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做噩梦了。
“总感觉这噩梦不对劲,真实的有点不像话了。”
诸伏景光也觉得不对劲,明明自己就在zero身边,怎么还做噩梦。
但这种玄学的事情他们自己又没法讨论出个章程来,估计只能在空闲时间去寺庙里求个御守了。
干他们这行的有时也要迷信一点啊。
诸伏景光感叹。
睡不着。
雾泽萩意兴阑珊地摆弄着手中的组件。
精密的模型在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下,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不断拆卸、重组,逐渐被完善。
今天发生的事有点超负荷了,又喝了酒,现在根本一点困意都没有。
所以雾泽萩把跑路的world揪回来陪自己聊天了。
world:我真的会谢。
“小降谷他们还没回来啊,world,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不清楚。”
小团子人性化地左右摇了摇,突然,祂那双豆豆眼一凝。
“研二,降谷零可能要恢复记忆了。”
“什么?!”
雾泽萩猛地站起身,“还没到小诸伏的死亡节点,他怎么就想起来了?!”
“应该是你短时间内改变了伊森本堂和松田阵平的死亡节点,世界线在强行收束,而作为锚点之一的降谷零最近又频繁接触过两人的缘故。”
美国威士忌什么时候回的日本?他不是被自己赶去法国了吗?!
有什么东西超出预期了。
雾泽萩焦虑地来回踱步。
这样计划就被打乱了,小降谷短时间内不可能被说服,同意小诸伏去冒险的,但如果不这样小诸伏的身份必定会暴露,到时候更危险,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的立场——
“没关系的,研二,降谷零只是想起了诸伏景光的死亡片段,而且因为信息过少,暂时只把它当成一场梦,你的计划不会被打乱的。
“我这几天也会尽可能控制世界线对降谷零的影响,让他不会在12月7号之前全部想起来。”
“拜托你了,world。”
初升的太阳向万物挥洒光辉,阳光逐渐向站在窗边的人移动。
沉思的人不知道阳光即将照射在自己身上,他只是低语道:“我不会让任何人出事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