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蔺绷着嘴笑了笑,他又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我以为你很想再接着做。”
严真学着陈蔺的样子冷笑一声,他说:“就你这小身板,谁稀罕呀?”没错,这也是陈蔺曾对严真说过的话。
陈蔺羞愧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他又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口不择言,我不该这么侮辱你。”
严真撇撇嘴,问他:“就做了一次,你这个爱做狂魔怎么弱成这样了?”
陈蔺抬起头笑了笑,他说:“我现在,年纪大了,老了,哈哈哈。”
严真鄙夷地看了看他,转身自己去穿衣服去了,陈蔺也下床给自己穿起了衣服,结果穿着穿着严真又把他摁在了衣柜上,严真盯着陈蔺的眼睛,他说:“我想了想,你是我的爱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管你,现在,脱光衣服,去床上躺好。”
陈蔺一听这话,直接滑坐在了地上,严真也跟着蹲下身,他用拇指翘开陈蔺的嘴玩了会儿陈蔺的舌头,他说:“别做无谓的挣扎了,陈蔺,仅仅一次就想我放过你,你觉得,这可能吗?”
陈蔺又开始掉眼泪了,他舔了舔严真的手指,严真把手拿出来在陈蔺脸上蹭了蹭,他说:“两个选项,我把你干晕,或者我把你干到我满意为止。”
陈蔺哭得更厉害了,他摇了摇头,抓着严真的衣角哭着求他,他低着头说:“对不起严真,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会疯狂地对待你了,我再也不□□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严真,你就饶了我吧。”
严真又是一声冷笑,他说:“就一次而已,你怎么就不行了?”
陈蔺低着头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他说:“我也不知道,我觉得自己变得更敏感、更容易哭了,我是不是被你操坏了呀?”
严真抬了抬陈蔺的下巴,问他:“那你前面呢?”
陈蔺垂着眼哭着说:“也更敏感了,我昨晚哭得可厉害了,你都不安慰我。”
严真擦了擦陈蔺的泪,推测了陈蔺会变成这样的原因,他说:“当初你最开始跟我做的时候,虽然也哭,但没现在这么敏感,你昨天突然变得敏感起来,我怀疑,应该是天道曾对你做过手脚,他解封你记忆时,顺手也把他曾经对你的作为给撤了,你要成神,需学会爱与戒,这两样,都不能沉迷情欲,所以,你才不那么敏感,你才总想疯狂一些,你才成了爱做狂魔,而现在你恢复原样,你就成了这副弱唧唧的模样。”
陈蔺惊讶地抬起眼看着严真。
严真又给他擦了擦泪,他说:“现在,你明白了吗?你突然变得这么敏感的原因,你曾经总那么疯狂的原因,和你成为爱做狂魔的原因,并不是你有多么暴躁多么不知节制多么虐待我,是你曾经的感官确实与我不同,你现在,也不必为之前的事情愧疚或者怎样,往事随风过,更何况你是被天道所害,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是受害者,故,陈蔺,放下你的悔与愧,与我重新开始,我们的生命不断延展,从前过往只会无限趋近于微末,努力去接受你自己,我爱你的一切,无论你如何,我已经自信,你也要自信,好吗?”
陈蔺哭着一个飞扑抱紧了严真,他又哭着说:“严真,你对我太好了,你好爱我啊呜呜呜呜,可是我好弱啊,我都不能满足你,怎么办啊严真?我好想满足你啊呜呜呜呜……”
严真扒开陈蔺,吻了吻陈蔺的眼睛,又吻了吻陈蔺的额头,他边帮陈蔺擦泪边说:“怎么就不能满足了?一次就一次,也很好啊,我又不是什么大色魔,跟你做,一次也能让我很满足了,不要难过了,相信我,好吗?”
陈蔺摇了摇头,他哭着说:“你是大忍王,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忍啊,一次怎么能够呢严真,你肯定不会满足的。”
严真摸了摸他的头,他说:“我会满足的,你这么乖巧可爱,这么妩媚诱人,我只是看看你,就觉得无比满足了,不要再自责了,你已经超级棒了,我很喜欢你现在又敏感又爱哭的样子,相信我,好吗?”
陈蔺点了点头,他还问:“你真的没有爱看别人哭的怪癖吗?你会不会抓狂啊?”
严真吻了吻陈蔺的额头,他笑着说:“没有,我看见你哭,只会心疼,只会想怜爱你,不会抓狂的。”
陈蔺点了点头,他问:“那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停不下来了,我怎么一直在哭啊?我是不是要坏掉了啊?”
严真又摸了摸陈蔺的头,他说:“你没事,你只是个爱哭鬼,我以后只要不欺负你,你就不会再哭了,相信我,好吗?”
“哦。”陈蔺低下了头。
严真抱紧陈蔺摸着他的头又说:“那我们再抱一会儿,你再缓缓,好吗?”
“哦。”陈蔺这个吐哦头大帝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