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对某些患者的刻板印象感到恼火——
他们的眼睛仿佛自带性别识别系统:
见到男白大褂:“医生!”
见到女白大褂:“护士!”
但有时候,这种偏见竟意外地方便。
某次,我和一位实习男护士并排坐着写记录。患者们像发现新大陆般围住他,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可怜的实习生频频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而我优雅地举起病历本遮住脸,用口型示意:“当我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