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年轻人保护点嗓子不要乱叫，知道你会叫，这儿还有病人呢。

杨明从床上爬了下来，临了还不忘偷摸了一把杨陆的脸颊。

死变态色情狂，业务熟练，很难说有没有相应长期的职业经验。

杨陆嫌弃地都不想搭理他。

问题是他不搭理他可以啊，杨琦可忽悠不过杨明。

你就见杨明背个手说你个年轻人思想干净一点，大人的事少掺和。我知道你喜欢看那个啥，但是吧，虽然哥哥吧希望你平时不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可也别老惦记着，多少有点变态了都。

啊？谁啊，我啊？我变态？我变态！那给杨琦气的，又气完了，指着自己直跳脚，半天没说出话来。

而趁着这个空挡，杨大师端个小方步从他身边过去了，临了还拍拍他的肩膀，欲言又止，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他，我，他？要不是杨陆这个病人还在这，杨琦非得追出去跟他再打一架不可！

“陆少爷啊。”

诶，诶，诶？

啊，不是。

杨琦一开口差点就被杨明带跑偏了，个死变态不起一点好头。

他瞪了杨明离开的方向一眼，心说下次必须得多给他两脚，而后仔仔细细地给杨陆掖好了被角。

不多扯那些有的没的，杨琦也是后来才知道杨陆伤的究竟有多重。

回到时间稍早几天，丰医师的药房里，后者拿出一叠药纸，不免轻叹着摇头。

“陆先生积疴已久、阴毒太深，又强行运转过不少次功法，致使毒素在身上蔓延……”

他这越说，越叫杨琦回忆起杨陆身上的种种不自然。无论是半夜偷偷离开，还是背地里略显心事的表情，都让他现在回忆起来想给自己补一巴掌。

“倘若再这么下去，怕是一身修为连着自己都要搭进去。”

然后真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丰见欢被声音惊的抬头，却见他恼怒地摆摆手，一脸懊恼地在柜台前坐了下来。

不行啊，说不出口啊，全然说不出口啊。

杨琦怎么好意思告诉丰见欢，自己之前走神压根没听见杨陆的情况，这才跟到别人药房里私下打听。

何况更多的烦躁也并不光是来源自这个，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一想到自己在三更吃喝非常愉快的时候，杨陆正被关在房里注射阴毒，心情就非常沉闷。

而且这还是他和杨明百般盘问杨陆后他才说的，对其过程也含含糊糊，根本没说明白。

如果不是丰见欢挑明了中毒方式，恐怕他这辈子都想不到如此恶毒的手段。

“琦哥哥……”一时间耳旁仿佛全是含章临死前的呼唤，杨琦的脸色愈发难看。如果、如果——！

“琦先生。”还好丰医师是个非常善解人意的人，他一眼瞧出杨琦心事，只道杨陆一看便善于隐忍，有些事实在不是同行者的错。

“如果琦先生真的在意。”又为何不去向他直接说出自己的心意呢？

说说说，说个脑袋！这是光说能解决的事吗！

被一句话激的更气，杨琦却也知道这不是冲丰见欢该发的火。

他沉默半晌，沙哑着嗓子去问丰医师，对杨陆的毒可有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