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数清楚一点。】

……

【不用问了，楼主的虚拟账号已经搜不到了。】

【散了散了，不要谈论不利于团结的话题。】

【注意言论，监控程序是江阔江部长设计的，不要有侥幸心理。】

鹿燃隐身登陆，默默地围观。

人群散后，鹿燃退出服务器，离开了营养舱。

鹿燃窝进落地窗前的豆袋懒人沙发，懒懒地陷了半个身体下去。

房间灯光昏暗，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中，殷文修进来时，看不清他的神情。

鹿燃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悠悠开口，“文修，公共蜂巢真的会偷我们的基因吗？”

殷文修走过来，半跪在他的身前，拉起鹿燃的手。

“我很抱歉，但他们确实会这么做，有可能是胁迫，也有可能……派人过来……诱惑你。”

殷文修难以启齿，仍然如实告诉他。

“为什么？”鹿燃难以理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人类联盟这么极端地追求基因技术。”

“知道这个秘密，可能会让我们小燃担心……”殷文修为难地说，“如何你真的特别想知道，我可以……想办法告诉你。”

“我想知道。”鹿燃坚定地点头。

他查了那么多年，依然毫无线索，原来只要开口询问殷文修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