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弟子口无遮拦,勿要责怪与他!”苏清沅松开轮椅,双手合十念道。
“你我新婚,佛祖不会怪罪!”陆寻含笑,看着树影下虔诚的女子。
“这可是佛门圣地,不许你胡说!”苏清沅嗔怪他一眼。
“好好,我不说便是了!”陆寻牵起她的手,讨好般说道。
路过的僧人看到,无不露出震惊神色。
他们何曾见过战场上一根长枪杀遍大将小兵的将军会有这样温柔的神情。
“这上云寺斋饭尚可,今日有空,你尝尝喜不喜欢!”陆寻而后想到了什么,正色与她说。
“斋饭?”苏清沅曾和母亲进过寺庙,她对不怒自威的佛像不感兴趣,只是期待晌午那顿斋饭,她已经好多年不曾吃过了,听罢露出期待眼神。
陆寻何曾见过她这样馋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走吧,快到时辰了。”
斋饭是最简单的一饭一菜,菜是寺庙中所种,几样混合了一起熬煮,看起来一般,味道却意外可口。
能得陆寻夸赞,这斋饭应该不会差到哪里。
茶饱饭足后,陆寻才带着她回府。
苏清沅一整日心情美好,她这样算不算也是见过了婆母。
“做什么这么高兴?”陆寻看她一直没压下去的嘴角笑问。
“你说贵妃娘娘会不会喜欢我?”
“傻话,她的儿媳,怎会不喜欢?”
“那就好!”不过就算贵妃在世,陆寻的妻子应该也轮不到她。
一句话人就沉默,陆寻担忧道:“是不是又疼了?”
三句话两句不离昨夜床榻之事,苏清沅狠狠捶了他一下,没好气道:“疼,疼死了!”
陆寻挨打得特别受用,捧住她挠痒痒似的粉拳在嘴边亲吻:“下次就不疼了!”
苏清沅看这话是没办法和他再说下去了,干脆依偎在他身上,马车轻微颠簸,带着他们上下随着晃动,车外正是傍晚时分,时不时有妇人吆喝贪玩的孩子归家。
做饭燃烧的烟火气随着车子晃动钻进车帘,苏清沅很喜欢这样平静安稳的日子,希望他们能一起这样携手走下去。
回到王府,自是各自沐浴洗漱,苏清沅头发上都是寺庙里的香火味,她是忍受不得这样的异味,便让丁香将她发鬓松开,好好的洗了头发。
正擦着半干的秀发走出,陆寻早已经洗漱好,系着松垮的里衣,看见她,拍了拍身边:“过来!”
男人慵懒的挥手,露出里面还有几道红痕未消的胸膛,昨夜的疼痛让苏清沅害怕的倒退一步。
“怕什么,我给你带了药!”陆寻有些好气又心疼,昨夜真是吓到她了。
“什么药?”苏清沅仍有些防备,慢慢挪过去。
“消肿止痛!”陆寻说罢,苏清沅噌一下脸红耳赤,半干的秀发下是她宛如初绽放的桃花脸,看得他默默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这个小妻子越看越是秀色可餐。
苏清沅自然明白这药是要做什么,她咬了咬唇,接过陆寻的药:“我自己来就好!”
还想着借着上药再亲近她的陆寻,一下愿望落空,又不好逼着她,看她羞得快要将脸埋在胸下,转过身:“好,我绝不偷看!”
淡淡龙脑香气散开,伴随着苏清沅一声克制的吸气声,陆寻的脑中绽开一幅又一副的没景,让他激动得渗出汗水。
忍到极致,身后的声音传来:“我好了,你可以转过身了!”冰凉的膏药让她舒服得语气娇懒。
回过身的陆寻,眼却直直看着她:“过来我抱抱!”
他终于明白,当年军营里,那些人说的食髓知味是什么意思。
陆寻的眼神吓人,不过她刚擦了药,不怕被他吃了,便先净了手,再坐在他怀中。
刚想问他是不是太热了,怎么身上这么烫,如雨点般的疾吻便落下来。
“你!”苏清沅刚张口,被灵活的舌钻进去,搅动一江春水。
“疼!”这样的陆寻比昨夜更恐怖,苏清沅退无可退,只能撑着他的胸膛,生怕他真的要吞了自己,舌头都快要被他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