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暗想都已经把你扛起来了怎么还不老实,咬咬牙忍住自己这暴脾气,缓缓往玄真寝殿走去。
到了寝殿便将肩上扛着的那人扔到榻上,随即就开始扒人家衣服。
“靠,你有病吧?”慕情的第一次爆粗口就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发生了。
“你他妈闭嘴吧,还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不带变的!”风信蹙着眉,小麦色的大手开始游走在玄真将军腰侧,盔甲和外衣已经褪下了,只剩一层柔软的月白里衣贴在干净肌肤之上。
于是当风信扒开人家里衣看到那个极大的触目惊心的口子时,难免愣住了。
“我操了这怎么搞的?我晕了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了?”风信坐在榻上,直直盯着慕情就是一顿输出。
“我怎样跟你有关系么?”慕情被人那样扛着走本身就心里不痛快,被他这么一吼更是窝火。
“我真的靠了哎呦,你他妈别乱动”风信一手揪着慕情衣摆,一手掏出那瓶药,布满薄茧的手指就这样按压在白皙的腰肢上,扒里扒拉地反正就给人匆忙地上了点药,又皱着眉头道:“等着”随即人就已经出了玄真殿。
慕情觉得莫名其妙,非得压着自己搞了半天最后跟瞬移一样嗖就跑了,再者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地简直荒唐。
刚想下地便又见那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风信阴着脸,手里端着一个箱子,进来以后也不看慕情,只是自顾自地蹲在榻上摆弄那个箱子
慕情靠在床榻边沿,祈愿处理过了,现下正困意泛滥想眯会儿,结果这人一顿捯饬把自己搞得也算是没得干了。
“躺下”风信声音略为低沉,慕情很少见他这样,一般都是大吼大喊骂街诸如此类。
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本能地躺好了,然后就看见南阳将军那张本就硬朗严肃的脸上现在徒增了几分怒意
“我自己能弄!”慕情不愿再被人照顾,而且还是被这位恨死自己的人扯着衣服上药,太离谱了
“得了吧,你他妈腰上这么大口子不疼吗?憋憋憋,一天到晚什么都忍着不说,深宫怨妇都没你心思绕!”风信又喷出一段含妈量极高的句子,嘴上一直骂人,手上也没有闲着。
撩开月白色里衣便能触摸到那暖软的肌肤,慕情是为一方武神,平日里大杀四方看起来坚硬无比,可身上却也是真的白皙绵软,敏感的腰身碰到风信指尖还会忍不住往后缩。
南阳将军动作快而准,让玄真将军根本没有机会反抗。药膏冰凉的冷感与慕情温暖的腰侧交织,使他神经紧绷认命般接受着这一切。涂完药,向来神经大条的东南武神却拿着一截一截绷带轻轻地给那人包扎。眼神里全是怒火,根本没有温柔,可动作却又让人感到那般安心。
风信思来想去还是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怎么开口,最后只道:“罢了,你好好歇息吧”
南阳将军离开后,寂静的金殿内传出了清冷空灵的声音——“……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