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钱连忙打圆场:“不是姐,我们不是不想坐,是我们、我们……太激动了!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配得上!”
“啧,你们就这点胆子?”夏自潇嗤笑,下一秒动作比嘴快,一手拎起赵有钱,一手锁住苏柏的后脖颈,“不配?姐这飞机不坐白不坐!都别想溜啊。”
苏柏一边被拖走还一边念叨:“我怎么感觉我像是被拎上刑场的……”
周行和谢盛松一看跑不了,也只好乖乖跟上。
“我们只是被‘明抢’了吧?”周行一边走一边嘀咕。
谢盛松慢悠悠补刀,“估计是野哥的计划吧。”
一群人就这么被半哄半拽地推进了舱门。
“姐我也真恐高啊!”苏柏到了门口,死死扒着门框不肯进去,“求你了姐,我现在心率都快飙高了!”
“啧,那正好我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飙高。”夏自潇无情地掰开苏柏的手,把他丢进了飞机里面。
舱门“啪”地一声被习炽在身后关上,他头也不回地垫后。
夏自潇翘着腿坐进驾驶位,打了个响指,“准备好了吗各位?姐的执照可不是白考的,这次让你们都体验一下我的实力噢。”
几人坐在后面,安全带刚扣上就听见引擎一声轰鸣。
周行脸色微变:“……不是说好溜两圈吗,怎么听声音像要上天?”
赵有钱咬牙:“飞机不上天那上什么啊?上你家?”
苏柏:“我是不是该提前写个遗书?”
谢盛松淡定地补一句:“你写了也没地方放,等会儿风一吹就没了。”
夏自潇一个俯冲操作拉杆,飞机突然猛地窜上半空,伴随着窗外云海翻腾,舱内众人齐声惊叫。
“我靠我靠我靠!”苏柏抓着谢盛松的胳膊,声音都变了调,“完蛋了哥,咱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估计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周行已经闭上眼开始给自己默哀,“我上一次心跳这么快,还是逃高数补考的时候!”
“我晕车,啊不是,晕飞机啊,我要吐了!”赵有钱哀嚎。
夏自潇懒洋洋地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稳稳拉操纵杆,风淡云轻地来了句:“这才刚热身呢。”
众人:“!!!”
一阵俯冲猛拉后,飞机终于在一片哀嚎声和喊妈声中稳稳地落在了老宅附近的简易停机坪上。
“各位乘客,欢迎搭乘‘夏自潇式航线’,感谢相伴。”夏自潇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朝他们挑眉,“不用谢我,我弟的主意噢。”
赵有钱瘫在座椅里,像个刚经历劫难的壮士,“我以后宁愿坐野哥的副驾驶,也不想坐潇姐的飞机。”
一向表面温和的习炽此刻脸色也微微变了,靠在窗边缓神。
“我……我真活着吗?”苏柏一边摸自己的胸口一边双腿还打着哆嗦,“不会是在梦里吧?哥你快掐我一下试试。”
“……”谢盛松有些无奈地轻掐了一下苏柏胳膊上的软肉。
“我靠,完了哥,我没感觉!我不会已经上天堂了吧!”
周行苍白着脸还硬是靠了过来,“你哥掐你算什么力道,还得是我来。”随即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像是在报复苏柏。
苏柏一蹦三尺高,回头就用自己的手肘去进攻周行的脑袋,“靠,好你个周行,脸白成这样了都要欺负我,我歇会就告诉周姨。”
“死苏狗,你除了跟我妈告状你还会什么?”
几人吵吵闹闹地踉跄着下了飞机,就看见前面的夏自野朝他们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得宛如一个憋了满肚子坏水的大哥哥。
“呦,几位小英雄,坐得还舒服吧?”
苏柏当即炸了毛:“你这家伙!到底给我们挖了多大的坑?!”
“谁叫你们刚刚抛弃我的?”夏自野理直气壮地拍拍他肩,“这不叫坑,这是我们家族欢迎仪式的一部分,我都替你们安排好了——你们的衣服、房间、晚餐、还有……”
“和我哥的‘亲密会面’。”
他故意加重了“亲密”两个字。
苏柏几人一听,脸色从惨白转成死灰。
“野哥你别害我们!”周行吓得退后半步,“你哥一出现我腿都软了。”
“软点好。”夏自野一脸慈祥的模样,“到时候你们跪着求情也比较方便。”
赵有钱:“你是真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