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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士别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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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真一听直接没忍住捏扁了一个酒瓶子,那酒一滴不落,全洒了他一身,他拿纸巾迅速救了救自己,可陈蔺那边又来闹事了,他直接一跪,扒着严真的裤子要给他口,多他妈熟悉的场景啊,严真又把他提溜到一边儿,他又抽了一堆纸巾迅速擦了擦自己,等差不多了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唉:-(,这就是心累啊。

陈蔺面无表情收拾了一下客厅的残局,心底已经冷笑了无数次了,你别说,他自己给他自己起了个外号,叫什么冷笑神哈哈哈。

严真一回到客厅,就直接站着生灌了一瓶酒,他把酒瓶子投到垃圾桶,对着坐沙发上看着他的陈蔺说:“你,给你自己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精神问题?你是神,你最牛,你肯定能查得准。”

陈蔺冷笑一声,太他妈酷了,他就他妈的爱冷笑:-),他用神力首先他妈的给严真来了个全身大检查,结果一点事都他妈的没有,他又给自己检查了一遍,也是一点事没有,呵,多可笑啊,呵呵呵。

“没事吧?一天天玩点啥不好净折腾我,别闹了,爱上哪玩上哪玩去吧。”严真又瘫在了沙发上。

“你为什么还装来装去的?”陈蔺可没打算就此罢休。

“哎呦,祖宗哎,我没装啊,我他妈就是多面啊,你瞎掰扯啥啊?日子过得太闲给你闲出毛病来了?你又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什么鬼东西啊?别想了,好好玩去吧,哈?”

陈蔺沉默了,他是真说不过严真,此情此景如此熟悉,就算他当上神,他也没严真聪明,草!真不想过了!离吧!草!

“严真,我们离吧。”陈蔺真说出来了。

严真可淡定,他还瘫在那,他慢悠悠问了句:“这是通知还是商量?”

“通知。”陈蔺说。

“嗯。”严真应了一声,他站起身什么都没拿,直接走了,走出了家门。

他们还是住的系统空间那个家,严真曾经是辅臣,去往小世界还需要系统的辅助,现在他是代理神,他爱去哪去哪,他随便找了个现代世界,伪装成失忆人士,先去警察局落了个户口,借了些钱,找了个工作干了几天,又搞点股票挣点钱,又开了家公司,等差不多运作良好后,他又找了处三点一线的地方,房子,餐馆和海滩,这种地方其实很好找,很多沿海城市都这样,严真又开始居家办公,又开始了他简简单单,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又当上了他的自由鸟,仿佛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些陈蔺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就像一台监视器一般,分秒不落地监视着严真的生活,严真过得可真好啊,陈蔺想,严真真的完全可以离开他,原来真正放不下的,只有他自己罢了,原来真正爱得深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就这样,陈蔺整整监视了严真三年,他亲眼看着严真从身无分文的黑户,出落成了鼎鼎有名的商界大亨,他还是那样,温温和和的,漫不经心的,三点一线,居家办公,一日三餐,规律作息,酒和电视剧,独自一人的狂欢。

陈蔺在第三年的除夕夜找上了严真,他本来想在春节来,就像金主那个世界一样,可是他没忍住,他提前来了一天。

门铃按响后,严真来得很快,他笑着给陈蔺开门,说了一句:“呦,陈蔺,好久不见啊。”

陈蔺面无表情跟他进了门,他就是爱装酷,又是面无表情又是冷笑的,他觉得他自己就是个酷酷的神哈哈哈。

严真给陈蔺倒了杯水,问他:“吃饭了没?”

陈蔺摇摇头,说了声:“没。”

严真就给他俩做了几道菜,除夕夜,按理说都有年夜饭,但严真不在乎这种节日,所以他什么都没准备,只能把现有的都给陈蔺做上了,他俩沉默着吃了饭,除夕夜不能刷盘子,但严真一点都不在乎这种习俗,他刷得可起劲儿,刷完还去楼下买了些水果,打算给陈蔺尝尝,但是人家陈蔺一点都不想吃水果,严真一进门,陈蔺就差点吃了他。

陈蔺把严真死死摁在门上,他面无表情,两眼满是凶光,但严真可冷静了,他提醒陈蔺说:“这门不隔音,去里屋。”陈蔺抱起严真就去了浴室,他们互相给对方脱了衣服,又互相给对方洗了身体,他们亲吻着,拥抱着又去了卧室,严真跟陈蔺说:“你来上我吧。”陈蔺一点没纠结,狠狠把严真干了一顿,严真一直抱着陈蔺跟他接吻,他们真的是久别重逢,天雷地火,都一样发了疯。

等结束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严真下床活动了几下,自己去浴室洗了洗身子,陈蔺紧跟其后,还是严真先洗完,他收拾了几下卧室,递给刚出来的陈蔺几件衣服,跟他说:“你要住吗?隔壁还有间房。”

陈蔺点了点头,语气莫名问了一句:“你这几年,睡过别人吗?”

“嗯?没啊。”严真又从柜子里扒出来一套床上用品,他掂量了几下,又闻了闻,“前几天刚洗的,你凑合用吧。”他说完还自顾自地去了隔壁客卧,陈蔺穿好衣服也去了客卧,严真铺床铺得可快,他拍了拍陈蔺的肩,笑着跟他说了句:“早点睡吧。”就走了出去。

陈蔺不想怎么样,他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严真也是,他头一沾枕头没一会儿呢就开始呼呼大睡。

第二天陈蔺先醒的,他没在冰箱找到什么能吃的东西,就下楼去买了早餐回来,严真边伸懒腰边来到了客厅,他一看见陈蔺还惊了一下,挠了挠头又若无其事地吃起了饭。

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可干,严真照旧活在酒和电视剧里,陈蔺的到来,好像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陈蔺不想再像之前一样慢吞吞看着严真到底有多能装,这次是他选择了激化矛盾以促进感情发展,他的方法很极端,他直接从厨房拿了一把刀,他撸起袖子使劲割了长长一道裂痕,他毫不掩饰,流着血就举着胳膊来到了严真面前,严真立刻就冲过来给他止了血,但伤口太大,几乎遍布整条手臂,他迅速动用了他代理神的力量,帮陈蔺治好了伤,他沉着脸脱了陈蔺浸满血的上衣,拉着他就进了浴室,等彻底把他们都收拾好后,他才骂了一句:“有病就吃药,你他妈来我家发什么疯?”

陈蔺没说话,他面无表情,有些冷漠。

严真把他赶入了客卧,给了他一台电脑,告诉他:“你自己先玩会儿。”就出去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唉:-(,真他妈心累啊。

等收拾完,严真又把陈蔺拉到客厅,他给陈蔺倒了杯水,陈蔺坐在沙发上,严真站在他身旁,他皱着眉问:“你发什么疯呢?啊?”

陈蔺没说话,他直接跪在了地上,张口就是一句:“主人。”

严真直接他妈被这进展吓懵了,这他妈几年没见,卧槽!发生什么了卧槽!他扶着额头转了几圈,把陈蔺又拖拽着放到了沙发上,他自己喝了口水才问道:“角色扮演你玩上瘾了?”

陈蔺没说话,他用神力控制住了严真,又把严真抱到了沙发上,他自己则跪在地上给严真口了起来。代理神虽比不过神,但他妈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严真最终还是挣脱了控制,他又提溜着陈蔺要把他扔到一边,可是陈蔺就是叼着他不放,严真真他妈没办法,掐着他下巴也没取出来,他也不想伤着陈蔺,最后无可奈何地随陈蔺去了,他还问陈蔺:“用我给你叫几声不?”

陈蔺根本不理他,严真也不想他妈的叫,他闭着眼睛开始当尸体,当一次过后,严真赶忙救出了自己,他逃似地飞奔去了浴室,尼玛真尼玛心累啊。

他给自己设了好几道防御法阵,专防外面那变态神,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草他妈的,真他妈的神经病啊草!

他刚出来,陈蔺就进了浴室,严真现在一点也不想管这个神经病,他又坐回沙发上看起了他的电视剧。但是陈蔺一点也不打算放过严真,他直接□□又跪在了严真脚边,张口还是那句:“主人。”

严真是真服了,他直接一拳把桌子劈开,又狠狠踢了几脚,这厚重的实木桌就彻底散了架,他弄得声响很大,一点也没收敛,他站在陈蔺身侧,他说:“我他妈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他妈人就在这,我一屁代理神打不过你这真神,你要是想□□你就□□,想绑架你就绑架,但是我他妈告诉你陈蔺,我真他妈够了!你他妈完全就是个神经病!”严真说完就拉了个椅子坐得离陈蔺远远的。

陈蔺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坐在了沙发上,他翘起腿,又往后靠了靠,他没扭头,他只是目视前方,很平静地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或者被我关起来凑合过日子,选吧。”

严真一点也不犟,他啥也不拿,站起身就说:“走!我他妈选第一个!”

陈蔺直接传送,二人立刻就又回到了系统空间,严真直接又往沙发上一坐,拿起遥控器还是他的电视剧。陈蔺冷冷看着他,又跪在了他脚边,严真这次淡定了,他一个滑跪直接跟陈蔺对跪,往后一仰继续他的电视剧。陈蔺又开始扒严真的裤子,严真自己把自己脱光了,照旧他妈的跪在地上看他的电视剧,陈蔺还要给严真口,严真丝毫不反抗,他只管看他的电视剧,当然,他也不会再装模作样叫一声。

等这一次过后,严真丝毫不急着给自己洗澡,他还是跪在那目不转睛看他的电视剧。陈蔺戳了戳他,跟他说:“你从后面来上我。”

严真看了看他,还是皱起了眉,他说:“我现在是纯受,当不了攻。”

陈蔺冷着脸直接给他下了药,他就想知道,严真这个忍王,忍得了这个吗?

事实证明,严真忍得了,他全身通红,却还是老老实实跪着看他的电视剧,陈蔺撇撇嘴又给他加大了剂量,严真踉跄了一下,他摁了摁太阳穴,直接起身去厨房放了血,陈蔺跟着他,并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严真放了一会儿就结束了,他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客厅,他照旧跪在地上,全神贯注看他的电视剧。陈蔺不服气,又给他猛增了量,这下严真总算不淡定了,他皱着眉又摁了好几下太阳穴,想起身却直接又跪倒在了地上,他甩甩头又颤颤巍巍站起了身,他摸着墙又去了厨房,这次放血时间长,范围大,严真不仅四肢,连自己胸膛上都狠狠划了一刀,他闭着眼睛倚在水槽边,他周围全是血,而陈蔺一直在旁边看着,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等严真再睁开眼,陈蔺又给他加了量,严真却表现得很正常,他神情淡漠,目光平静,陈蔺看见他拿刀往他自己脖子上划了一刀,一刀毙命,严真终于自杀了。

严真的尸体还在原地,陈蔺没有丝毫留恋,他直奔浴室,果然在那又看到了严真,严真身上的伤口在动态生长着,他闭着眼睛倚在墙上,像尊雕像一样,但他浑身是血,他是一尊很恐怖的雕像。

陈蔺看着他复原,看着他清洗身体,看着他又走出了浴室,严真去了厨房,处理好了那一片血海和他自己的尸体,他始终表情淡然,好似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发生过。他拿了把刀带到了客厅,他又跪在那继续看他的电视剧。

陈蔺依然没有就此罢休,他给自己带了个项圈,跪趴在了严真怀里,他直接给自己下了最大剂量的药,他之前给严真下的是攻的,这次他给自己下的是受的,他瞬间就软了身子,直接哭了出来,但他理智清晰,他抓着严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面,那里湿漉漉一片,他又边吻严真的脖颈,边喊他的名字。陈蔺这招果然管用,严真生生用手扯断了他的项圈,抱起他就到卧室大干了陈蔺一场,他一点没留劲儿,直接把陈蔺做晕了过去。

等陈蔺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他发现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他洗漱完就又去了客厅,但严真没在客厅,陈蔺又去了阳台,严真确实在那,他在抽烟。

陈蔺走了过去,他把严真嘴里的烟夺过来扔到了垃圾桶里,他吻了过去,这个吻全程由陈蔺自己操控,严真没有丝毫反抗,也没有丝毫迎合,他只是低垂着眼睛,望进了陈蔺那愈发明亮的双眸。一吻结束,严真连气息都没怎么变,陈蔺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他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严真抬眼看了看他,保持了沉默。

陈蔺笑了一下,必定他妈的是冷笑,他说:“我本来想拔电线的,可是想想这招也太俗了吧,我就给你下了药,可是严真啊,你猜猜,我给你下得什么药啊让你这么疼?”

严真还是没有说话。

“我也给自己下药了,但我可一点没疼着,我他妈都爽晕了,怎么回事啊严真,我是给你下错药了?”

“你想怎么办?”严真终于肯吱声了。

“你总说我作,说我闹,说我固执,说我是鲨臂,是神经病,可是严真啊,我他妈觉得自己特别正常,任何一个人碰到你这样的都会跟我差不多吧?你是觉得我更像神经病,还是你更像神经病啊?”

严真皱了皱眉,他说:“我们都没病。”

“那你怎么回事啊?一个春药他妈的还能逼得你自杀了?你就算死都不肯上我,怎么我一给自己下药你直接就把我干晕了?啊?春药怎么着你了?怎么到你那就成毒药了?”

“我不适应。”严真很平静地回道。

“怎么不适应了?”

“攻击性太强。”严真说。

“所以你又头疼了?”

“嗯。”

“你自杀前疼吗?”

“嗯。”

“那你怎么那么平静?”

“习惯了。”严真始终保持着他波澜不惊的神色。

“习惯什么了?”

“习惯疼了。”

“你跟我做的时候,疼吗?”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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