“你没说全。”

“我们吵了一架。”蝙蝠侠语气低沉下去，声音也更冷硬，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他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而不是跟着我在哥谭东奔西跑。”

琴酒静静地看着他，他依稀感觉布鲁斯似乎有些懊恼，但他的表现又实在不像，便没有说出来，而是转移话题：“你应该清楚，我们这种人，不适合养孩子。”

“是啊是啊，我清楚……”

蝙蝠侠自言自语一般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