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低笑:“嗯,朝朝说的都对”。
贺朝歌:“...”,这明显就是‘蔑视’,自己绝对不能忍。
他身体微微前倾,“老公,你喜欢我吗?”
“朝朝,别勾我,你还有伤”,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手臂诚实的把人揽进怀里。
贺朝歌扬起头,嘟唇印在江辞的领口,然后躲在江辞怀里偷笑。
江辞眼神都要冒火了,也不管贺朝歌的伤了,直接把人抗在肩上。
贺朝歌僵住,坏了,好像玩过火了。
他讨好的亲了亲江辞,“老公,我困了”。
“朝朝刚才不是还挺精神的吗?我帮朝朝助助眠”,江辞把人扔进床铺里。
贺朝歌立马手脚并用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上坚硬的床头,才蜷缩着停下,那一小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江辞伸手,抓住那一截脚踝,把人拽过来,“乖乖睡觉”。
贺朝歌老老实实钻进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阿辞陪陪我”。
和江辞在一块久了,身边没有人总感觉空落落的,不舒服。
江辞躺下,把贺朝歌用被子卷好,连人带被一块抱进怀里,“睡吧”。
睡得太晚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江辞今天还要去忙昨天晚上的烂摊子。
贺朝歌觉得对于这些人,各个击破不太现实,容易把人逼急了,到时候联合起来就不太妙了。
贺朝歌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把那群人一网打尽,手里的笔掉在地上,笔尖被砸的弯折。
贺朝歌坦坦荡荡的出了门,他穿了一件卫衣和背带裤,不经意的站在路边。
他查过了,今天有一个猎物出门了。
看着远处驶来的车子,贺朝歌上前招了招手,他走到后车窗前,敲了敲。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不好意思,叔叔,这里打不到车,您能载我一程吗?”
贺朝歌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了,男人完全没有防备,视线不怀好意的盯着贺朝歌,“上来吧”。
“谢谢您”,等会就送你归西。
贺朝歌乖乖坐着,车子启动,汇入车流之中。
一只咸猪手从旁边伸过来,预备向贺朝歌抓去,“小弟弟今年几岁了?”
手还没碰到贺朝歌,异变陡生,一抹寒芒一闪而过,随后就是男人身体砸落的沉闷声响。
前方的司机一脸惊恐,透过后视镜,还能看到贺朝歌脸上的血珠子。
贺朝歌扭头看着前面的人,露出和善的笑意。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打工的,可不想白白送人头啊。
贺朝歌也不在意这么一个小喽啰,毕竟主事的都已经被解决了。
手机传来振动,手机被接听的一刹那:“贺朝歌,你在哪?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贺朝歌摇了摇腿,“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等贺朝歌回到酒店,就被江辞绑在了床上,“朝朝好好呆在这,不许再乱跑了”。
“江辞,你回来,唔...”
贺朝歌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来给他松绑,每天一到饭点江辞就过来送饭,之后都是贺朝歌一个人。
就这样浑浑噩噩了一周,江辞才把贺朝歌身上的束缚给解开,气的贺朝歌当即给了他一巴掌。
“江辞,你凭什么绑我啊,气死我了”,贺朝歌一遍骂江辞一边嘀咕道,“我tm是个alpha,你把我关在这,我是你豢养的金丝雀吗?”
江辞任由贺朝歌碎碎念,他宁愿朝朝生气,也不愿意让他去面对那些恶心的狼豺虎豹。
“朝朝...”
“江辞,你tm别往我这边凑,我可害怕又被人绑了”。
江辞是等把外面的事都解决完才来的,“不绑朝朝了”。
贺朝歌表示不想理他,揉了揉被绑红的手腕。
江辞瞳孔黯淡,要问老婆不理自己怎么办,那只能...
江辞猛地把人拽过来:“生气了?”
“你说呢?”
“那老公向朝朝赔罪”。
“哼,我现在很生气,你做什么都...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回去。
贺朝歌把人往外推,眼眶被气的通红一片。
偏偏被人按着腰“江辞,你...个...王八蛋”,声音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溢出。
“嗯,我是”。
江辞掐着小巧的下颌,迫使贺朝歌仰头,以便更好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