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思南走到喻情病面前,停下脚步,喻思南伸手抚上喻情病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蛊惑,“哥,别抗拒了,你明明也想要……”
喻情病眼神冰冷,抬手一挥,将喻思南的手拍开,“别碰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喻思南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喻情病的反应,他缓缓俯身,凑到喻情病耳边说:“哥,你的信息素……已经乱了。”
———
回到那一夜。
…
书房里的玻璃器皿发出细微的震颤声。
“父亲还没死,你就急着坐他的位置?”喻思南嗤笑,指尖划过红木桌沿,那里有一道新鲜的裂痕,是上次他们动手时留下的。
桌后的男人抬起头。此刻正用那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灰蓝色眼睛注视他,目光像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武器。
喻情病看着他,现在一切从来,国王的囚徒。
喻思南的指尖离喻情病的领带只有半寸。
他能闻到对方信息素里那丝微妙的波动。
——顶级Alpha的克制正在崩裂。喻思南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半分,玫瑰的气息像暴风雪前的寂静,裹挟着压迫感。
“董事会下个月投票。”喻情病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你手里8%的股权,打算卖给衿家?”
喻思南笑了。他故意让信息素更浓烈地压迫过去,火药味几乎凝成实质:“怎么,怕我毁了你精心布置的棋局?”
喻情病猛地扣住他的手腕。
骨骼相撞的闷响在书房炸开,两人信息素对冲的瞬间,墙角的监测器发出尖锐警报。管家在门外急促敲门:“两位少爷,老爷请你们去会议室——”
喻情病松手时在弟弟掌心狠狠掐了一道血痕。
“记住。”
他扯松领带,喉结下有一道陈年咬痕——那是喻思南十八岁易感期时留下的,“你永远赢不了我。”
喻思南抽回手,看着自己掌心的血痕,低低地笑起来。
那笑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刀锋上走过的北地寒风。
“是吗。”他说。
——
新的循环开始。
衿家的独子衿虔坐在会议室尽头,衣袖像一朵沾毒的玫瑰。
“纪伯父。”
他甜笑着将文件推向喻家家主,“只要喻哥和我完成标记,衿家立刻注资三十亿。”
老喻总咳嗽着看向长子。
喻情病面无表情,可喻思南看见他后颈的腺体在轻微抽搐——那是Alpha被挑衅时的生理反应。
喻思南看着喻情病,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衿虔,你今年多大了?”
喻思南又看向喻情病,“父亲,你觉得衿虔配得上我们喻家吗?”
“我反对。”
喻思南踹开椅子站起来,“喻家还没沦落到卖Alpha的地步。”
全场哗然。
喻纪券摔了茶杯:“混账!你以为是谁害喻氏资金链断裂?去年你在欧洲的‘意外’军火交易——”
喻情病突然起身。
他拽着喻思南就往外走。他一把攥住喻思南的后颈把人按在落地窗上,鼻尖几乎相贴。
监控死角里,他的膝盖顶进弟弟腿间,声音却冷静得可怕:“再捣乱,我就把你锁进地下禁闭室。”
那是喻家惩罚失控Alpha的地方,四面都是信息素吸附墙。
喻思南舔了舔犬齿:“你锁得住吗?”
玻璃倒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像两头撕咬的狼。
——
哥哥你好像这一次又赢了…
下一次我想哥哥你就会摆在我的裤子底下了。
…
骗你的,我怎么敢逾矩哥哥了…
…
皮痒了。
——
深夜的射击场只剩他们两人。
喻情病打空最后一个弹匣,忽然转身将枪口抵在喻思南心口:“衿家的事你故意搅黄的。”
“是又怎样?”
喻思南任由枪管下滑到自己胯骨,“不如说说,你为什么宁可娶Omega也不标记我?不喜欢Alpha?”
他的指尖勾住兄长皮带,“……怕上瘾?”
枪掉在地上。
喻情病扣住弟弟的喉咙。黑暗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饥饿的狼。
喻思南的呼吸一滞,笑容更放肆:“让我猜猜…是不是怕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会失控?”
兽化世界…
喻思南眯起眼睛,忽然闻到空气里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他一把掐住喻情病的后颈,猛地掀开他的衣领。
喻思南的信息素彻底暴走。
玫瑰混着火药味炸开时,喻情病被他掐着脖子按在弹药箱上。
后腰撞得生疼,可快感更甚——他们争斗十年,此刻喻思南眼里终于露出赤裸的欲望。
“你会求我的。”喻思南咬破他腺体的瞬间,喻思南嘶笑着扯开他衬衫纽扣。
金属崩落的声音像某种宣告。
——
忍了十年,你怎么敢的…
喻思南指尖擦过腺体那块弹孔旧疤。
他凑近喻情病耳边,声音低哑,“哥哥,告诉我……你第一次开枪打中的……是谁?”
——
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