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啊!”宋清安愤愤的说,“回去了我一定得揍一顿周子伊,还有你妈,坟我都给她刨了!”
……
时间紧路途远,二人为了减少节外生枝立即踏上了去往伲安的路。
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座桥横在河面上,与其说是桥,其实只是三根原木横在河上,怎么看都是极不安全的。
“这是去伲安的必经之路。”周子秋拉着宋清安的手,踏上了木桥。
宋清安的腿抖的不成样子,这种恐高恐水和家族遗传一样,沈琦也特别害怕水和高处。
她又想到了小时候给沈琦洗澡,沈琦被吓得乱跑,又忍俊不禁。
“哎呀!”周子秋惊呼一声,宋清安循着声音看去,发现水里有一个只露出半截身子,披头散发的人或者其他生物正拽着周子秋的脚腕。
宋清安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脚就踹住了那人的手腕。
“疼疼疼!”握住周子秋的手松开了。宋清安也听出了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她揪住那男人的衣领,就把他拎上了岸。
“你谁?八角楼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干的?!”宋清安和周子秋把他围住,宋清安像审犯人一样开始审问他。
那个男孩拨开了披散遮住脸的头发:“我是夏思迁,八角楼的事我不知道,你们也千万别去伲安!”
周子秋一听来了兴趣:夏思迁怎么会知道她们要去哪里。
她蹲下来,温柔得问夏思迁多大,是哪里的人。
“我十七,如果不用止衰药,应该得有几百岁了。我是夏国的亲侄。”夏思迁边说边把自己的长发别在而后,周子秋这是才发现这人虽然声音粗犷,但面相却是十分的柔和。
“男的女的?”宋清安的眉微蹙。
这一问不光夏思迁愣住了,周子秋也愣了,虽然这也是周子秋心里想问的但是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你说男的女的?”周子秋骂到宋清安,“没耳朵听就是没眼看?”
“男的。”夏思迁淡淡的说,他站起来,“别去伲安。”
周子秋还想继续问清楚为什么不让去,但一眨眼夏思迁就消失不见了。
“那里就是伲安了。”宋清安指着远处一座城门楼,楼门牌上鎏金的牌匾闪闪发光。
“夏思迁的话什么意思呢?”周子秋喃喃自语着,“伲安难道又有什么东西?”
她想不出来,只是向着伲安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这么多艰难险阻都克服了,怎么都到了眼前反而怕了?
更何况,如果这里有可以让宋清安直接回去的方法怎么办呢?
周子秋心里想着,内心的信念感也更加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