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答应你,如果是发短讯,我肯定不会这么骗你的。”我拍了拍他,“你要是觉得不好玩我以后就不玩了嘛,本来就是得两个人都觉得好玩才好。”
“没事,真的没事!”忧太连忙按住了我的手,他盯着我的眼睛,试图让我看到他眼睛里的肯定,“刚才你笑的特别开心,自从进医院之后好像一直都没有能这么开心了。”
我有些不自在地抽出手,默默移开了视线:“你傻啊,都骨折了肯定不开心呀,不过这几天搬来横滨,我可是遇到了很多很有趣的事,我觉得横滨很有意思。”
我开始给他讲我那个可怜的被炸了房子的邻居。
“太宰?”忧太在我的故事里捕捉到了一个人名。
“对呀,中也先生愤怒地喊着这个名字出现了,又愤怒地喊着这个名字离开了。感觉这个太宰是个很恶趣味的人呢。”我说。
“侦探社里,就有一个叫太宰治的员工。他……”忧太似乎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他确实挺,呃,恶趣味的。”
“怎么说,他长什么样子啊?”这下我真好奇了,武装侦探社,听起来还是个正派地方的,怎么还炸人房子。
“挺好看的。”忧太老老实实说,“但是确实有点,怪。五条老师带我去侦探社的那天他不在,好像是翘班了。后来见到,他身上还缠着绷带。他那个绷带,好像不是受伤,就是拿来当装饰的。”
“噫,拿绷带当装饰,确实有点小众了。”我想象了一下,“这天气,他不热吗。”
“可能不热吧。”忧太回忆着,“他老是骗国木田先生,惹他生气,还天天邀请女士跟他殉情,时不时就琢磨要怎么自杀。”
“哇呜。这个侦探社怎么听起来比黑手党还不靠谱。”我抱紧了身前的小书包,“这么怪,难怪会炸中也先生的房子。”
“太宰先生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侦探社里大家人都挺好的。”忧太替自己的工作环境美言了几句,“其实太宰先生有点……对,他和五条老师有点像!”
“他和五条悟?”我回忆起五条悟那双没什么感情却美得让人窒息的眼眸。
“就是那种……”忧太努力搜寻合适的语句,“靠谱又不靠谱的那种人!”
“嗷?”我对五条悟的了解不是很深,并没有通过这个比较提炼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算了算了,横滨就这么点大,而且看上去港口Mafia和武装侦探社肯定是有联系的,以后早晚会碰到。就算没碰到,我去找你玩我就不信一次都碰不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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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问忧太的是。他为什么离开父母独自来横滨了。爸爸妈妈悄悄告诉过我,他父母对这件事的态度有点模糊,这种情况下忧太想跟着五条悟走,他们可能也就放任自流了。
忧太在我眼里的可怜值又上了一层楼。后面我经常拉着他,给他讲一些中受会考的知识点内容。如果家里人不管,这种情况下回仙台读分配的高中太危险了。
要么就在横滨读中学,要么他就跟我一起去考中受。如果他能考上国立,那就连学费都不用愁了。横滨似乎因为异能力的原因,很少很少会看到咒灵,中也先生说不用担心咒灵的问题,咒灵基本上都进不了横滨。
他说得很自信。具体为什么我不太清楚,到既然中也先生这么保证了,我也就放下心来,正常的按照我的学习日程表学习活动,空闲的时候就拉着忧太去图书馆的自习室里讲题。
又是很稀疏平常的一天。我们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家吃饭。
夕阳还带着余晖的暖意,很平静,没有听到有哪里爆炸,也没有听到有哪里在械斗,河道波光粼粼,平静得仿佛又回到了仙台。
正想感叹两句,突然前面走着正摇摇晃晃走着的那个少年,咚地一声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