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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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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迈克斯看了下旁边女儿紧绷的侧脸,苦笑着摘下金丝眼镜:"诉讼材料里可没说已经能做出这种规模的演示。那些资料我都看了还以为Vannia是未雨绸缪先把官司打赢一切好办,结果她现在给全世界来了个大惊喜!"

“放宽心,Vannia告诉我的第一时间,我就让军.团在最近的海域待命,谁敢来就剁谁的爪子,正好给Vannia的成年礼添个喜色!”说到这里法鲁利斯脸上浮现厉色,眸底闪过锋利的血腥,他从来不是个好人,Vannia是上天赐予他的珍宝,谁敢动她,他就要谁的命!

“你知道就好。保护好你和她,我希望你们都能安全回来了。”迈克斯最后和法鲁利斯寒暄了几句后挂断电话,对阿什林说:“放心吧,他已经让第一舰队在临近海域待命了。”

阿什林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后跟父亲道别去卧室休息了。他拍拍女儿肩膀安慰了几句,看着阿什林离去的背影,转身望向窗外。K国的灯火如星河倒悬,而此刻东方的夜空,正升起一颗耀眼的新星。

君庭包厢内,谢爵看到投屏上隋漠跪在谢明夷面前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在隋漠为她戴上戒指的时候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酒液飞溅碎玻璃扎破皮肉鲜血淋漓。

包厢里落针可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

霍云霆指节抵着太阳穴,目光低垂,盯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一言不发。

林至简靠坐在真皮沙发里,镜片后的眸光晦暗不明,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却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

就连平日里最肆无忌惮的薛辛屿,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惹谢爵,唇角那抹惯常的邪性笑意收敛得干干净净。

包厢内的气氛凝固得几乎令人窒息,水晶吊灯投下的冷光将每个人的表情都映照得格外清晰。霍云霆看不下去,皱眉对经理抬了抬下巴:"叫个医生上来处理伤口。"

经理如蒙大赦,连忙退出去安排。不多时,医生提着药箱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尽管事先被提醒过,但推开门的一瞬间还是被室内压抑的气场震得呼吸一滞。他低着头快步走到谢爵身旁,小心翼翼地打开医药箱,用镊子一点一点挑出嵌在皮肉里的玻璃碎渣。伤口清洗时酒精的刺激让谢爵指节微微绷紧,但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盯着自己血迹斑驳的手掌。

医生额头沁出细汗,动作愈发谨慎。缝合、包扎、注射破伤风针,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最后他匆匆交代了几句饮食禁忌,便提着药箱快步离开,背影仓促得仿佛身后有恶鬼索命。

包厢内再度陷入死寂。

薛辛屿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挑眉看向谢爵,语气散漫却带着几分锐利:"阿爵,至于吗?就一个小主播,Vannia玩玩而已,你犯得着发这么大火?"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缠满纱布的手,"后天你要去魔都,这伤要是让她看见怎么说......"故意拖长的尾调里满是戏谑,"难道要说你为了这么个玩意隔空争风吃醋?丢不丢份儿?"

这话看似劝解,实则字字往痛处戳,说是火上浇油还差不多。看得出薛大少爷就从没安慰过人,那张嘴不把人气死都算好的。

林致简在桌下狠狠踹了薛辛屿一脚让他闭嘴,转而将手机推到谢爵面前:"与其纠结这些,不如看看这个。"

屏幕上,#全息投影#的热搜正以恐怖的速度攀升,每刷新一次,数据都呈爆炸式增长。

"她这是往全世界扔了颗核.弹。"

霍云霆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南湾区的事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个更棘手的。"

他抬眼扫过众人,声音沉冷,"上面不会放过这块肥肉的。"

"肥肉?"薛辛屿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仰头饮尽杯中酒,冰块叮当砸回杯底。

"三天前K国第一舰队就停在了附近的公.海,泰伦斯在等着谁敢向他女儿伸手,抓到就宰了杀鸡儆猴,眼下就差个撞枪口找死的了。"

他指尖轻点桌面,眼神陡然锐利,"现在的他可比当年疯多了——Vannia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猜他敢不敢拉着全世界陪葬?"

毕竟Vannia可是谢茵留给他的唯一念想,这要是出了什么事?

呵呵,无所顾忌的人疯起来可是敢拉着全世界一起陪葬的,提前开启世界大战也不是不可能。

这句话像颗炸弹般轰然炸开,在座众人神色骤变。

包厢内的霓虹灯忽然闪烁起来,将谢爵半边脸照得晦暗不明。

他缓缓抬头,眼底翻涌着某种令人心惊的东西:"所以,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做?"

薛辛屿三人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尽管他们在京市已是顶尖翘楚,但面对国家机器这样的庞然大物,个人的力量终究显得渺小,简直是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仿佛某种不详的预兆正穿透京市的夜色缓缓逼近。

谢爵的目光在三人身上缓缓扫过,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沉郁。

他声音压得极低:"阿霆,至简,老薛,回去后帮我探探家里的口风。这事……我得做足万全准备。"

霍云霆扯了扯领带,喉结滚动了下,苦笑道:"我只能说试试。你也知道,想从我爷爷嘴里撬话……难。"

林至简坐在沙发里,镜片后的眸光沉静如水。他修长的手指搭在膝上,闻言只是极轻地推了下眼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遭。

“矫情。”薛辛屿将酒杯往桌上一撂,玻璃与木质桌面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手臂搭在椅背上,姿态慵懒而散漫。微醺的灯光下,他半眯着眼,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像极了一头餍足的狮,漫不经心中透着几分危险的性感。

谢爵的电话在这时突兀地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对四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泰伦斯先生。"他按下接听键,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波澜。曾经熟稔的亲切称呼早已被时光风化,此刻只剩下彼此心知肚明的疏离与恰到好处的恭敬。

听筒里传来法鲁利斯·泰伦斯特有的金属质感嗓音,没有任何寒暄:"谢爵,你看到了吧。"电流也掩不住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明天,和我去魔都。"

"明白。"谢爵话音未落,通话已□□脆利落地切断。

他将手机缓缓放回桌面,紧绷的肩线终于松懈下来。有这位坐镇,再棘手的局面也能迎刃而解。

稳了。四人交换的眼神里写着同样的笃定。

"今天就到这里。"谢爵拎起搭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和薛辛屿他们告别起身准备离开。他需要立即调整明天之后的行程,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恐怕又要让他和秘书熬个通宵了。

对比谢明夷那边热闹的景象,另一边华国高层会议室内同样气氛凝重。

京市时间晚上九点,某间隐蔽的会议室里,巨大的屏幕上反复播放着那场笼罩魔都的玫瑰雨。短短三十秒的画面被回放了无数次,被紧急通知而赶来开会的在座众人神色肃穆,眉头紧锁,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默。

“各位都看到了吧。”温远文收到应龙泽的眼神示意,率先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他身形挺拔,鬓角微白,一双锐利的眼睛透着深思熟虑的光芒。“有什么想法,现在说说。”

坐在左侧的林正国双手交叠,指节粗大,布满岁月痕迹的脸上带着几分热切。他虽已年过六旬,但精神矍铄,嗓音洪亮:“魔都6341平方公里的空域被全息投影瞬间覆盖,各位,如果这项技术能掌握在我们手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浑浊的眼底闪烁着精明的光。

“难。”霍华阳冷哼一声,手中的钢笔轻轻敲击桌面。他身形瘦削,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犀利如鹰。“K国的舰队三天前就已经在最近的公.海待命。法鲁利斯敢让这项技术现世,就不怕别人觊觎。”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更何况,这项技术还是在他最疼爱的女儿身上。各位别忘了,十几年前谢家那场大火,起因是什么。”

“唉,要是谢茵还在就好了……”角落里,一位头发稀疏、面容慈祥的老者叹息道,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惋惜,“谢家……真是造孽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薛岼赫冷声打断,他身形魁梧,虽已年迈,但脊背依旧挺直如松,灰白的眉毛下是一双锐利如刀的眼睛。“他那个女儿,用一个南湾区换得谢家家破人亡,心思深沉得很。更何况,她从小在K国长大,想拉拢?难如登天。”

他环视众人,语气凌厉,“现在和她有直接关联的,只剩下一个谢爵。至于慈善基金会的耿英和那个主播隋漠,一个关系太远根本派不上用场,一个主播势单力薄好拿捏但他现在在Vannia身边,动他估计会直接对上……”

“要不……让她在华国多留几天?”另一位圆脸微胖的老者试探性地提议,他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堆叠,显得和蔼可亲,“我记得她刚成年不久?咱们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华国的风土人情,说不定……”

“呵,你想得倒美!”薛岼赫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锐利的目光扫过去,“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

“总要试试,保不齐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应龙泽的眼神下止住了话头,泰伦斯那个人他也算是认识了二十几年,惹他发疯的前车之鉴已经有谢家替他们试过了,不值当再犯一次。

会议室内再度陷入沉默,只剩下屏幕上的玫瑰雨无声绽放,映照在众人神色各异的面容上。

会议室内,空气凝滞了几秒。

霍华阳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精明的算计:"既然谢家已经不存在了仇怨一切皆消,谢爵就是最合适的突破口,那个主播留后再议。他在国内的瑞寰资本,最近不是正好在和我们在洽谈几个重点项目吗?"

比起动那个主播和泰伦斯的女儿直接对上,还是谢爵这个国内人比较好接触。

林正国眼睛一亮,手指敲了敲桌面:"老霍说得对!我们可以通过正常商业渠道,给他的公司一些政.策扶持。这样既不会显得刻意,又能卖个人情。"

"这事要把握分寸。"温远文微微颔首,照着林正国的话头往下说,"不能太过明显,否则反而会引起谢爵的警觉。最好是通过市场化方式,让他的项目自然获得优势。而且你们几家的小子不是跟谢爵玩得好吗?"

薛岼赫冷哼一声,灰白的眉毛下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别忘了,谢爵那小子精得很。这些年他能在商界站稳脚跟,一靠的是谢茵的余泽庇护,二是不沾军.政。我们贸然示好,他未必领情。我是管不到我家小子的,他那个性子比老子当年还狂!你们家的云霆和至简不也是常常玩在一起的吗?"

霍华阳和林正国一脸你管不了难道我就管得了的表情看向他,双方一对视就明白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话不假。

圆脸老者笑呵呵地插话:"那就做得更自然些嘛。比如让几家国.企以商业合作的名义入股,或者安排几个海外订单。我听说他的某些技术,正好是我们需要的。"

应龙泽缓缓睁开眼,苍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按这个思路办。记住两点:第一,必须通过正.规商业渠道;第二,要让谢爵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不是施舍。第三,小辈们也该出出力了。"

温远文立即领会:"明白。我让资.委那边安排几家投资机构,以市场化方式对接。正好下个月杭西有个国.际金融峰会,可以安排我们的人和他接触接触。"

"对了,"林正国突然想起什么,"他的新公司分部是不是在浦东开设?新区那边的高新企业扶持政策,可以适当倾斜一下。"

霍华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税.务方面的优惠政策。这些都是常规操作,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会议结束时,窗外的城市已经亮起璀璨的灯光。应龙泽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京市的万家灯火,轻声自语:"谢爵啊谢爵,这次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在京市从君庭回到香山别墅的路上,谢爵正坐在回程的车里,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成为各方博弈的关键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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