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笑了,就差把肆无忌惮写在脸上。
这家餐厅的其他人有躲起来的有跑出去的,连同站在柜台里的老板也弯腰当没看见,可高月香哪是个愿意被他们调戏的对象,“公安局就在不远的街角,你们嚣张到哪里去呀,在茶餐厅里为难路人算什么?”
高月香边说边挣脱掉手腕上的束缚,拖着推销小哥往门外的方向走去,可他们三人直接步步紧逼,直接把茶餐厅门的把手拉住,任谁都别想进来也别想出去。
吓得高月香的心随之一颤,接着又一颤,那抓着把手的人手腕骨折了,是被门外站着的警察踹门导致。
感谢公职人员来得及时,高月香带推销小哥夺门而出,剩下的场景就是那三人被抓,他们一行人被请到警察局做了解。
推销小哥呲着牙直喊疼,从一见到警察就停歇过,“我这身板本来就不好,还被狠狠摔到地上,这得给我赔钱还得带我去医院检查。”
他说给那三个泼皮听。
三个泼皮这下不说话了,改当聋子没听见。
抓捕他们的警察:“放心,我们这处理事情绝对公平,不会让人民群众受到伤害,也不会让坏人逃脱制裁。”
从进来到坐下还没十分钟,柯国安就出现在眼前,“月香,你有没有受伤?”
高月香的手被他拉住,其他人都递出眼神看他俩,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拿出自己的手,拉倒牵的更紧了些说:“被他们打了。”
此话一出,三个泼皮察觉到前所未有的杀气,感觉是因身处在警察局救了他们,如果现在从这里出去恐会没命。
柯国安的拳头攒着劲儿,高月香看到了,她及时抚上说:“是差点,多亏我朋友救了我。”手指的方向是推销小哥。
小哥招手向柯国安打招呼。
柯国安看到后立刻奉上谢意,还让司机送他送回家。
高月香做完笔录出来时也让回家,但他人不动弹,“一起回家?”
“先送你回,我还要处理些事情。”
听柯国安这么说肯定是要忙正事,她听从安排坐上了他的车。
五分钟后三个泼皮被提溜出来,等眼睛上的黑布被掀开看到了熟人,“轩哥,救救我们!”
文子轩一个头三个大,这才跟柯教授搞好的关系,怎么就突然得罪了?而且红楼里的人都不敢阻拦,硬是让一股脑的让闯到跟前,让他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
柯国安带着的人都人高马大,感觉是专门雇佣的保镖,跟这里所有的小弟都不是一个档次,有些衷心的想上前阻止但气势就输了,只能灰溜溜的跟在后面像个活脱脱的老鼠。
惆怅了半分钟的文子轩顶着压力开口:“我这几个手下是做了何事让柯教授如此动气,您先坐下喝点茶消消气。”
柯国安脸色沉重还泛黑,他不接文子轩递过来的茶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随意打骂平民老百姓,他们说这是你红楼在深圳的特许。”
文子轩赶忙护住心肝,“哎呦呦,这是什么话呀,我们红楼就是个娱乐场所,哪能有当家做主的本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没说清的事?”他给三个被抓的手下使眼色。
三个泼皮顿时哭天喊地:“是误会!是误会!我们不知道偷听说话的女人,是柯教授的妻子,也不知道被我们打的人又是他妻子的朋友。”
“混账东西!”柯国安将茶碗摔在他们三人脸上,“我妻子明明是路过你们的座位,硬被说成是偷听的。”他手指着这些人的脸,“难道你们是密谋什么发财大计不成?真以为说出去的三两句屁话香的引人,说到底还不是看我妻子貌美才找理由抓住她不放!”
手下是个什么尿性,当老大的最清楚,文子轩直觉脑仁充血,柯教授闻满天下,是中今中外的经济大佬,各个阶层的人都想跟他搞好关系,从而得他真言站在经济风口上挣钱,这就是当代“军师”的魅力。
况且这号人物百年难遇一个,柯国安当之无愧天才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