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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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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唇瓣剧烈颤抖着,唾液从嘴角滑落,在惨白的下巴上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博……博恩……”

“博恩瑟?”苏特尔轻声接过他的话,语调近乎温柔,可下一秒,他的手指猛然收紧。骨骼在压迫下发出细微的脆响,雄虫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颈侧瞬间浮现出深紫的淤痕。

苏特尔眯起眼,耐心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这只雄虫太不乖了,哪怕濒临崩溃,嘴里吐出的仍是谎言。

他冷笑一声,指尖灵巧地挑开雄虫腰间的暗扣,抽出那枚藏匿的光脑,随意摁下几个数字,然后像丢弃垃圾一般甩到一旁。

“我的耐心有限。”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果你执意撒谎,我不介意送你去见虫神。”

军靴碾过地面的血泊,苏特尔俯身时,额前垂落的银发在雄虫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注视着对方瞳孔里扭曲的倒影,忽然笑了。这个笑容让他半边脸上的血痕活了过来,像条赤红的蜈蚣在灯光下蠕动。

“当然,那是最仁慈的死法。”

“相比之下——”冰凉的刀刃轻轻划过雄虫的喉结,像是在丈量下刀的精准位置,“我更倾向于你刚刚提到的那一百种刑讯方法。”

“你觉得呢?”

苏特尔的目光像一条毒蛇,缓慢而残忍地游过雄虫的脸,欣赏着他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

“是、是伯尔先生!”雄虫终于崩溃,声音嘶哑得几乎撕裂,“是他让我们抓到你后立刻注射那个东西!我只是奉命行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

“哦?是吗?”苏特尔缓缓直起身,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的半张脸浸在阴影里,另半张脸上干涸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衬得那双墨绿色的眼瞳愈发诡谲。

他轻轻笑了,指间的刀刃在雄虫脸颊上缓缓游走,冰凉的金属紧贴着颤抖的肌肤,仿佛下一秒就会割开一道血痕。

“真遗憾。”他低语,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你的答案……让我很不满意。”

“我…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样?!”雄虫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声音里混杂着恐惧与绝望。

“太迟了。”苏特尔的声音轻得几乎像一声叹息。那双几乎被漆黑侵蚀殆尽的墨绿色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如同凝视一只垂死挣扎的蝼蚁。“我不喜欢……迟到的答案。”

刀刃缓缓下移,挑开最后一颗纽扣。年轻雄虫的躯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苍白的皮肤上遍布淤青与血痕,像一件被粗暴对待的残破玩偶。

“知道吗?”苏特尔的手指顺着他的身体中线缓缓上滑,从肚脐到喉结,最后将沾血的手指按在他的唇角,“他们给你的‘神水’,正在从内部啃食你的内脏。”

雄虫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应该有所察觉”苏特尔的呼吸喷吐在他耳畔,“那种……血肉被一点点融化的感觉。”

“在最近越来越强烈,所以你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要做点什么,好从他们手里换得更多的‘神水’来缓解症状。”

雄虫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最近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能听见自己体内传来诡异的黏腻声响,仿佛有无数蛆虫在啃食他的骨髓。

刀尖突然抵住雄虫的腹部,微微下压:“但只要释放出来——通过信息素,或者……”刀刃划开一道细小的血线,“更直接的方式...就能缓解这种痛苦。”

“一只靠药剂强行拔高到A级的雄虫……”苏特尔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刀刃,金属发出细微的震颤声,“总该会点基础的精神力具象化吧?”

雄虫的瞳孔剧烈收缩。

锈蚀般的思维在恐惧中艰难转动——教父赐下神水时的话语突然在脑海中炸开:

【饮下它,你们将触摸神明的权柄。】

【信息素不再只是安抚雌虫的软弱工具】

【而是能撕裂血肉的武器】

记忆碎片如刀片般在脑中翻搅。他想起他偶然窥探到的那些在暗室里的训练,想起教父展示的、由纯粹信息素凝聚而成的猩红利刃。

苏特尔愉悦地眯起眼,看着雄虫眼底闪过的疯狂与算计。多么熟悉的情绪啊...那种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扭曲的杀意。

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请你吃。”苏特尔将染血的手指塞进雄虫口中,强迫他尝到自己的血腥味。

下一秒,匕首刺入腹部的瞬间,苏特尔感受到肌肉纤维被层层割裂的微妙阻力。雄虫的面容在剧痛中扭曲成一副怪诞的面具——瞳孔扩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混合着血丝的唾液从牙关溢出。

“咳……嗬……”

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在苏特尔苍白的手腕上。他着迷地看着那抹猩红在皮肤表面蜿蜒,突然低笑起来。多有趣啊,这些高高在上的雄虫,此刻也不过是砧板上抽搐的肉块。

“痛苦确实被缓解了,不是吗?”

金属刃口在腹腔内搅动时发出黏腻的水声。雄虫的惨叫骤然拔高,又在中途破碎成气音。

“你们会怎么做呢?”苏特尔凝视着对方散的瞳孔,仿佛透过这具濒死的躯体看向某个不存在的幻影。“如果角色调换……如果被按在解剖台上的是只不足以抵抗的雌虫……”

就像那些自愿或被迫卖入地下城的雌虫一样。

他猛地拔出匕首,带出一段滑腻的肠管。答案不言而喻——这些披着人皮的怪物,只会玩得更脏。

空气中突然炸开浓稠的茉莉香,甜得发腥。苏特尔嗅着这股垂死挣扎的信息素,忽然优雅地欠身:“真遗憾。”

刀尖挑起雄虫染血的下巴,“S级以下的信息素。”

“连让我兴奋都做不到。”

剧痛来得毫无预兆。

苏特尔眼前的世界突然碎裂——天花板扭曲成血肉组成的漩涡,灯光在视网膜上灼烧出猩红的烙印。墙壁渗出粘稠血浆,在地面汇聚成蠕动的血河。

最可怕的是那些影子。

无数个持刀的“自己”从黑暗中爬出,军靴踩在血泊里发出黏腻的回响。他们同时举起染血的匕首,刀尖齐刷刷指向他的眉心。

而脚下垂死的雄虫——

那张青白的脸突然裂开夸张的笑容,嘴角一路撕裂到耳根,露出森白的齿列。破碎的声带振动着,吐出无声的诅咒:

怪——物——

剧痛如潮水般淹没理智。

苏特尔低笑起来,指节抵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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