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往外走。
这事情好似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样,凌宵翻身落地,贴在窗上听到里面传来凌筱压抑的抽泣声。
唐婉知道这会儿在凌筱这里不会有答案,于是伸手拽了拽凌宵的衣服,示意她跟自己一起跟上陈行文。
陈行文虽然刚刚那一通折腾,但是看起来心情并不差。
他哼着小曲,一步三晃地离开了凌筱的院子,七拐八绕地来到了另一处院落。
这院子倒不似一般后宅的院子,一个院子里五间厢房,看不出主次。
陈行文敲开了最东边一间,门打开后是一个高壮的汉子从里面走出来。
凌宵看得莫名其妙,这是家丁吗?
然后带着疑惑的她就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抱成一团,亲得不分你我地就这样进了屋。
“……”凌宵。
唐婉看到一旁石化的凌宵,有些尴尬地轻轻拍了拍她,带着同手同脚的凌宵上了那间厢房的屋顶。
轻手轻脚地搬开几块瓦片,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滚成一团,而陈行文正一脸销魂地躺在下面。
只是现下的情况实在有些辣眼睛,唐婉一边好奇一边又觉得多看一眼就被污染心灵,有些进退两难。
“怎么……怎么会这样……”凌宵这会儿只觉得天旋地转。
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她就这样看到了魔幻的世界,屋里的人激烈得好似天崩地裂,屋顶的人也觉得快天塌地陷了。
唐婉看了看已经快成石雕的凌宵决定独身去另外四间屋子看看情况。
“老爷又去那个浪货那里了?”
“可不是!又是他!真烦人!骚狐狸!”
“明天等老爷不在,我们修理他一顿!”
“是要给点颜色给他看看!不然就他霸着老爷这劲儿,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
破案了,原来这院子里住的竟然都是陈行文的男宠,这会儿听到东厢房的动静,另外四个还在吃醋拈酸呢。
你别说,男人和男人吃起醋来也没啥不一样。唐婉抱着吃瓜的心态把另外四个厢房的墙角都听了个遍才发现这院子里除了五间厢房外还有一个小小的柴房。
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唐婉顺便查看了一下柴房。
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你怎么会在这里?”唐婉惊讶地看着柴房里被绑成“猪”样的人。
“唔唔唔!”只可惜对方不仅被绑得结结实实,嘴还被堵着。
“啧啧啧,也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唐婉摸着下巴,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打着鬼主意。
过了好一会儿唐婉才回来,一回来就看到凌宵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他竟然真的不行。”
“……”反应过来是说陈行文后,唐婉都无言以对了,敢情这位姐姐刚刚蹲在这里半天就观察这个问题呢?
实在懒得看真人表演的唐婉盘腿坐着等下面两人结束“战斗”。
也没一会儿,两人就完事了,两个人看起来感情还不错,抱在一起说起话来。
“那个贱人实在是给脸不要脸,让她帮个忙而已竟然如此拿乔。”
不用想,陈行文这会儿口中的贱人定然是凌筱。凌宵此刻拳头攥得死紧,只恨不能立刻下去锤死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但是唐婉安抚地拍拍她,示意她继续往下听。
“你这么好,让她给你生个儿子有什么不愿意?而且生下来后,她的孩子定然是我们陈家的继承人,到时候她也有子嗣傍身不被人闲话。这本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竟然还敢拒绝我!实在是不知好歹!”陈行文恨恨地说着,越说越气,还锤了一下床。
搂着他的男人立马伸手握住他的手,肉麻兮兮地说道:“老爷不必生气。夫人出身高贵,自然看不上我这种人。莫要因此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然我要心疼了。”
被男人的情话哄得心花怒放,陈行文此刻哪里还有半点在凌筱跟前的斯文得体,他恨不得扭成个麻花一样攀在男人身上。
“要不是她身份高贵,当初我才懒得理她。满脑子都是话本子的蠢女人,随便说两句诗就傻乎乎跟我着跑。
生得还不如我好看,脾气又大,要不是托生到一个好爹,哪里配得上我?
明明这么不堪却不肯与我分忧,哼!实在是让人生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