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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帅了我的男神哥哥妈妈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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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二无奈,“都说了别在训练场吃,被偷走了都不知道。”

他环顾四周,其他人个个面色平常,嘴角干净,看不出谁是那个偷吃了酥饼的贼。

观察了一会,他突然问道:“今天人怎么这么少?”

“哦,说是去了个枪法厉害的,都去围观了,”楚一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不过再厉害能有我哥厉害吗?大惊小怪的一群人。”

“楚一。”

楚二拧着眉,看傻子似地看他,似乎很担心他的智力水平,“你觉得除了‘你哥’,谁还能撬动‘这群人’?”

“靠……”

楚一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死鳖孙敢骗他去吃独食!他立马扯着楚二就往外跑,半路还撞到个人,那人看他急急忙忙的,问他:“怎么了?这么着急?楚二的厨房烧了?”

楚一随口胡诌:“没事,听说来了个打枪厉害的,我和楚二去看看。”

“哦哦,这样啊。”

渐行渐远,楚二才回头看了一眼,平淡地补刀:“我以为只有你会被这种话骗到。”

“不许说了!”

另一边的靶场。

一群人站在外围,几乎把整个靶场都圈了起来,楚一他们到的时候,正好听见这些人在窃窃私语,声音不大,大概是怕被柳慈听见,可那语气却阴阳怪气的满是仇怨,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好菜,怎么会菜成这样,我晚上不用吃饭了。”

“他真的是哥哥的亲弟?这不对吧,我怎么记得哥哥刚摸枪就十环了。”

“这话可不敢说。”

“谁能下去把那个小子踹走换我上。”

“呜呜呜呜呜呜这么好的机会居然便宜了柳枕……哥哥让我上我也可以的……”

柳枕几个月前才开始被安排射击课,练得不好也无可厚非,柳慈原本是这么想的。

可今天看了一会,他实在是没忍住上去拍拍柳枕的肩:“好了,先休息吧。”

柳枕还想挣扎一下,“哥哥——”

“你总是紧张,这样不行,再怎么练也没效果,”站在琳琅满目各色型号的枪支前,柳慈垂眸,随手挑出了一把步枪,“枪握在你手里,你不应该害怕它。”

他一抬下巴,示意柳枕去一边坐着。

“你的问题是心态。”

柳慈边说边戴上护目镜,然后低头调整枪械,动作娴熟而自然,他好像天生就适合用这种冰冷的热武器,无论是气质、样貌、还是说话时总是很冷淡的声音,都浑然天成。

玉白的手指搭在那同体漆黑的枪身上,手腕内侧的筋微微绷起,一颗黑色的小痣缀在旁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他端起枪,微微偏头,眼神透过护目镜聚焦在准心上,深邃的竖瞳微微凝起,像是某种锁定了猎物的猛禽,目光却有些淡然,甚至于漫不经心。

“不要被任何场外因素影响,包括你自己的心跳,”柳慈语气平静,每个字都咬的轻慢,像是用尽了耐心在讲话,“你要做的,就是完完全全掌控你手中的枪,让它成为你的附庸,而不是被带着走。”

“砰砰!”

四发,全是10.9环。后坐力在柳慈身上无限接近于零。

他今天穿的很闲适,垂坠感的衬衣和西装黑裤,衬衣的衣摆利落地扎进里面,勾勒出一把精细的、漂亮的腰肢,这种不那么正式的穿搭和现当下的情形营造出一种微妙的反差感,他越气定神闲,这种绝对到几乎漠然的沉稳就越让人着迷。

就好像被鹰爪死死地捉住,鼻腔里只有窒息冰凉的堵塞,连每一根神经都被压迫着向另一个人臣服。

靶场上不知何时开始起风,他乌黑的发丝被轻轻带起,柔软的衬衣划出极具美感的弧线,那高挑的身影纹丝不动,只再次笃定地扣下扳机。

“砰砰!砰砰砰!”

这次五发,仍然全是10.9。

柳慈放下枪,凉薄的目光睨过来,似乎是有些不满。

“柳枕,呼吸。”

“……”

“!喂,楚一,你也呼吸。”

南竹回过神,伸手在楚一眼前晃了晃,这人好像自从柳慈开始拿枪的时候就没音了,目光一动不动的好似着了魔,要不是刚才听见柳慈说呼吸,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都没发现身边这人要被自己憋死了。

这要是命丧当场,他怎么跟柳慈解释,说楚一看您看得太入迷,不小心把自己杀掉了吗?

“哦、哦哦……嗯,对,你说的对。”

楚一磕绊地糊弄了两句,眼睛还一动不动地望向柳慈的那个方向——柳慈在训话,长身玉立地站在那,一双腿又直又长,身段优越得过分,护目镜后的那副眉眼微冷,而柳枕站在对面一动不动,低头默默地挨着骂。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柳慈的话,每个语调每个重音,和他说话时薄唇开合的幅度,楚一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想如果刚才站在柳慈身边的人是他,他也会被狂奔的心跳撞得打不进六环的。

楚一太熟悉那副神情了,游刃有余的、对一切生死都满不在意的蔑视感,柳慈以前当二把手的时候也是这样,不常用手枪或者步枪这种需要到前线血拼的枪械,任务里的大部分时间他都作壁上观,停留在一个能掌控全局的高处,冷漠地做那个绝对的执棋人。

必要的时候他会精心挑选一个狙击点,不沾任何血地收尾或者翻盘。雪鹰这个代号被柳慈用到令人闻风丧胆,仿佛只要雪鹰还在棋盘上,他们这边就不会输。

每次知道自己的指挥是柳慈的时候,楚一就会莫名地温顺起来,抛弃任何自己的想法,只遵从耳麦里那个永远平静的声音下达的指示。

那种任柳慈揉捏把控的感觉,哪怕过去七年再回味,也是无比的幸福……

“又犯花痴了,哎我们小慈,就这样勾得这些老处男心神荡漾,魂不守舍啊。”

不知道是谁在耳边念叨了这么一句,听着好像挺有道理,于是楚一下意识回道:“是啊……我靠!”

被吓了一跳,他扭过头,眼前出现了一张带着副夸张墨镜的脸——孟纺吃饱了早饭又出来遛弯了,穿着很厚的毛绒睡衣,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楚一有时候也很羡慕孟纺这份松弛感,可惜他需要在随时可能出现在公馆的柳慈面前保持形象,不然他也想穿着睡衣在公馆瞎晃悠。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了,孟纺很不客气地嘲笑了楚一一声,她吹破一个泡泡,从人群边缘挤到靶场里去,正巧听见柳慈训柳枕的最后一句话:“你自己练吧。”

然后柳慈回头,正巧看到孟纺又吹起一个泡泡。

他等了几秒,等到孟纺的泡泡“啪”地一声破掉的时候,才把手里的枪递到孟纺手里:“交给你了。”

孟纺对朋友向来是有情有义能帮就帮,况且是柳慈的忙,她信誓旦旦地比了个“放心”的手势:“ok,不就是教打枪么,这有什么难的,交给我吧小公主。”

想当年她也是跟柳慈在靶场玩通宵的人,后来也没少实战过,几年前被遣送国外没钱吃饭的时候,她还靠玩轮盘游戏和接悬赏养活过自己呢,现在教个小孩打枪简直就是洒洒水啦。

她熟练地给枪上膛,招招手:“来,柳枕,姐年轻的时候除了你哥谁都打得过,相信我。”

柳枕犹豫:“孟姐,可是——”

“别废话了不然你哥真要爆你的头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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