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就是您自恋了”
“自恋?”这是个什么词,匡越指了指自己,夸他?
“臣妾只是想到了个可以让您不受他人非议,还能安静治病的法子。”
“朕没病!”匡越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这个女人真的是……要不是看在她爹的面子上,还有上次她提醒他的有关于虞幼清的事,他才不会留下这个祸害。
“皇上,您觉的臣妾的提议怎么样?这可是一劳永逸啊,臣妾帮你直接将这个骂名,跟宫里女人的目光都收敛到自己身上,可是帮您解决了不少麻烦啊。”虞幼白继续诱惑道。
刚刚她一炸,还真炸出了匡越的实话。他应该真的没有碰过宫里的其他女人。她也不明白匡越为何不碰后宫的这些女人,一个个长的都花枝招展的,而且出身也不俗。
不再深究这些,虞幼白期待的望向正在考虑的匡越。虞幼白的这个法子确实比给那些女人下药来的方便,而且还不易被发觉。
还有一点,匡越想的更加长远。
虞幼白是虞庆海的女儿,如果他专宠她,那些宫中有女儿的朝中大臣,势必会与虞庆海势不两立,甚至处处提防,揪其辫子。这样他也能放心一些。
他不怕朝堂上党派林立,就怕他们都拧成一股绳,这样才是最让他心悸的。
“好,朕答应你。不过此事你谁也不能说,就算你那个心腹丫鬟也不行。此事被第三个人知道的那日,也就是你的死期。”
就这样,因为还要教授匡越怎么制作孔明灯的步骤,虞幼白在匡越的紫宸殿中足足待了两个时辰才出来。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虞幼白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但是随即一股冷风灌进肚子里,虞幼白狠狠的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的将披风上的帽子戴上。紫宸殿在外面站着伺候的宫人看虞幼白的这番模样,都窃窃私语的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方渑”
这时,只剩匡越一人的紫宸殿中突然响起他的声音,随即,一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男子半跪在地上,手上还拿着一把剑。
“臣在”方渑是方庭的弟弟,但是这兄弟俩性子却截然不同,而且担任的职务也不相同。方庭是人前风光的御前侍卫大臣,方渑则是一直在暗处保护匡越安全,一直秘密执行一些不为人知的行动的暗卫。
至此为止,世人还都以为方家只有方庭一名男丁,对于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众人知之甚少。
“上一次朕去关雎宫,你在虞幼白的寝殿也放迷药了?”匡越将桌上纸包里的红色药丸推给他看。
“……是”方渑看匡越的脸色不太好,赶紧将头低下。今日是怎么了,这是皇上吩咐下来的惯例啊。
“以后不用了”匡越将桌上一只刚刚做好的孔明灯拿起来,没想到这些年的坚持,换来的竟是这些,但是宫里的那些女人还是不能动,她们是各方利益博弈的结果。就算现在不是为了虞幼清,他往后的女人也绝不能是牵扯到各方利益的女人。他们想靠这些女人来牵制他的前朝,他会让他们都后悔。
但是虞幼白这个变数,算了,自从打听清楚虞幼白进宫前的生活之后,他完全相信,她不会为了那样一个家来毁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约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