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贺朝歌四年的恋爱以殷棠的主动退出告终。
鲜花一天也没停过,贺朝歌手里的信笺也越来越多。
厚厚的一沓信笺放在那,贺朝歌没事的时候会去翻看,看得出来,贺朝歌很珍惜他们。
门铃被按响,贺朝歌以为是祁岁,光着脚就跑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贺朝歌还没看清外面站的是谁,就被人迅速压在了门板上。
贺朝歌惊慌的挣扎着,面前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让贺朝歌定在了原地。
腰被细细摩挲着,贺朝歌敏感的抖了抖,江辞低头,炙热的呼吸洒在贺朝歌脸上,“朝朝...”
贺朝歌偏过头去,躲开了江辞的目光。
江辞的手顺着衣摆探了进去,贺朝歌闷哼了声,随后死死咬住唇瓣,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江辞抵着贺朝歌的额头,逼他看向自己,道:“朝朝,我想你了”。
贺朝歌心一颤,却又生气的紧,索性就这么冷冷盯着他,也不说话。
江辞的手愈发不老实,“朝朝不想我吗?”
牛仔裤上的纽扣受制于人,贺朝歌委屈道:“江辞,你以为你是谁啊,为什么总来招惹我,不喜欢我就别来找我”。
贺朝歌眼里蓄满了水雾,江辞一遍遍道歉:“朝朝,我的错,我的错,让朝朝这么生气,该罚”。
江辞凑近:“乖宝,老公亲亲好不好”。
贺朝歌哽咽:“哼,你才不是老公”,嘴上这么说,身体倒很诚实的,手臂环着江辞的脖子,头微微扬起。
江辞抱着贺朝歌往上托了托,贺朝歌踮起脚,整个人都靠着腰间的手臂撑着。
唇珠被人抿住,烫的都要化了,江辞很凶,想要把这些年的思念通过这个吻传递给贺朝歌。
贺朝歌难耐的仰着头,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喉咙里传来闷闷的呜咽。
江辞松开贺朝歌的时候,贺朝歌昏昏沉沉的,懵懵的说:“阿辞...”
唇肉若有似无的贴着江辞的脖颈,江辞的眼神一直看着贺朝歌腺体的位置,眼眶泛红。
隔着阻隔贴,轻轻逗弄着那一处,贺朝歌声音软软的,手指还捏着江辞的衣角,粉白圆润的脚趾都因为刺激微微蜷起。
江辞用牙齿把阻隔贴撕了下来,腺体被江辞的信息素一刺激,有些麻。
这些年贺朝歌一直用大量抑制剂,如今感受到曾经engima的气息,贺朝歌浑身都在叫嚣。
江辞看着贺朝歌有些意乱情迷的双眸,手臂抬着贺朝歌的腿环在腰上,抱着人放到了餐桌上。
冰凉的餐桌让贺朝歌一个机灵,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场面,他埋进江辞的颈窝,声音弱弱的:“阿辞...”
江辞牵过贺朝歌的手扣住,纽扣应声落地,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露出两个腰窝。
当江辞的手指缠绕着覆上时,贺朝歌像是被捏住了软肋,因为刺激,贺朝歌张开红肿的唇瓣,吐露着气息。
没一会儿,贺朝歌抖得像筛糠一样,脖颈向后,如拉满的弓般紧绷着。
江辞贴着贺朝歌的耳朵,“朝朝,舒服吗?”
贺朝歌还没缓过神,眼睛都有点涣散,只是胡乱应着。
贺朝歌就这样倚着江辞,他喊道:“阿辞...”
江辞抱着人,看着贺朝歌眼底的眷恋就止不住的心疼。
“嗯,乖宝,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走了?”声音越说越哽咽,贺朝歌在江辞面前还是小孩子。
江辞安慰他:“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一直陪着朝朝好不好?”
贺朝歌锤他,“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走了?为什么什么也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江辞...”
贺朝歌细数着他的‘罪行’,反复撕开自己的伤疤,只为寻求一个答案。
他哭的急,眼泪哗哗往下流,“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你也不回电话,呜...你不要我了,那我也不要你了,哼”。
贺朝歌说着就要往外跑,被江辞桎梏住,“朝朝是我的,跑不掉了”。
贺朝歌瘪嘴:“才不是呢,你都已经和我分手了”。
“那我们和好,朝朝,求求你”。
贺朝歌最听不得江辞服软了,但一想到他让自己伤心了这么久,他就必须好好‘教训’一下江辞。
“哼,现在追我的人可多了,你可要排队取号了”。
江辞笑:“嗯,他们亲不到朝朝,也看不到朝朝现在的模样”。
贺朝歌拧了江辞一下,江辞总逗他。
江辞低低道:“过了今天,朝朝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今□□朝归我”。
贺朝歌摇头道:“不行,我易感期快到了,会不行的”。
“那我控制一下自己,朝朝,卧室在哪?”。
把贺朝歌腾空抱起,大步向卧室走,门被大力踹上,遮住了一室旖旎风光,只能听到贺朝歌的求饶声与江辞低低的哄声。
月光撒了一地,却也驱不散房间之中滚烫的温度,春宵一刻值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