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在你后背写禁书章节。
世纪大厦的顶层,落地窗被雨水拍打得模糊不清。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在虚拟棋盘上轻点,全息投影的棋子随着他的动作分裂、重组,最终定格为一场死局。
潇故深靠在对面,指尖把玩着一枚被鲜血染红的“王”棋,唇角微勾:“你输了。”
谢安野的机械义眼闪过一丝红光:“是吗?”
下一秒,整座城市的电力系统突然瘫痪,唯有棋盘上的棋子亮起幽蓝的光——那根本不是棋局,而是整个城区的布防图。
潇故深的笑意更深:“作弊?”
谢安野起身,机械臂抵住他的咽喉,将他按在玻璃上:“这叫战术。”
地下训练场,潇故深的军刀擦过谢安野的机械关节,火花四溅。谢安野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液压系统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你的反应慢了0.7秒。”潇故深喘息着,犬齿咬上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昨晚没睡好?”
谢安野的义眼锁定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你吵到我了。”
潇故深低笑,膝盖顶开他的压制,刀尖挑开谢安野的衬衫纽扣:“那今晚……我轻点?”
金属与血肉碰撞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回荡,像一场暴烈的华尔兹。
会议室里,谢安野将一份文件甩在桌上:“解释。”
文件上是潇故深昨晚的行程——潜入敌方基地,单枪匹马端掉了整个情报网,却故意留了一个活口。
潇故深懒散地翻着文件,指尖在“幸存者”三个字上点了点:“他会有用。”
“比如?”
“比如……”潇故深突然起身,双手撑在谢安野的椅背上,呼吸喷在他的机械义眼上,“让他告诉所有人,这座城市是谁的。”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掐住他的腰:“我们的。”
晨光中,谢安野站在整面玻璃幕墙前,俯瞰苏醒的城市。潇故深从身后贴近,染血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
“北区清理干净了。”潇故深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还剩东区。”
谢安野的义眼闪过数据流:“不急。”
他转身,将潇故深压进王座般的沙发里,机械手指抚过他锁骨上的咬痕:“先清算昨晚的赌注。”
潇故深仰头大笑,指尖插入谢安野的机械接口:“你确定……是你赢?”
全城屏幕突然亮起,投影出两人交缠的身影,配文猩红刺目——
「规则由我们制定,游戏由我们终结。」
【系统提示】
- 玩家状态:绑定成功
- 权限等级:∞
- 下一回合:直至世界崩塌
晨光穿透薄雾,谢安野站在落地窗前,机械义眼扫过城市苏醒的轮廓。潇故深从身后靠近,指尖沿着他机械臂的纹路游走,最终停在肩胛处的能源核心接口。
"东区的反抗军首领请求谈判。"谢安野没有回头,声音冷静。
潇故深低笑,犬齿轻磨他的后颈:"谈判?还是求饶?"
"他提出用三座军火库换一条生路。"
"真廉价。"潇故深的手突然收紧,指甲陷入谢安野的皮肤,"你觉得他值多少?"
谢安野转身,机械手指扣住潇故深的下颌:"一个子弹的价钱。"
东区首领被押进来时,浑身是伤,却仍昂着头。
"我有情报。"他哑声道,"关于七年前那场实验——"
谢安野的机械义眼骤然收缩,但潇故深比他更快——军刀抵住首领的喉咙,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毯上。
"说错一个字,"潇故深的声音轻柔得可怕,"我就让你看着自己的内脏被一寸寸挖出来。"
首领颤抖着吐出一个名字:"顾秋……他才是最初的实验体。"
会议室陷入死寂。
地下实验室的档案室,尘封七年的数据屏突然亮起。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划过屏幕,调出一段被加密的影像——年幼的顾秋被绑在实验台上,而站在操作台前的,赫然是年轻时的潇故深。
"你骗我。"谢安野的声音冰冷刺骨。
潇故深靠在门边,指尖把玩着一枚芯片:"不,我只是没说完。"他走近,将芯片插入谢安野的后颈接口,"顾秋是实验体,但让他活下来的……是你。"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谢安野看见自己砸碎培养舱,将奄奄一息的顾秋拖出火海。
军械库内,枪械被粗暴地扫落在地。谢安野将潇故深按在武器架上,机械手指掐住他的咽喉:"还有多少秘密?"
潇故深喘息着大笑:"够你杀我一万次。"他的膝盖顶开谢安野的压制,反手抽出匕首抵上对方的心脏,"可惜……"刀刃下压,划开衬衫,"你一次都舍不得。"
鲜血渗出,谢安野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他低头,咬住潇故深的喉结:"试试看。"
金属与血肉碰撞的声音中,整面墙的武器开始共振。
夜幕降临,东区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空。
谢安野站在废墟之巅,机械义眼锁定最后一个逃亡的身影。潇故深从阴影中走出,染血的手搭上他的肩:"留活口?"
"不。"谢安野扣下扳机,子弹穿透目标的眉心,"清理干净。"
潇故深舔掉虎牙上的血渍,突然将谢安野拉近:"现在,该清理我们之间的问题了。"
全城残存的屏幕同时亮起,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配文只有两个词——
「王与王。」
【系统提示】
- 记忆模块:已同步
- 仇恨值:清零
- 下一回合:永恒
东区的硝烟还未散尽,谢安野的机械义眼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站在废墟最高处,脚下是仍在燃烧的装甲车残骸。
潇故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军刀上的血迹,刀面映出两人身后跪成一排的俘虏。
东区的硝烟还未散尽,谢安野的机械义眼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站在废墟最高处,脚下是仍在燃烧的装甲车残骸。
潇故深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军刀上的血迹,刀面映出两人身后跪成一排的俘虏。
"最后一个问题。"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扣住某个颤抖的工程师下巴,"顾秋的芯片在哪?"
工程师的瞳孔剧烈收缩:"我...我不知道..."
潇故深突然轻笑,刀尖划过工程师的衬衫纽扣:"说谎。"他俯身,呼吸喷在对方惨白的脸上,"你的心跳快了17%。"
下一秒,鲜血溅在焦土上。谢安野甩掉机械臂上的血珠,转身看向潇故深:"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潇故深歪头,犬齿闪着寒光,"知道你当年偷偷给顾秋植入的是情感模块,而不是杀戮程序?"
地下实验室的蓝光冰冷刺骨。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插入主控台接口,强行调出七年前的数据流。全息影像闪烁间,浮现出令机械心脏都为之停滞的画面——
年幼的潇故深被锁在实验舱里,而站在操作台前的,是穿着白大褂的谢安野。
"记忆篡改次数:77次。"系统女声平静播报,"最终版本已覆盖初始记忆。"
潇故深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现在明白为什么我总想杀你了?"他的匕首抵住谢安野的后心,"你把我变成了怪物,又让我忘了是你动的手。"
世纪大厦的玻璃穹顶下,两人在枪械环绕中对峙。
"北区的导弹还有三分钟抵达。"谢安野的机械义眼显示着倒计时,"够我们做个了断。"
潇故深突然大笑,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的机械烙印:"你设计的自毁程序,现在用它杀我啊?"
谢安野的机械臂弹出激光刃,却在刺入前的0.01秒偏转方向,削断潇故深的一缕发丝。鲜血从潇故深故意撞上来的肩膀渗出,他趁机咬住谢安野的喉结:"你输了。"
导弹的轰鸣声中,潇故深按下藏在掌心的控制器。
整座城市的防御系统突然转向,将北区的导弹群凌空引爆。
烟花般的火光里,他舔掉谢安野锁骨上的血:"我篡改了所有武器权限...包括你机械心脏里的那个后门。"
晨光再次降临,城市在双生统治下恢复运转。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划过潇故深后背的伤疤,那里新纹着两行代码——正是当年被他删除的初始指令。
"现在我们都记得了。"潇故深将染血的王冠戴在谢安野头上,"满意了?"
谢安野突然将他按在王座上,机械义眼亮起猩红的光:"不。"金属手指抚过潇故深的颈动脉,"这才刚开始。"
全息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世界各地同时爆发的革命火光。
【新指令接收】
- 清除目标:所有反抗势力
- 执行者:双王
- 时限:永恒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陷进潇故深的肩胛,鲜血顺着金属纹路滴落在王座上。
窗外,革命军的炮火将夜空染成橘红色,流弹偶尔撞击在防弹玻璃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你早就计划好了。"谢安野的机械义眼锁定潇故深瞳孔里跳动的火光,"让我亲手启动全球镇压系统,替你背这个暴君的骂名。"
潇故深仰头大笑,喉结上的咬痕还在渗血:"不,亲爱的。"他拽着谢安野的领带将人拉近,"是我们一起——"突然按下藏在腕表中的按钮,"——成为新世界的瘟疫。"
全城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所有屏幕同步播放着一段加密录像——七年前的实验室里,年幼的谢安野和潇故深被绑在相邻的实验台上,而站在操作台前的,赫然是如今革命军的领袖。
地下实验室的冷冻舱冒着寒气。谢安野的机械臂砸碎最后一道密码锁,露出舱内两具苍白的躯体——那是他们十二岁时的克隆体,胸口烙印着相同的编号:Ω-000。
"原来我们才是实验品。"潇故深的军刀插进培养舱玻璃,裂纹蛛网般蔓延,"真讽刺,这些年竟在追查自己。"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抚过克隆体脖颈的针孔:"所以他们清除我们的记忆,不是怕我们报复..."
"是怕我们发现自己不死的能力。"潇故深突然将抑制剂注射进谢安野的机械接口,"惊喜吗?我们根本死不了。"
世纪大厦的顶层在炮火中坍塌了一半。谢安野拖着中弹的机械腿,将潇故深压在残存的玻璃幕墙上。远处,革命军的装甲车正在集结。
"第几次轮回了?"潇故深吐着血沫问,"我记不清了。"
谢安野的义眼投射出全息数据:【重生次数:777】。机械手指突然插入潇故深的伤口:"这次换个玩法——"鲜血淋漓的手握住对方持枪的手,"——我们一起死。"
子弹同时贯穿两颗心脏的瞬间,整座城市的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动,最后定格在实验室档案上的一行小字:
【Ω计划终极指令:当双体同时死亡,全球记忆重置】
晨光中的教室里,十六岁的谢安野突然惊醒。同桌的潇故深正用钢笔戳他的机械义眼接口:"喂,做噩梦了?"
窗外操场上,广播里播放着早间新闻:"昨日全球范围内出现的集体幻觉现象,专家称系太阳耀斑所致..."
谢安野抓住潇故深的手腕,机械义眼深处闪过一丝猩红:"这次,我们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