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敌军身侧的巫官睡醒卜了一卦,说现在是个进攻的好机会,于是敌将拔腿就上了。
“啊??”杨琦大为震撼。
但事实就是这样。
帝朝的敌人是虎视眈眈的豺狼,一有机会就会扑上来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帝朝被打的猝不及防、节节败退,奈何云将军迟迟不出,或许还真应了那句“身体虚弱”、“天时地利”。
“当然,勤兵几年,帝朝也非除却‘云将’无领也。”对此,蜂飞是这样说的。
他们自然也有其他冒了尖的新人小营,比如时任的云一小营便一直冲锋在前,表现亮眼,虽几次险些被俘,却实在悍勇无双。
但他的敌人终究是那个能和云将军对峙几年的家伙,与他对垒,他还不够格,也就没能止住败退的颓势。
“我打断一下。”一件事还没讲完,杨琦先举了个手:“咱就是说,虽然你在给我剧透大纲,但是你姑且,给人家一个名字好不啦?”
他寻思帝朝的敌人也不光是一个国家,你就这么一口一个敌国,一口一个敌国,也不区分一下,你能听明白,我听不明白啊!
“我就随便那么一讲……”
“不!不可以!绝不能随便一讲!”
流萤这边话音未落,那边蜂飞又猛地支棱起来了。
“哎你……”别看他眼睛都熬直了,语速倒快的烫嘴,就说帝朝当时是北边的雄鹰西边的狼,中间小豺两三只。括弧,现在对峙的敌将是雄狼的。
云将军救驾一事,便是当时雄鹰出人协助雄狼,同时挟令小豺跟随。随后刺驾的将领是雄狼的,军心散的最快的是小豺的,被俘了还大大咧咧要求放人的是雄鹰的。
“雄鹰国力强盛,又挑唆着雄狼出手,消耗你我实力,你雄狼倒也肯当这个刀?”
这话云将军和谈前与雄鹰被俘的将领谈过,也跟对峙的将领问过。
“别对峙的将领了!名儿!”
“阿忽各子~”以下简称鸽子,不是,各子~
总之,刺驾守城一战后,云将军针对不同情况挨个去见了被擒敌将。
他笑雄狼实力不弱却被人当刀,平白消耗自己。
以武力威胁小豺下次不得进犯,再犯必诛。
又强硬地压下了雄鹰傲气的风头,展现帝朝无双。
一时之间把人心拆的拆,散的散,让几国暂时散了联盟来与帝朝和谈。
只是各子后来当将,还是和雄鹰亲近,又迫使小豺破坏合约。
几个小豺夹在中间为难的为难,见风的见风,目前被云将军用了怀柔的政策。
他说这四周么,是豺狼,是虎豹,但不过豺狼,不过虎豹。
“啥意思?”云一小营当时还没听懂。
就听云将军幽幽道,他们可以先对小豺好一些。
“不可!”他们如此进犯,如何反能对他好!
“别急啊。”云将军还是不紧不慢:“先礼,存兵,探探他们的意思,回头放出话去,谁敢跟着雄狼进犯,便灭了谁去。”
说直白点,你若不跟着乱,帝朝罩着你,你若跟着乱么,那就别怪我打你个国灭无存了。
到底是忌惮云自寒,目前真敢来跟着雄狼的小豺也不过一只,其他象征性来那么一支小队,不是畏惧便是观望,嗯嗯啊啊是不肯出力的。
不过即便如此,云自寒迟迟不出也肯定不是好事情,毕竟到底豺狼到底虎豹,能啃下肉的机会,他们也绝不会放过。
于是现在的焦点就变成了云将军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出来。
又是一轮大军围城、兵临城下,帝朝的将士在城墙与狼豺对峙。
局势一如昔年重演,各子难免忌惮这又是云将军的关门打狗之计。
但一不做二不休,拖延也无益处,没多久,他下令发动总攻,非要破了这城——
是时血云满天,前锋小营带人出城抗击狼豺,厮杀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