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诀看小老外还在冲击中没回过味儿来,乘胜追击。
“Dawson,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吗?”
道森连连摇头:“我承认我没有他爱你,我想做男人。”
“所以……”陈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耐心地引导道森说出他十分想听的那句话。
“但我也很爱你,做你的妾也算配得上。”
陈诀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喊司机停车,想把这个油盐不进的小老外扔下车。
“坐你公司的车回去。”
道森站在路边,扒住陈诀的窗口:“路上小心,Chen,爱你,作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爱。”
陈诀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地对司机说:“开车啊,愣着干嘛!”
司机猛得从吃瓜的瓜田里回过神,踩下油门,小心翼翼地开口。
“陈总,谢先生他……呃,谢小姐她真的……”
“嘴巴闭紧了。”
司机忙不迭地点头,三指起誓:“放心,我一定守护夫人秘密!”
三天后,陈诀正坐在办公室里忙工作,谢渝的电话打进来。
他按下挂断,对方锲而不舍地打进来。
生日宴后谢渝就飞去隔壁市围读去了,算算日子,八成是围读完从回来,打不开别墅的门。
他接通电话,道森的声音先一步传入听筒。
“Chen,你骗我,谢渝明明有penis。”
陈诀一口咖啡喷出去,呛得连连咳嗽。
谢渝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宝宝,等你下班,咱们好好聊聊。”
陈诀不敢下班,打算在办公室躲一劫。
不想,谢渝凭借业内人尽皆知的白月光身份,畅通无阻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大门。
人一步步朝他逼近,影子在灯光的作用下拉得老长,像男性的器官巍峨耸立,坚硬地顶在陈诀脸上。
谢渝摘下背包,重重放在办公桌上,震得他抖了一下。
陈诀轻轻推了推背包,感觉里面装了不少东西,放低姿态:“好兄弟,不就说你两句,又不会真少块东西,不至于。”
“他在出口堵住我,当着粉丝的面,伸进我的裤子里。”
按理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但想象到的画面实在可笑,陈诀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憋在胸腔里的笑声四处乱撞,撞得肩膀直抖。
“我经纪公司花了三十万买断所有的照片。”
陈诀埋着头,从努力克制的笑意中挤出仨字:“我报销。”
谢渝吱得一声拉开背包拉链,陈诀吓得大喊:“别开枪,有事好商量。”
一个饭盒,一个保温杯,放在陈诀面前。
陈诀明白,这是让他二选一,运气好逃过一劫,运气不好就乖乖挨罚。
他仔细观察两个物件,发现饭盒并不普通,盒盖处有机关扣,开盖必有惊喜。
保温杯外表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异常。
陈诀拿起来晃了晃,饭盒里毫无动静,保温杯内能听到水声。
饭盒的危险程度直线上升,陈诀果断选择水杯。
拧开瓶盖的一刹那,杯子内压抑的曼妥思气泡混合可乐喷涌而出,再加上陈诀的摇晃,犹如高压水枪,从头到脚浇得透透的。
陈诀搓了把脸上的可乐,咬牙道:“卑鄙……”
谢渝笑:“你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吃饭。”
说着,他从背包里掏出早已预备好的换洗衣物。
陈诀受不了黏糊糊的感觉,抓起衣服跑进办公室自带的淋浴间冲洗。
洗干净后,陈诀抓起换洗衣服,一条黑色女仆裙。
“谢!渝!”
谢渝得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啊不好意思,出门着急拿错了。”
陈诀扯着嗓门呼叫自己的秘书,谢渝发出恶魔低语。
“我让她先下班了,整层楼就咱们俩。”
在裸奔和穿裙子之间,陈诀选择后者。
他椅子上还有件大衣,只要冲出去穿上,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