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是辅臣时的那些事,你帮我分析分析吧,我想知道我们是怎么一步步相爱的。”
“哟,你不怕我脑补了?不怕我胡思乱想了?”陈蔺扯了扯严真的脸。
严真一脸平静,“在感情这方面,你比我懂,你的推断比我的更为可信。”
陈蔺懂王的能力终于被严真认可,他嘴角又压不住了,“那你是要长篇大论啊,还是你问我答啊?”
严真移动了一下位置,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说“你问我答吧,长篇大论我听不下去。”
陈蔺撇撇嘴,心里大骂严真这个精神病不知好歹,“你确定要你问我答?你等会儿肯定得烦,你肯定得敷衍我,你肯定得困,你肯定得气死我!”
严真抬眼看了看陈蔺,他说“你只需要解决三个问题,一、你对我执着的原因;二、我不放弃你的原因;三、你我得以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原因。”
陈蔺又撇撇嘴,“我给你总结一句话,回答你以上所有问题,行吗?”
“可以。”
陈蔺又凑过去吻了吻严真,他说:“我之所以对你那么执着,你之所以不放弃我,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都是因为一个字,那就是——爱。”
严真沉默了,他觉得懂王不过如此。
“你还想让我多说几句吗?”陈蔺戳了戳严真。
“继续。”严真显然不能满意这个答案。
陈蔺又摸起了严真的脸,他说:“除了爱,还有生命与救赎。”
“解释。”严真显然还是不满意如此简单的答案。
“关于爱,我们都是唯一能给对方带来爱的个体;关于生命,你救了我的生命,我帮你找到了你生命的意义;关于救赎,你让我学会了自尊自爱,我让你学会了如何去爱,并且我们教学相长,都挽救了彼此看似平和,实则暗藏杀机的世界。怎么样?这解释够精辟吧?”陈蔺挠了挠严真的下巴。
“可以,细说杀机。”严真显然不觉得他曾经的生活有什么风险。
陈蔺低着头叹了口气,唉,精神病的世界,可不是暗藏杀机嘛。
“如果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祥和。”严真又嚣张地补了一句。
陈蔺一听这话,直接从沙发滑到了地上,他扭着头看着严真那面无表情的脸,开始阴暗地流下了泪水,他觉得,严真得亏是个精神病,不然,绝无可能爱上他,毕竟他是如此的冷漠无情,简直令人痛彻心扉!
严真前倾身体给他擦了擦泪,非常明智地给开始给他自己找补,他看着陈蔺的眼睛说:
“虽然我的世界因为你而一片混乱,但是我的心脏却因为你而不再一片空白;虽然我的自我因为你而面目全非,但是我的本我却因为你而重见天日;虽然我的生活因为你而复杂多变,但是我的生命却因为你而有了意义。
陈蔺,我若是没有你,我生亦是死,而我若是有了你,我死亦是生。
你的思想由我来稳固,你的自我由我来守护,你的世界由我来救赎。
我会处理好一切,我会解决所有问题,我会让你幸福,我会让你快乐,明白吗?你能信任我吗?”
陈蔺从地上又爬回沙发,他抱起严真又回了卧室,他边走边说:“不行了严真,我现在简简单单就能被你勾得神魂颠倒,怎么办吧?我觉得我对你上瘾了。”
严真勾着陈蔺的脖子吻了他一下,他冷静地说:“没关系,让我来当你的解药,让我来净化你的思想,让我来安放你心中的爱意,让我来帮你重归平静。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我会让你心想事成。”
陈蔺可太开心了,陈蔺可太幸福了,陈蔺觉得他自己要上天了,他把严真安安稳稳地放在床上,他吻了吻他的额头,又吻了吻他的唇,他说:“今晚的教学可以改到现在吗?我有些迫不及待。”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严真边给自己治身体边说。
“什么?”陈蔺突然有点害怕,不会是他的权利要被剥削了吧?
严真将陈蔺放到了身下,他舔了舔陈蔺的泪,吻了吻陈蔺的眼睛,又吻了吻陈蔺的唇,他摸着陈蔺的头说:“以后你但凡落一次泪,就必须被我大干一场,好吗?”
陈蔺又他妈的惊呆了,哭哭就能有,这是懒王严真能说出的话?草!草!草!
严真又吻了吻陈蔺的额头,他说:“我现在见不得你落泪,明白吗?你的泪水是你最强的光线,我现在已经被你照得一片光明,这让我很不平静,你必须帮我冷静下来,你能做到吗?”
陈蔺点了点头,他觉得严真这个精神病是真爱他爱得不行。
“很好陈蔺,我会吻你的泪水,我会一直干到你不再落泪,不要作弊,不要克制,把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来帮你解决,好吗?”
陈蔺又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点不敢说话。
严真扒干净了他俩的衣服,他在陈蔺的心脏处吻出了一个吻痕,他对陈蔺说:“以后这个位置,就是我的专属标记,你,就是我的专属定制,我会随时加深我的印记,你无权改动它,明白吗?”
“哦。”陈蔺觉得就算严真再疯再吓人,他也不能一句话都不敢说。
严真开始了动作,他抱紧了陈蔺,跟他说:“你可以不用抱我,我会来抱紧你,我会来吻你,明白吗?”
“为什么?”陈蔺果然胆子很大,被精神病人一顿输出还能使出三字真言大法。
严真又吻了吻陈蔺的唇,他说:“因为我太疯狂了,你抱不住的,让我来抱你,好吗?”
陈蔺又点了点头,他觉得也是,如果不作弊的话,他根本抱不住严真。
严真很满意陈蔺的乖巧,他又吻了吻他的额头,接着就展开了疯狂地进攻,陈蔺果然很快又哭了出来,他哭出来多少,严真就给他吻去多少,但就算是陈蔺的泪流尽了,严真还是没有停下,陈蔺早就崩溃了,早就求饶了,可是严真一点没管他,对他来说,陈蔺的一切反应都在让他的海愈发光明,他越来越无法平静,他越来越疯狂,他只有不断与陈蔺这道光碰撞,才能去安抚他愈发躁动的内心,纵使陈蔺已经昏去,可他的光亮仍未退散,严真必须重回冷静,所以他毫不怜惜地继续着进攻,他誓要让陈蔺这道光完全融入他的体内,与他的大海一同变为黑色,才肯鸣金收兵,正本清源。
陈蔺再醒来时,发现他自己完全残废了,他就只能转个眼珠子,草!他赶紧给他自己治了治,他可一点都不喜欢□□成残废,他怒气冲冲地在阳台找到了严真,张口就开始大骂:“你妈的严真!你他妈的是真想干死我啊草!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我他妈的还要命啊草!你发什么疯啊草!我都不哭了你还干什么干啊草!神经病啊草!我他妈的都快——”
严真捂住了他的嘴,他面色如常摸了摸陈蔺的头,又吻了吻陈蔺的眉,他说:“不要惹我,陈蔺,你的光太过强烈,我现在,非常不稳定,你要控制住我,明白吗?”
“什么?”草!这精神病不会病情又恶化了吧草!
严真抱紧陈蔺又跟陈蔺深吻了好一会儿才退了过来,他用手指描摹着陈蔺的眉形,他深深望进了陈蔺眼中的那片星河,他说:“我要撑不住了,控制住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