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机械发生变化,露出里面缓慢跳动的机械心脏,心脏连接着或透明,或血色的血管。
梦莫砚捏着心脏,拉扯着血管,有一瞬间甚至想把心脏直接从楚时敛胸口扯出来,可是不能,楚时敛会死的吧,好可惜哦。
把心脏整个握在手心,感知着缓慢有力的跳动,好似楚时敛的生命和他整个人都把握在他手里了,事实也正是如此。
楚时敛一半是机械胸膛,一半是正常的血肉胸乳,机械展露现实,空空荡荡的,心脏还被梦莫砚掌握,另一半胸膛也被梦莫砚用手拉拽着。
他整个人都是梦莫砚的归属品,让梦莫砚玩玩怎么了。
楚时敛半仰着头,喉结止不住滚动,一只机械手臂环着梦莫砚腰身抱起来,□□吃着零食。
两条修长的双腿稳健,能抱着梦莫砚,挨着零食还走的稳当。
梦莫砚一口咬上楚时敛滚动的喉结,咬的楚时敛身形一僵,更是动都不敢动了。
托着梦莫砚腰身,机械手在梦莫砚后腰做保障,在保证梦莫砚自然下滑时用手托一把,梦莫砚奖励他可以吃零食,接着重复。
梦莫砚用牙齿磨着喉结,一手拽着楚时敛头发,让楚时敛头往后仰,另一只手依旧塞进空荡荡的胸膛,捏玩着机械心脏。
跳动的速度好似不会变,依旧是缓慢沉稳且有力的,不知道是被设定好了楚时敛的身体状态完全不能影响,确保楚时敛的身体健康还是什么,反正感觉上是没有一点变化的。
玩着玩着,水顺着流出来,从楚时敛大腿根划过,滴在地上。
梦莫砚被楚时敛抱着,虽然舒服,可是,梦莫砚不想这样了。
楚时敛跪在地毯上,双腿放肆的敞着,梦莫砚坐在仰着头的楚时敛脸上,把零食喂进楚时敛红软的嘴唇里,手上紧紧抓着楚时敛柔软的头发。
双脚离地面还是有点距离的,梦莫砚晃荡双腿,后脚跟刚好能踢到楚时敛后背。
楚时敛脸颊泛红,眼角溢出生理性盐水。
问题不大。
梦莫砚觉得差不多了,但是,好像抽不出来了,梦莫砚无法自拔,楚时敛直起身子,力道很轻的抱起梦莫砚。
“啵。”
在空荡的环境很响亮的一声。
随即楚时敛依旧跪坐在地上,紧绷的大腿肉感结实,邀梦莫砚享用他。
~
在裘怀於还没有因犯错而被贬下凡时,他就偷邀梦莫砚尝果子。
“没事的砚砚,会很舒服的哦。”裘怀於不顾形象,为梦莫砚摘来果子。
裘怀於做足了前戏,先是给梦莫砚狗叫,等差不多了,才有了眼前这一场景。
梦莫砚无措的扶着裘怀於的肩膀,陌生但还不错的感觉传进脑海。
可还不是特别舒服,在裘怀於的放纵下,梦莫砚忽略了裘怀於的感受,凭着自己的感觉,横冲直撞,哪里舒服就往哪里送,越往里面还会越舒服,梦莫砚就把零食全给裘怀於了,以表他冒着危险,偷来果子的谢意。
找到感觉就,压着裘怀於的大腿往侧着身体的裘怀於,一点点把零食喂给裘怀於,经过研究,这个角度好像能更好吃。
之后就舒舒服服的享受,看着裘怀於和往日不同的,眼含春水的脆弱样子,梦莫砚攥着裘怀於的手腕,在白细的手腕上留下红痕。
接着就是这件事被发现了,裘怀於被罚下凡,被世间遗忘,不会死,眼睛也出现问题,无法医治。
而现在凡间的裘怀於提出了再来一次的愿望,虽然诧异,梦莫砚还是答应了,只是要到傍晚,毕竟上次也是在傍晚。
裘怀於眼遮白布,仓皇脱了衣物,把他当个礼物般送给梦莫砚。
梦莫砚直接进入正戏,压在裘怀於身上,可能是紧张,或者无法视物带来的其他感觉,白布下,裘怀於的眼睛眨啊眨,睫毛扑闪,心尖儿打颤,像是落入毛发,心痒难耐,看不见东西,只能在黑暗中感受。
梦莫砚还是只会享受,只学了在这方面怎么让他自己更为舒服,已经更是怎么舒服怎么在做,作为床伴自然不会多好受。
可是,梦莫砚再次吃了他,光是这一想法就足以让他欣喜到了,心尖滚烫,有种说不上来的幸福感觉。
这,已然足够。
梦莫砚能看到裘怀於面色潮红,嘴巴微张吐出一小截舌尖,随着晃动啊啊咿咿,眼睛处的白布被水浸湿,还想怎么流泪了,梦莫砚分神之余掀开遮着眼睛的白布。
裘怀於眼睛漂亮无神,迷惘的看着上方,眼睛被泪水浸湿,湿漉漉的,眼眶都红的,像是两潭秋水,睫毛颤抖,眼珠从眼眶滴落,划过苍白潮红格外明显的脸颊。
“怎么还哭了。”梦莫砚除了觉得好看没什么别的想法,刚想走出去就被阻止,那就先这样吧。
“抱歉。”裘怀於双腿软的没力气,大腿痉挛,完全没行动能力,只能梦莫砚帮忙了。
梦莫砚不是特别想走,于是搂紧了裘怀於,下巴放在裘怀於肩膀上,没当回事:“睡吧。”
“嗯。”裘怀於乖乖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皮下,眼皮遮住红彤彤水汪汪刚哭过的眼。
梦莫砚侧头咬上裘怀於红软的耳垂,脑袋蹭蹭裘怀於发丝,合上眼睛睡着了。
裘怀於却在梦莫砚呼吸平缓时,轻轻晃动腰身,用贪恋的目光看了梦莫砚一整晚。
砚,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