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大家看见了都会这样做的,困难的时候,总会有人伸出援助之手的。”
“我说的不只是这个。”
?!那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帮过她其它的事情。
公交车在立交桥上穿行,路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流淌,那颗泪痣在明暗间忽隐忽现。“你总这么乖。”她的声音混着车轮碾过路面的轻响,“像随时会被风吹跑的蒲公英。”
啊?!我...我很乖吗?
我看着她,公路上的光影落在她极美的脸上,眼角的那颗痣更显妖媚。
她...她为什么要、摸我的脸。手指靠近眼睛,像猫猫蹭我的那样,很痒,我不得不快速的眨眼。
我的心脏跳的好快啊,她好漂亮,我小心的放轻呼吸声。
“别掐着自己手指了,不疼吗?”
她动作很轻柔的把我的手分开,温热的掌心覆上来,连带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将我整个人裹进温柔的茧。很烫。
我躲开她的触碰,紧张的挠了下额角,顺道把散落下来的碎发由梳到耳后。
耳朵里放着很抒情的音乐,旋律很熟悉,但是我记不起来那段旋律到底是什么,很好听。
我和她在电梯里,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可是除了工作必要的社交以外,其他时间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会想着做自己的事情,过自己的日子。可现在我很讨厌自己不会社交,想要和她聊天。
“到了,走吧。”
她又牵着我的手,她好像一直牵着我的手,难道她觉得我会像猫猫那样到处跑,忘记回家的时间吗?我不会像猫猫那样,不会不记得回家的时间和回家的路,我不需要人叫我,我也知道该怎么回家。
但是如果我们是朋友,朋友担心朋友会这样子牵着手,会习惯性的和朋友挽着手。
“白梵,我们是朋友了,对吗?”
她停在家门口,是我的家门口也是她的家门口,她用指纹打开她自己家的门,却在听见我说话的时候停住。
“邬童,我们可以说话,可以聊天,可以在一起玩。但是...”
她没把话说完,她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你到家了,进屋吧!”
“好。”
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了?不过感觉她好像也不是不喜欢我的样子,那她之前为什么要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会不会是看的不是我,看的是林子文,因为林子文一直找她说话,她觉得很闹?
为什么在公交车上,我会觉得,觉得她摸我脸的样子,很...很心动。
我...猫猫也喜欢她,是不是?
猫猫好乖啊,有很好的在吃饭,在喝水。
7.
自从上次偶尔和白梵一起回过家后,我和她就没有在见过面,很奇怪,明明我们是邻居,按道理来说我们应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关系,可是我每次上班都没见到过她,下班也没见到过她,只有每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能听见从电梯门口走到对面的房间门口响起的脚步声和打开门的声音。
一个月都是这样,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和她说不上话。
猫猫,你好乖啊,想把你一口吃掉,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