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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巴掌含量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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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章转头直视她,“根本就不是!”

“那该是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爸妈对你好,我对你好,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们之前牵扯太多根本切割不掉才选择的我吗?不是吗?”

实话说姚珖在跟宋含章在一起的那一瞬就开始想“强扭的瓜到底甜不甜”,薛衡言:不甜但解渴,余雪卿言:又甜又解渴,旁观者或许能看清,可她这个当事人实在是迷茫的很。

一方面她跟宋含章认识这么多年,虽然小时候也掐过,可宋含章青春期过后就把自己强行进化成了一个翩翩君子,温和俊美贴润,走到哪都跟她报备,堪称完美情人;可另一方面,她始终觉得爱应该是具有唯一性的,应该是有占有欲的,应该是有争吵磨合的,可宋汤圆本人好似没有这个启动按键,就算有了也像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装出来的。

她这是找了个对象还量身定制的人体娃娃?对感情纯度的怀疑和对感情持久度的拉扯像是一把熊熊烈火,她现在已经成了个外酥里嫩的油烫鸭,迫切需要一盆甘泉灭灭火。

可惜宋某人只会点火。

宋含章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几乎要滴血,他反问道:“这不就是爱吗?”

这怎么会是爱,这是妥协,这只是无奈的选择。

姚珖现在实在没法跟他讨论“爱的定义”,只能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天人交战的破烂情绪,这才正色道:“含章,这件事是我不对,是我让你们担心了,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好吗?”

宋含章低着头沉默。

姚珖走过去替他掸了掸军装上的灰,随后轻轻拥住他,保证道:“我真的不会这样了”。

姚珖的嗓音或轻或浅地敲打宋含章心口,他最终还是紧紧回抱住姚珖,默默叹了口气。

人在心不在总比人都没了强。

姚珖边嚼叶子边观察中毒人的情形,眼看老头老太身上的牙齿退的差不多了,她才施针把他们扎醒。

“哟,阿姨您可算醒了,好多人指认您给别人下毒呢”,姚珖看见熟人,假笑着打了个招呼。

老太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皮肤,似乎有些不甘心,却还是换了副神情解释道:“天老爷啊,我可冤死了,不是我,是高远高区长下的毒啊,他要把我们全都药死啊”,老太名叫高慧,据说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区花。

这老太不知道高远已经出事了?还是她觉得高远已经死了可以死无对证?

“哦~这样啊”,姚珖理了理手里的牌子,伸手递到高慧面前,疑惑道:“那你写这张牌子干嘛呀?”

高慧坐着往前挪了两步,待看清内容后瞪大双眼,唾沫横飞:“哪个狗日的说是我写的?臭不要脸的王八孙子,给我死出来”。

旁边的李老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高慧,随即转身朝她扑过去,“好你个高婆子,居然背着我们给这群龟孙写东西,你见色忘义、见钱眼开,我咬死你!”

余雪卿一把摁住他,诘问道:“你说谁龟孙呢?”

李老头一卡一卡地转过头,干巴的瘦脸上硬堆出一个笑容,虽笑似哭,他双手举起道:“不是,俺没文化,大人你可别生气啊,大人我要检举,这死老婆子跟平笙的死脱不了干系”。

“你个不要脸的,你血口喷人,我弄死你”,高慧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着站起后干净利索地给了李老头一脚,也不等别人去问,自顾自地讲起了前因后果:“这死老头眼瞅着我家媳妇得病了,就对平笙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个脏心烂肺的,仗着自己有两个钱就想强娶我们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呸,早点死去吧你”。

我靠,这什么狗血关系?平老太跟高老太是一对?怪不得平安管她叫妈呢。

“你说谁呢,我什么时候要娶那个脏女人了?我看是你自己想嫁——”,没等他说完,就收获了跟魏照野一样的待遇——两个带风的大嘴巴子。

薛衡甩了甩手,斜眼警告道:“嘴巴放干净点!”

个龟孙子,那个死老太婆说话也不好听,怎么光打我一个,李老头捂着嘴点头称是,用漏风的牙齿喋喋不休:“大人,我是好人啊,我那天是给平家送钱去的,谁知那孩子想岔了,是她自己跟别人跑的,跟我没一丁点关系啊”。

“哼,也不知道是谁蹲在我家闺女回家的路上对她动手动脚,我都替你感到羞愧”,高慧边说把自己的脸拍的“啪啪”响。

“你看见了吗?我就问你看见了吗?也不知道你个拉皮条的也不知道把她卖到哪去了,还倒打我一耙”。

啧,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呢,又是两个巴掌下去,老实了。

“老伯,不是提醒过你了吗,怎么还犯这个毛病啊?”,姚珖面无表情地劝了李老头一句,自己转身问高慧,“既然您说平老太是您的爱人,那她患病的时候您在哪呢?平笙又为什么会消失一段时间?”

提起往事,高慧不禁哽咽,她深深地吸了下鼻子,回忆道:“我,我当时比较忙……去了外地,女人家能干什么?无非是端茶倒水,她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又没有背景,只能去宁韵城的饭馆打打杂,虽然累但好歹有份工资”,她深深叹了口气,接着道:“要是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可是我家媳妇病情恶化整天咳血,平安又是那个样子,家里实在需要钱,她就去了北虞。”

北虞?那里对女性的束缚更多更严,平笙去哪里做什么?

被摁在地上的李老头提供了答案:“什么叫去北虞啊,平笙是被逼的,本来她家都有医药费了,可这死老太婆爱赌,没等自己媳妇看上病就把钱全摸走自顾自潇洒去了”。

“那平笙为什么又要回来?”

李老头不甘示弱地嘟囔:“卖完了能不回来吗?”

看来这瘪嘴小老头是死不悔改了,姚珖看向宋含章,道:“含章,这个老头我就交给你了,你爱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别吝惜工具,也别以龄取人。”

宋含章得令,揪着后颈把李老头提溜起来,笑道:“放心,我包管让他知道什么叫‘尊重’、‘有礼’和‘平等’”。

李老头腿一软,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宋含章嗤笑一声,改拽为拖,一脸冷漠地出了帐子。

高慧怔怔地盯着地上的拖痕,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扑在地上哭喊道:“大人明鉴,我的本意是好的呀,我我我,她是我养大的,我没想害她呀”。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没人说您害她,来,快起来,现在没人打扰了我们了,您就同我好好讲讲”,姚珖慢慢扶起一脸惊惧的高慧,颇具暗示性地拍了拍她的手。

高慧往后瞟了一眼,姚珖一把抓住她的手,挑起嘴角:“别看别人呀,我可最信您的话了,要不是您告诉我这里闹鬼,我也不会留在这啊。”

后边的老头老太死死地盯着高慧,恨不能用眼睛在她身上盯出几个洞。

高慧别无他法,只好掏出帕子抹了把泪,道:“我没想害她,是秦区长指使李老头去吓她的,也是秦区长逼我把她骗到北虞的,我也不想啊,我本来想着只要笙儿把孩子生了,一样是能好好过日子的,谁知道她会……她会生下这么一个古怪的东西”,她不住摆手重复:“跟我没关系啊,是平安,肯定是平安捣的鬼”。

姚珖玩味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是吗?那你跟魏照野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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