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零笑了笑,回复:那就这么说定了,谢谢沈连哥。
[沈连]:好的。
聊了这么几句就结束了,原零还想问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眼前沈且提着医药箱又出来了,脖子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原零关心的问:“怎么样?”
“他没下死力,还行。”
“要去医院看看吗?”原零仍然不放心,“虽然说你是医生。”
“不用。”他回答得很干脆利落。
其实按沈且的原则,现在这种情况,他肯定会去医院检查的,但眼下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而且自己也处理了一下伤口,并不是伤的很重。
他转移话题道:“不是说要酿果酒吗?”
“酿什么酒好啊?”想来原零也没考虑过,但他对那个国家产生的兴趣还是“草莓酒”“橘子酒”甚至还有“椰子酒“。
因为已经做过草莓蛋糕了,原零想了想选择了“橘子酒”。
“好。”沈且答应了。
原零笑了:“那我去修门啦,你去剥橘子。”
“嗯。”
原零把门扶起来,动作倒是熟练的。
沈且到厨房一一将橘子剥好,又找出两个玻璃罐。
没一会儿,原零就回来了,他问:“怎么样?”
“嗯,做给你看呢。”
沈且拿着白糖,一瓶低度酒,将它们倒进玻璃罐里。
还有果肉。
在原零他注视下密封好,放进了吊柜。
“你学会了吗?”
“嗯。”原零点了点头。
在刚刚,原零才发现沈且准备了两份橘子果肉,也学着对方一样,最后离心,澄清,密封起来。
“沈哥,我们把我们的名字写在玻璃罐吧。”原零问。
“好,”说着,他又把吊柜里的果酒拿出来。
原零跑到外面拿了笔,是勾勒笔,他先递给了沈且。
“谢谢。”
沈且没有在玻璃罐上写过字,这是第一次。
他的作品也一改往日的风格而变得圆润可爱。
原零的字相对随意,但也看得出他的用心。
最后写着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玻璃罐果酒被放进了吊柜里。
下一次打开这个吊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