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序室里，关澜看着原零的信息。

上面有他的相片，但姓名只有编号——M-0001。

关澜到底还是愧疚？原零毕竟是他亲手创造的，与其他人造人，哪怕是与原零所有程序都相同的M-0002，M-0003等来说都是特别的。

“我总觉得他还活着。”

关澜拿起旁边程序台上的报纸。

报纸上的标题是：第四批人造人考察松寒星计划宣告失败，松寒星里到底有什么谜团。

“报纸上写的很清楚了，”洛澜恒抚上关澜的肩，“别伤心了，哥哥，你有我呢。”

关澜把那只手从肩上拍下来，只见洛澜恒表情错愕。

“你不懂。”

洛澜恒沉下气，也看向原零的程序道：“老师和哥哥还是有区别的，我怎么会懂原零对哥哥的感情呢？”

“你，算了。”关澜摇了摇头。

他想要重新修改原零的程序了，但法律的红线也是他不敢踩的，除非他收回关于M-系列的全部版权，并赔偿一笔巨款。

一想到这，他又看向洛澜恒。

对方朝他笑了笑。

他也就庆幸洛澜恒属于个体人造人了，如果原零也是就好了。

“哥哥，我错了，”洛澜恒是好一般的拉住他的手，“因为我不认识原零前辈才这样说的，抱歉。”

听到“前辈”两个字，关澜心软的回应：“没事，他不会怪你的。”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关澜要求洛澜恒先离开后，对方这次倒是意外的走了，不像以前那么狗皮膏药的非要粘着。

出门时，洛澜恒还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这个原零凭什么让哥哥那么牵挂？

门关上时，关澜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洛澜恒给他的感觉好像超出了兄友弟恭的范畴，他瞬间有点怀念原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