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冷笑:“我对滕家出手,没有人会想成为下一个滕家,只能从根源上把我解决了,才算一劳永逸了”。
“阿辞,我想帮你”。
“不行”,贺朝歌的提议被江辞毫不留情的否决了,“朝朝,你要保护好自己”。
贺朝歌想了想,点点头,阿辞不允许的话,他偷偷帮忙就可以了。
“贺朝歌”,江辞唤道:“不许再像今晚一样,知道吗?”
贺朝歌乖乖点头,江辞这才放心。
江辞躺在床的另一边,看着床侧的贺朝歌,他一点点挪了过去,贺朝歌眼睫颤了颤,也没把人推开,任由他放肆。
将人彻底拉入自己的地界,江辞圈着贺朝歌,眼睛微阖,两人难得这么安安稳稳的躺着,贺朝歌觉得怪新奇的。
江辞感受到打量的目光,手臂微微收紧,“不困了?”
贺朝歌火速闭上眼,“困,睡了”,说着头往江辞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月光洒在床铺上,透出一抹寒芒,尖锐的匕首向着床上的两人刺去。
一道黑影掠过,下一秒,匕首狠狠插在地里,那人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灯光亮起,贺朝歌坐起来,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但眼里却是一片凉意。
地上那人嘴里发出咒骂声,贺朝歌皱眉,随便扯了个东西堵上那人的嘴。
贺朝歌捡起地上的匕首,锋利的刀锋滑过脸颊,贺朝歌面上带着笑,看起来可爱极了,说出的话却如腊月寒冬的飘雪,冷的刺骨。
“不知道这一身的肌肉割起来是什么手感呢?”贺朝歌好奇的问,好像只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寻常。
江辞把人捆了,往地上一扔,就坐在那儿看着贺朝歌吓唬人。
手掌微微用力,刀身微微嵌入,脸上出现一抹红丝,像是小学生的涂鸦。
那杀手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汉,没一会就被吓的魂不守舍了,贺朝歌将刀子往地上一戳,刀尖擦过要害,只余下一脸的惊恐。
贺朝歌将那团东西扯下来,眉头死死皱着,脏死了。
“我问,你说...”贺朝歌仔细盘问了一通,然后看向江辞。
“阿辞,把这人绑起来,挂在始作俑者的家门口,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呀”,贺朝歌小声密谋着。
江辞给谢忱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人带走,这家屋子里的味道太难闻了,他便带着贺朝歌去了隔壁开的房间。
贺朝歌躺在床上,脑袋里清醒的很,一点睡意也没有,都怪那个人,扰人清梦。
他翻来覆去的,然后猛地坐起来,抓了抓头发,一脸的烦躁,大半夜的失眠了,任谁心情也不会好。
贺朝歌转身,身体靠在江辞身上:“老公,我睡不着,你陪陪我嘛”。
江辞真是受不住朝朝了,娇娇软软的小蛋糕变成了勾魂摄魄的小狐狸。
江辞扶着贺朝歌,“朝朝想让我怎么陪?”
贺朝歌眼前一亮,“我们去打游戏吧”。
凌晨三四点钟,他们在这打游戏,江辞看着兴奋的贺朝歌,叹了口气,朝朝更勾人了,但是他却越来越饿了。
贺朝歌放下手柄,喝了口水,转头就看到江辞盯着他的脖颈,一动不动,直接把贺朝歌逗乐了。
他微微仰着头,小巧的喉结若隐若现,上面留了一圈手指印,江辞的眼神冷静下来,伸手摸了摸,“疼吗?”
贺朝歌的手覆上江辞的手背,“阿辞掐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江辞的手往回抽,准备去拿医药箱,却被贺朝歌拦了下来。
“阿辞亲亲就不疼了”。
“朝朝乖,先上药”,江辞不会拿贺朝歌的身体开玩笑,他现在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江辞找了药,棉签贴到那青紫上,贺朝歌‘嘶’了声,还挺疼的。
江辞放轻了动作,哄道:“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贺朝歌被江辞弄笑了:“阿辞,我没那么脆弱的”
等上完了药,江辞才凑到贺朝歌唇边亲了亲,香香的。
贺朝歌脸颊贴着江辞的脖子,感受着血管里血液的流动以及脉搏的跳动。
他的鼻子嗅着那股檀木味,脑袋一歪,一个吻落在了江辞的腺体上,很轻,但也让江辞身体一颤。
铺天盖地的檀木气息将贺朝歌裹住,信息素一点点刺激着贺朝歌的后颈。
江辞揽住软倒在自己怀中的人,笑道:“不经弄还喜欢逗我”。
贺朝歌不服气,“你耍赖,怎么能用信息素诱惑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