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蔺没说话，乖乖扒了严真的裤子给他口了起来。唉:-(，严真总说他自己的命苦，他的命又何尝不苦呢？唉:-(。

严真在陈蔺炉火纯青的技术下始终保持了沉默，陈蔺弄完又让严真上了自己，他自己动的，他还敢让严真动吗？严真始终闭着眼，气息平稳，就像已经昏睡过去一般，但陈蔺当然清清楚楚，这货现在无比清醒，结束后他又把严真抱到浴室仔细清洗，看严真没反应就又在浴室跪在地上给他口了一次，等收拾完一切，陈蔺觉得自己真的要累趴下了，他把严真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太累了，草！

严真始终没有动静，但陈蔺知道这货这个点再累也睡不着，他就又在床上给他口了一次，又让他上了他一次，也是他自己动，还边动边努力叫得好听，喘得动人，可严真还是没动静，陈蔺没法子了，把柜子里的工具能用的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当做惩罚都开到了最大，他当然完全受不了，在严真旁边浑身颤抖又哭又叫，还嘴里一直喊着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之类的，就这样他把自己惩罚了一个小时，喊得嗓子完全哑掉，身体都开始抽搐，严真才像是突然活过来一样坐起身轻飘飘看了他的惨样一眼，然后就把浑身瘫软无力的陈蔺抱起来，把他后面的东西拔出，又毫不怜惜地边走边狠狠地上他，陈蔺已经大哭了，他完全无法克制任何声音，他也没敢再去求严真原谅他，严真抱着他走到了阳台，室外繁星点点，严真站在那里把陈蔺抵在栏杆上，狠狠干了一夜，陈蔺始终用系统力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大哭着大叫着，很乖的接受了严真的一切惩罚。

第二天早上，严真抱着他去浴室，冷着脸给他洗了身体，把他扔到床上就自己去了客厅，他插上电视的电线，找到昨天看到的地方，拿了一箱酒慢慢地喝着。

等陈蔺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他扶着墙在厨房草草吃了几口饭，就跪在了沙发上严真的脚边，他没敢说话，他啥也不敢说。

严真却突然动作拿了一瓶酒浇到了陈蔺的头上，他抬起陈蔺的下巴，看着他低垂的眼睛，语气莫名地说：“怎么？这就是你的选择？”

陈蔺点了点头。

“呵，真是一条狗啊。”

陈蔺学了一声狗叫。

“昨天工具用的不错，今天全戴上，在这里，叫够两个小时。”严真又说。

陈蔺连忙爬起身给自己能戴上的都戴上了，他又把遥控器双手递给严真，说了一句：“请。”

严真丝毫不留情，直接全部开到了最大，果然瞬间就听到了好听的声音啊 唉:-），他的命啊，也没有那么苦啊。

严真又把电视剧声音调大了一些，听说这个大结局比较有新意，他昨天就想看了，都怪陈蔺这个鲨臂打扰他，一个邪神真让他捧上天了，真该好好教训教训啊，想着又往陈蔺身上倒了几瓶酒，呵，鲨臂。

陈蔺真感觉自己快死了，但他还不能死，他得求严真原谅他，他用系统力量给自己补充着体力，还一直在治自己的嗓子，他完全抛弃了任何羞耻心，誓要让严真看到、听到他最难堪的一面，他还跪在地上，身上酒液和分泌液混杂，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原地，他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完全沦陷在身体强烈的刺激下，他为了让自己不变得麻木，还给自己下了药，他越觉得难受，他越觉得心安，他大叫着，大哭着，大喊着严真的名字，求他原谅他，跟他说对不起，对他说救救他，就这样清醒地承受了两个小时，严真终于操纵遥控器把一切都关停了，他踹了地上的陈蔺一脚，轻蔑地说：“怎么？还没满足？”

陈蔺又跪坐起来，抬着头殷勤地对着严真说：“一切听您的，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严真嗤笑一声，“真是条欲求不满的狗啊，站起来，我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陈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遥控器只开了后面一个，且是中档，他能受得住，就认真叫了起来，但严真好像并不满意这样，他又把档数调到最大，陈蔺一下就尖叫起来，他手撑在膝盖上弯起了腰，哭得泣不成声，叫得稀零破碎，但还是硬撑了半个小时才“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严真把东西关停，把电视机暂停了，他又喝了一口酒，对着地上的陈蔺说：“我没告诉你，是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提醒过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我告诉你陈蔺，我的底线，为你一破再破，但这个，我永远都不会释怀，我不会怪你，你、001、002和000不一样，你们都是000的棋子，我也是，我们融合之日，就是000回归之时，到时候，你我都会彻底失去自我意识。我根本不是什么小说世界的反派，我是000亲手打造出来的人类，是你们的专属定制，你为什么会喜欢我？001为什么认我为师？002为什么要跟我谈爱？等到我完全爱上你之时，就是我们融合之日，怎么样？我如果完全爱上你，我们就会死去，你还要我爱你吗？嗯？”

陈蔺又爬到严真脚边，跪伏着身，低着头说：“不用，不用，我爱你就行，我爱你。”

“呵，那一百年，我想了很多，我想为什么我就这样一走了之？为什么你还当着主系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我就要背负这种仇恨？”严真把遥控器调到了低档，他又说：“所以我来了，我要让你爱上我，然后再抛弃你，告诉你你的爱情有多假，有多虚伪，有多令人恶心，可是啊陈蔺。”严真把遥控器调到了中档，“可是啊陈蔺，自不量力的人是我，我比你还蠢。”严真把遥控器调到了最大档，“000造了我，他就一定会让我爱上你，我不信，所以我接着招惹你。”严真把所有机器都开到了最大档，“我没爱上你，我不爱你，但我会爱你，我会努力爱上你，陈蔺，我会努力和你一起死掉的，怎么样？开心吗？这个答案满意吗？嗯？”

“对……对啊不起……我啊哈啊我……呜呜呜啊哈啊我呜呜呜嗯哈啊我……”

严真狠狠踩在陈蔺身上，碾压着他的小陈蔺，“我是真不知道，你一个连人都不是的系统，是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喜欢的？啊？”

回答他的只有陈蔺破碎不成调的声音。

“怎么样？还要我喊你哥吗？还要我上你吗？还要我给你口吗？真恶心啊，真脏啊，我命苦啊碰上你们这群鲨臂，怎么？你还要爱我吗？”

“嗯啊哈……爱啊哈……我啊哈爱嗯啊你哈嗯呜呜呜……”

“哦，是吗？可是我根本就不爱你啊，那怎么办？你要囚禁我吗？你要封闭我的记忆吗？你要控制我的心智吗？”

“不——”

严真狠狠踹了陈蔺一脚，“怎么？不让我努力爱你了？怕死了？”

陈蔺摇摇头，又点点头，他根本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严真嗤笑一声，“活着是挺没意思的，但玩你有意思啊，看着堂堂一个主系统大人，放下所有尊严和廉耻，在我面前做出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真是让人吃惊啊，怎么？多想被我上啊？叫得这么大声，啊？”

陈蔺紧闭着嘴，可喉咙里还是发出声音，他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又忍受不住大叫起来。

“呵。”严真又拿了好几瓶酒倒在他身上，“真是不懂你们这种东西，区区的神经刺激，就能浪成这样，真是丢脸啊鲨臂。”严真又狠狠踹了他几脚。

“……”陈蔺在竭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他用了系统力量。

严真蹲在陈蔺身边，又拍了拍他的脸，“我多想把这个问题简简单单地揭过啊陈蔺，我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你作什么呢？啊？”

“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说清楚，我只是想和你谈谈。”陈蔺已经用系统力量屏蔽了自己的感官。

“呵，又是你的自以为是，你到底有多少鲨臂的理论啊？嗯？当初我可是被你这个脑补大帝害得是真惨啊，一波接一波啊，撵都撵不走啊，嗯？你怎么就这么能想呢？想象力这么丰富可没人给你颁奖啊鲨臂，你就不能消停点，好好过你的日子吗？嗯？”严真重重拍着陈蔺的脸。

“我只是追求我的爱，我只是想让爱更纯粹些，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里面没有秘密。”陈蔺低垂着眼说得很倔强。

严真嗤笑一声，“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吗？”

“因为我爱你。”陈蔺说。

“啧啧啧，你还真以为你爱我啊？你就是被000控制的工具，你只是一个不能违抗原体指令的分身，真以为自己多懂爱多喜欢我啊？哈！”

“……”

“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非要求我的原谅，你说，我该不该原谅你啊，嗯？”严真捏住他们的脸让他们对视。

“我没有错，我不是000，我是003，我没有要加害于你。”陈蔺此时脱离身体感官，他变得很清醒。

“哦，是吗？这就是你的鲨臂主客体论了？”

陈蔺深呼吸了一下，他把自己后面的东西拿掉，他坐了起来，他认真地说：“真正加害于你的只有000，我们和你一样是他的分身，我们都是受害者，我没有错，我不需要寻求你的原谅，我只是在渴求你的爱，如果你不爱我，我会放你走，我不会强求你，我尊重你的选择，我爱你，爱你的一切，无关乎程序指令，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汇聚成河，我才会爱你，我爱你，并不想折断你的羽翼，并不想损害你的尊严，你要走，我绝不挽留，你要留，我陈蔺这条命，随你差遣，我没有尊严，我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现在我问你严真，你的选择是什么？你是留还是要走？”

严真拿手摩挲着陈蔺的脖子，他在慢慢用力，“你知道吗陈蔺，我真他妈的是个理性帝，000以为这样会让我更聪明点，但他不知道，有些东西一高，有些东西可就难上去了，他想让我聪明点学会何为爱，却不知道聪明过头的人根本就没有爱，呵，我想得多好啊，咋过不是过啊？在哪过不是过啊？在你这边还能玩玩你，我自己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宇宙之大，还有谁能比你这个主系统、你这个仇人在我跟前当狗更好玩呢？想想就很有趣啊，怎么？你不觉得是吗？”

“嗯哈啊。”严真放开了他的脖子，“我……我愿意给你当狗。”

“呵，我当然知道啊，可是故事全说开了，我那隐秘的爽感没了，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你太贱了，太招人烦了啊陈蔺，你怎么就一点点尊严都没有呢？你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的吗？你就不会觉得丢脸吗？你还有脸吗？啊？被我上究竟有多爽啊？让你这么能牺牲，啊？”严真又拍了拍他的脸。

“我爱你，爱你这个人，为了继续爱你，我可以没有尊严，因为我比爱自己更爱你。”

“哦，是吗？这就是你的鲨臂爱情论？呵，那还要不要我也努努力，爱上你，然后送咱俩一起上西天啊，啊？”

陈蔺看着严真充满着不屑的眼睛，他说得很平静却也很郑重：“我爱你，并不需要你也爱我，你可以把我当条狗，把我当成一个玩物，你可以虐待我、殴打我，也可以让我像刚才那样放荡，我可以变成一切你想要我变成的样子，你可以对我做一切你想对我做的事，我是你的，你可以每天狠狠毒打我一顿，你可以时时刻刻让我戴着那些东西忍受欲望，你可以让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像狗一样生活，我会对你言听计从，我可以喊你主人，我可以成为你的奴隶，你可以随意调教我，你可以任意给我下达指令，我会拼尽性命达到你的要求。我能做到这些，不是因为你跟我做能让我多爽，而是因为我爱你这个人，现在回答我你的选择，你是走还是留？”

严真挑挑眉，他又耸耸肩，“当然是继续玩你更有意思了，把你的系统力量撤了，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再用，我要再听你叫两个小时，快。”

陈蔺把系统力量一撤，顿时倒在地上不住颤抖，口中也溢出无法压抑的声音，他适应了一会儿现在的高强度，就放空自己的思想，沉浸地感受自己的身体，跟随欲望摆动自己，他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不再吝啬自己的分泌液，他努力跪起身体，舔了舔严真的脚，用变调的声音喊了一声“主人”。

“啧啧啧，你自己玩会吧，我看会儿电视剧。”说完严真又瘫回了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剧，过得悠哉悠哉，自由自在，这下得有段日子没别的事要烦他了，他要趁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把一个探案类型的电视剧追完，一共七季，一百多集呢，想想就令人兴奋呢~唉:-）我的命啊，也不是那么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