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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Justice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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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何牧从赫延嘴里卷了一块酸溜溜的苹果,又塞了一颗更酸的红彤彤的樱桃,才暂时得以罢休。

赫延满嘴酸味,臭脸不解:“你亲起来没完了是吧?”

“吃了,不吃我还亲你。”何牧不容反抗。

“……”赫延不跟他计较,咬了几下,捏出一根青色细长的新鲜的蒂。

何牧低头,偷吻。

很轻。

赫延一愣。

何牧逃去浴室泡冷水澡,浴室有个浴缸,躺两个人不成问题。

赫延朝他飕飕的背影剜了一眼,隔空踹去一脚。啃完苹果,核啃得干干净净的就剩籽,扔进垃圾桶,早餐解决完毕。这时何牧光着膀子从浴室里蹿出来了。

“你洗衣服了?”何牧看起来非常生气。

“嗯。”赫延捂住鼻子,过一会儿拿开手,垂眼一看,沾了热气腾腾的鲜血。

何牧脸色骤变,既生气也心疼,赶快拿了干纸巾来。赫延走去洗碗池水槽边,先用清水洗干净,才用纸巾堵上鼻子。

“好端端的怎么会流鼻血呢?”何牧一只手迅速套了一件简单款纯白内搭长袖,自上而下掩盖了胸肌腹肌,和流畅没入裤腰的人鱼线,他连毛衣和外套都没穿,打电话叫了个司机,牵着赫延要送他去就医。这么一忙起来,倒也不胀了。

“不用。”赫延往脑门儿拍了拍凉水,“督脉阳气过旺,因为你在这里;也可能是厨房空气太干燥了,气压比较低。”

他必须承认,何牧脸和身材完美匹配地无可挑剔。脊背宽阔,精瘦的公狗腰。他胸膛没有因过于健身而高挺,纯色面料下面有八块腹肌,不是运动员那样一块砖一块砖似的明显,却是美得白皙漂亮,强光一扫,还可能看不清。

“我也不能离开啊,你说该怎么办?”何牧打开窗户通风,打湿地板,往四下角落各放了一盆水。

“你往盆里放条鱼吧。”赫延轻松说。

何牧背过身,站在窗前,擦了擦眼角。

赫延从背后看何牧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走过去扳过来,见他哭了。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哭了啊。”

何牧拭了拭眼泪,心酸自惭:“我哪有什么事?我以为你要死了。”

赫延抱住何牧脑袋安慰了一下,木着脸惆怅无奈:“我怎么会死了呢?就是锦西冬天天气太干了,我这两天出门,跑得太远,有点受不了。”

“真的?我以为你那个什么病犯了呢!”何牧把他搂紧。

“没有。”赫延拍着何牧肩膀安慰,“那个病是没有预兆的,随时就不记得你名字了,何牧。”

何牧。

何牧。

为什么这个名字从赫延嘴里说出来这么认真、正气?

何牧更害怕,那就意味着自己可能马上被他忘记。他胸膛炙热,搂得更紧:“没关系,赫延,我会重新追你,让你每天都爱上我,可能你也把谈迟忘了。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是放了一次手,这一次不会了。”

“……”赫延趴在何牧肩上,自己衣服被他眼泪洇湿了,“我希望故事重新开始,早一点与他相逢;希望你没有来到我的世界,不要打扰我们。”

“你觉得我打扰到你了,是因为你爱我。你希望没有出现?不可能。”何牧抱了一会儿赫延,薄荷香缓缓浸入鼻腔,使人沉沦,他怕忍不住自己欲望,也怕赫延拒绝自己,摁了下墙上的一个壁挂式CD机,走去备菜区,“你听歌,我给你做饭。”

何牧转身之前脸色不爽得发白,赫延没有逮到一点劝说机会,他不想把人逼到犄角旮旯地方,摁着他脸说“不要喜欢我,没有结果”。逼急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墙上那么多把刀呢!两人干一架?还是他闹自杀?

-

赫延没吃何牧做得早餐,携着证据去了检察院。为保证申诉材料无误,进了院门,边走边打开文件夹再次检查确认。

可能是因为外貌气质太出挑,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一到院门口就被人认出来了。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右侧额头还包着一小块纱布,夹着公文包下了驾驶座,匆匆跑进大厅,然后脚步一顿,意识到某个人影,转身看向赫延,等他慢悠悠走过来。

赫延脚步大,却没这个男人跑得快。

“你不是来过吗?我记得你。”陆检说话自来熟。

“嗯,你好。”赫延抬起脸,朝大叔点头,脑海迅速过了一遍,对他没印象。但是,大叔面相和善可亲,看起来倒也舒心。

陆检看见赫延手里拿着一个蓝色文件夹,顶着上班迟到的风险,跟他说:“你回去吧,这个案子翻不了。”

赫延狐疑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要翻案?

而且好像知道具体是哪个案子。

因为赫延看得太认真投入,没管旁边路人,陆检从他身边经过,看见了一张含有陈葭照片的纸,排版格式跟几天前的一模一样。

陆检说:“我是院里的高级检察官,你案子是我助理接的,前天的昨天他给你打了电话,你还记得吗?”

赫延记得。

陆检穿着朴素的短棉袄,没穿检察官那身板正制服,体态含胸驼背,看起来像个普通打工社畜,仰着脖子说:“我让他打的,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回去吧!”

赫延自然明白,合上文件夹,探他深意:“你什么意思?”

陆检:“……”

草。

这孩子看过来的目光怎么如此平静?像检察长领导质询。

平静地令他感到发怵。

他四十多岁了,气势上可不能输给一个小孩。

“你耳聋是不是?”陆检掐着腰,扬声器附身,训人时拿出三分法庭上的威严和理智,“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它就永远过去了,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已经翻篇了,你没受到伤害吧?你没死吧?没伤没死这事儿要个赔偿就过去了!干嘛揪着不放!怎么这么死心眼儿?”

他说得很明白,也很有道理。不过,也很蹊跷,既然他是高级检察官,按常理应该用专业知识聊一聊案子,而不是扫人出门,恨不得把人轰出去。至少,也得等赫延再提交一次材料,下定论也不迟。

赫延从他言行里迅速捕捉到漏洞,进而推测信息:“你看过这个案子,试图想翻过,甚至帮我们要了赔偿,上一次不是因为证据不足退回去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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