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商场回来之后,贺朝歌就没敢和江辞说话,怕被逮满足某人的恶趣味。
贺朝歌为了转移注意力,勤劳了一次,他坐在那儿开播了。
贺朝歌觉得这样江辞就不敢乱来了,但是他小瞧了这个男人了。
镜头里握笔的手打了个哆嗦,一条突兀的线条便出现在了纸上,不明所以的网友还以为贺朝歌摔了,飘过一行行关心的字幕。
贺朝歌已经没心情去关心这些了,身后男人的手指愈发肆无忌惮起来,贺朝歌咬着唇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声音露出来。
指骨泛着白,半天没动笔,只能看见一截皓腕在细微的颤抖着。
贺朝歌收回手,去推身后的人,声音压的很低,“阿辞...你别闹...”
江辞随手把手机关了,而另一边的观众:?
怎么回事?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看的吗?
贺朝歌现在简直难熬死了。
“朝朝,我想看你穿”。
贺朝歌坚守自己的阵地,不让江辞得逞。
江辞直接把人抱起来,往浴室里走,“我亲自给朝朝换”。
贺朝歌身上的短袖轻飘飘的落地,肤色白皙泛红。
裙摆有些短,几乎是什么都遮不住。
贺朝歌羞赧的拉了拉下摆,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阿辞...”
江辞握住贺朝歌的手腕,“乖宝好看死了”,有种禁忌的美感。
贺朝歌被江辞搂紧了怀里,极尽疼爱。
贺朝歌趁自己神志尚且清醒,哑声道:“明天去还要去上班,别留印子”。
江辞没说话,看着贺朝歌布满潮红的小脸,亲了亲,惹来贺朝歌一个颤栗,随后白嫩嫩的手掌把面前粘糊的脑袋推开。
贺朝歌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反复翻面的饼,被烙的滋滋冒油。
贺朝歌抓着江辞的手臂,“难受...洗澡...”
“乖宝,结束后一块洗”。
镜子上撑着一只手,汗津津的,贺朝歌都坐不住了,哭着求饶。
“朝朝,叫老公就放过你好不好”。
贺朝歌咬牙,小声喊了句,没换来男人的怜惜,反而更变本加厉了。
要不是考虑到贺朝歌明个儿还要上班,今天估计就别想睡了。
第二天贺朝歌眼睛直接睁不开了,江辞只好亲自帮贺朝歌。
早餐也没吃,在车上又睡了一觉,直到车子停稳,贺朝歌才揉揉眼睛,迷糊着下车。
江辞去给贺朝歌冲咖啡的时候,殷棠走过来坐下,看着贺朝歌眼底的黑眼圈,不由嗤笑出声。
“你这是半夜去犁地了,怎么困成这样?”
贺朝歌机械的嚼着嘴里的小笼包,“我才是被犁的地好吗?”
贺朝歌都要累死了,再这样下去他估计就不能坐在这上班了。
他眼珠滴溜溜一转,想了个好主意,等江辞回来,看着贺朝歌伤心的低垂着眼睑,殷棠还在旁边安慰他,挑了挑眉。
贺朝歌用余光瞥了一眼江辞,开始了他的表演。
贺朝歌哽咽道:“棠棠,岁岁不会想不开吧?”
殷棠打着配合道:“贺贺,你别哭了,我们现在抽不开身,要不然你去看看他吧。”
贺朝歌抬头吸了吸鼻子,装作才看到江辞的模样,扑进他怀里,低低抽泣着。
江辞看着贺朝歌乱瞟的小眼神就知道,这是憋坏招呢,一听才知道,朝朝居然想躲出去。
江辞也不戳破,索性陪着贺朝歌一起演:“朝朝,我陪你一块去”。
“不行”,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先开口了,贺朝歌才补充道:“阿辞,我自己就行了,岁岁他比较怕人”。
贺朝歌本来就是想出去躲人的,江辞跟去,他还躲什么。
没费多少唇舌,江辞就欣然同意了,不知道为什么,贺朝歌硬是觉得这并不是好现象。
等到了晚上,贺朝歌扯着东西就往外跑,被江辞拉住胳膊,“朝朝急什么,我去送你”。
贺朝歌只能爬上车,祁岁还在老城区那边,治安着实不怎么好,到处都是难听的辱骂声。
贺朝歌看了眼江辞,感觉到旁边灼热的视线,江辞道:“我陪朝朝进去”。
这下贺朝歌高兴了,乖乖的,任由江辞牵着手。
江辞所以问:“这地方你住在哪里?”
贺朝歌丝毫没注意,道:“我和岁岁住一块”。
江辞的眼睛深了些,随即漫上笑意,小笨蛋还沾沾自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