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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翻到了你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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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无,起床了……”许宁是被余意洲叫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余意洲端着中药站在床前。颇有种“大郎,该吃药了”的即视感。

“做梦了?”余意洲把药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一把将许宁从被窝里提溜出来,许宁还是一脸朦胧的表情。

他打了个哈切,转头问余意洲几点了。

“中午十一点了。”余意洲把药递给他,“在不起来中午饭也别想吃了。”

“怎么不早点喊我?”许宁一口把药喝了,被苦的脸皱成了包子样,手一直抖着找余意洲拿水,余意洲提前弄好了蜂蜜水,给许宁递了过去,“程姨说了,你觉多是身体自己在恢复,喊我们不要叫你太早,好好睡。”

等许宁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余意洲还在床头坐着,余意洲听到他出来了,转头问:“饿了吗?”

许宁点了点头,跟着余意洲一起下楼吃饭,今天家里还是只有他和余意洲两个人,余小舟去上学了,听说早上差点没起来,让过来接人的盛胜又说了一顿,哭哭啼啼上的学。尚叔和姜姨今天有个慈善晚宴,早早的出了门。

吃了饭,上了车,许宁还以为余意洲要带自己去滑那种真的冰,结果进了场内,看到两排轮子的滑冰鞋。

许宁:“……”许宁转头盯着余意洲:“旱冰啊……”

余意洲忍不住笑了,别过脸去:“噗嗤~真的冰你身体受不了的,这也一样。”

许宁撇了撇嘴,还是自己准备去选了双鞋子,余意洲按住了他拿鞋的动作,“我这里存的有鞋,不拿这些,这些是别人的,脏。”

“也有我的码吗?”许宁歪着头问他。

“我小学贪玩,经常和一些狐朋狗友去这种旱冰场。”余意洲走到了一个单独的柜子里面,拿出来两双白色的单排鞋,“有次和别人起了冲突,打了一架。”

“打赢了吗?”许宁问。

余意洲笑了一下:“没有。”他把鞋递给许宁,让许宁在凳子上坐下,准备帮他穿,但被许宁拒绝了,他起身坐在旁边,“我小学长得又瘦又矮,和我打架的是个超级大胖子,我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回家,我爸妈看到笑了我两天。”

余意洲看许宁穿好鞋,准备带着他滑两圈,但许宁没把手给他,而是流畅的划了一大圈回来,看着余意洲:“然后呢?”

“你会滑?”余意洲挑了挑眉,竟是有些意外。

许宁看到余意洲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骗着他了,心情大好,“这又不是很难的事情。”许宁边滑边说;“我小时候也爱玩,但没来过这种场子,我哥在我们后院给我弄了个场子。”许宁一下又滑到余意洲身边,“你还没说,然后呢?”

“然后?”余意洲笑的更大声了:“那大胖子事后被他家大人按到我家来道歉,我们又打了一架,结果后面成了好朋友了,一直到现在……”

“唐明兴?”许宁确实没想到这一茬。

“对,就是他。”余意洲靠在墙上,有些热,准备歇一歇:“他父母都是东城人,那时候他在A市亲戚家寄读,后来我父母工作转移,我和他一起转的学。”

“所以你和他从小学就在一个学校?”许宁也有些累了,坐在地上看着余意洲。

“对,就是大学我考去了海城,他留在东城了。”余意洲也顺势和许宁面对面坐下了。

“所以这个滑冰场?”许宁问。

“是我父母买下来。给我和唐明兴玩,我们也经常带朋友来,那时候小孩都爱玩这个。”他指了指墙柜上的一排鞋:“都是他们的,但也已经很久不来了。”

他看着许宁:“你的鞋是新的,是我今早让管家放进来的。”余意洲眼睛弯了弯,“这样,也算是你小时候和我在一起划过了。”

许宁怔怔地望着余意洲的侧脸,胸口忽然涌上一阵陌生的酸胀感。窗外好像有雨滴敲在玻璃上,滴滴答答,像是他杂乱无章的心跳。

许宁扶着旱冰场的围栏准备起身再滑一会儿,轮滑鞋的滚轮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望着余意洲在场地中央自如滑行的身影,胸口突然泛起一阵奇异的悸动。

场地的霓虹灯在光滑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许宁恍惚间看见无数个孤独的午后,六岁时独自在画室临摹石膏像,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十岁那年趴在窗台上,看着楼下佣人们的孩子们追逐嬉戏;十五岁生日那天,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琴房里,指尖机械地重复着练习曲。

轮滑鞋突然打了个滑,许宁下意识抓紧围栏。余意洲立刻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滑到他身边,手臂稳稳地护在他身后。许宁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气,混合着运动后微微的汗味,莫名让人安心。

灯光在余意洲的睫毛下投下细碎的阴影,许宁看着他专注的神情,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生病,哥哥也是这样守在床边。在家里出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总以为,自己注定要独自面对所有寂静的时光。

而现在,轮滑场喧嚣的人声中,有人正耐心地等待着他,不是为了责任或怜悯,只是单纯地想和他分享这段时光。

许宁松开围栏,小心翼翼地向一个大斜坡滑去。滚轮与地面摩擦的震动从脚底传来,他感受着这份久违的自由。余意洲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给他尝试的空间,又随时准备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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