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现实的声音穿透噩梦。
我猛地抬头,脸颊还粘着键盘印,面前是闪烁的电子病历系统。
护士推门而入,影子压在那摞摇摇欲坠的病历山上:“35床高热,急诊新收一个89岁肠梗阻,家属是他老伴...”
工牌照片里那个扎着马尾的姑娘正冲我笑,两滴液体突然砸在“规培医师”四个字上。我狠狠掐了下大腿。
这该死的噩梦怎么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