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麻，瞬间传遍全身的痛麻。

杨陆不受控制地摔在地上，眼前阵阵的发黑。他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来，就见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人拿着个电光噼啪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又贴在他的颈侧下……）

“哈哈，你知道吗？”被戳穿了面具，丰见欢哈哈大笑起来。

“娘娘曾说过，稳重是最好的伪装，哦不，是最好伪装的。”

“你啊，只要稳当些，不说话，说话短些，谜语些，就自会说你稳重，信任你，瞧着你。”

“如此看来啊，倒是我愚笨了些，连稳重都演不来，三两下就被人戳了老底。”

“你想说什么？”杨陆可不是来听他扯废话的。

“我啊，我想说。”丰见欢眉头一展，露出熟稔的不正经神色：“你不是还有两个同伴吗？”

“你想干什么？”杨陆眉心一跳：“我奉劝你，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哦？这倒真是怪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找他们的麻烦。”丰见欢笑眯眯的，一步步把杨陆逼至墙边。

“用用你聪明的小脑瓜，我们之间没什么利益冲突，不是吗？”

“维持现状不是很好吗？我们提供纯真的过家家服务，让他们去尽情享受欢快有趣的事情。”他摆出一个夸张的礼仪姿态：“然后等他们玩够了，就和平离开——”

“我们没必要搞的什么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完全没必要。”

“直到最后，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什么都不会。”

而这，对杨陆来说也是个最好的结局。

转过眼睛品着面前的男人有几丝真心，杨陆其实也很不确定他究竟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你希望我支付什么？”我的命吗？

“不要用支付这样的词汇嘛，我的客人。”平等的交易，有人刻意降低身份的话……我会很担心的。

“不过，我确实要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

“跟我签订契约吧。”这是一场交易，公平的交易：“用你熟悉的方式。”

比如，“口契”。

口契……

不常在人类之间使用，但在非人之间使用甚广。

以口为契，定契后融于血脉，而且——

“随时可以更改。”口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所以我答应你：“只要两人认同，细节随时可以更改。”

反正你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吧。

反正你也已经支撑到极限了吧。

反正你那有趣的秘密早晚是要被……

“杨陆，陆少爷。”丰见欢玩味地抬起他的下巴：“那么请容我再次郑重地问一次。”

“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医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