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歌进门之后,祁岁直接从客厅里跳了起来,就看到贺朝歌在给他使眼色,眼睛都快闪出残影了。
贺朝歌松开江辞的手,几步冲到祁岁面前,“岁岁,你没事吧,没有关系的,分手了我们可以再找啊”。
祁岁满脑袋问号,但他还是配合道:“朝朝,我难过...”,随后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贺朝歌给祁岁竖了个大拇指,岁岁太厉害了。
江辞看着贺朝歌,嘱咐道:“我明天来接朝朝”。
贺朝歌挥手:“阿辞,再见,路上小心点”。
江辞走了,最起码在贺朝歌看来是这样的。
祁父祁母今天要晚点回来,所以两人吃完饭之后就躺在一块说悄悄话。
两人大约一周没见了,话匣子一下就止不住了,直到半夜两点两人才困的睡过去。
屋里很暗,一道人影走到床边,将床上熟睡的人整个抱起。
贺朝歌迷迷糊糊间身体骤然腾空,吓的他一激灵,骤然清醒过来。
檀木气息将他完全包裹起来,贺朝歌眼睛放大,压低声音道“阿辞,你...你怎么在这?”
江辞的手臂托着贺朝歌,小腿悬空微微晃着。
“乖宝不听话,还和别人睡一张床,该罚”。
薄唇落在肌肤上,贺朝歌低声哼哼,又怕把床上的祁岁吵醒,只得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
江辞的手顺着贺朝歌短裤的边缘探进,磨蹭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贺朝歌身体绷的笔直。
被发现的恐慌感刺激着贺朝歌的大脑,直到布料的上缘被拉开,贺朝歌摇头,他会控制不住的。
江辞铁了心给小朋友一个教训,这要是以后动不动就‘离家出走’那还了得。
床上的祁岁翻了个身,贺朝歌手指捏着江辞的衣袖,呼吸都放轻了,小脸憋的通红。
贺朝歌低头,张嘴咬住江辞的肩膀,呼噜呼噜的闷着。
江辞手上用力,贺朝歌从嗓子里挤出一个音调,受不了了。
“阿辞,我错了,以后不出来了,好不好?”,贺朝歌说的断断续续的。
江辞凑到贺朝歌耳边,“朝朝的裤子有点潮湿,你是小孩子吗?”
贺朝歌脸都埋进江辞的颈窝,眼角红艳艳的,有些麻过头了。
江辞也不会在别人家里把朝朝怎么样,主要是想吓唬吓唬他。
“以后还出来吗?”
“不...嗝...不出来了”,贺朝歌都被他吓死了,怎么可能还敢出来。
江辞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把贺朝歌抱回来车里,就着车外的月光,江辞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把腿边的水渍擦掉。
贺朝歌自己看的都羞得不行,索性直接一闭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江辞把手帕塞进口袋里,贺朝歌问:“不扔了吗?”
江辞低笑:“上面都是朝朝的”。
贺朝歌把头扭向车窗,不搭理人了。
江辞握着方向盘,“朝朝,想学散打吗?”
贺朝歌愣了下,“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有时候没办法时刻呆在朝朝身边,我希望朝朝有能力自保”。
贺朝歌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吗?我觉得这种东西可有意思了”,不过他之前一直没时间学。
贺朝歌问,语气有些落寞:“不过,阿辞最近要离开吗?”
江辞应声,“嗯,我要去办点事”,有点危险,后面的话江辞没说,怕贺朝歌担心,“朝朝的朝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贺朝歌没说话,江辞回过头去看他。
贺朝歌绞着手指,眼睛垂的很低,“阿辞,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去干什么?也不告诉我...”这几年你经历了什么。
江辞不想看到朝朝这样,像是块易碎的水晶,看着有些不真实。
江辞沉吟片刻,“那...朝朝想陪我一块去吗?”
“可以吗?”
江辞妥协了:“朝朝这几天必须好好学,能保护自己了才可以”。
对于这个结果,贺朝歌没什么异议。
第二天贺朝歌去找孙楠请假去了,孙楠一脸无奈,贺朝歌再不来,这个月的工资起码吹了。
贺朝歌对于要学习的武术很感兴趣,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打的这么惨。
贺朝歌躺在那,一动也不动,浑身疼死了,身体的零件直接罢工了。
江辞席地而坐,看着沮丧的小朋友,把人拉起来,“不要躺着,要让身体缓一会”。
贺朝歌不能躺着,索性就靠在江辞身上,“阿辞,你下手轻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